悲鸣剑入手的时候,宁知确实感受到了几分重量,可是,用燕归的重达万斤来形容,着实有些夸张了。
“你小子觉得我会和你开这种玩笑?这剑不是寻常物,或许只有落到你的手中,才能够真正的握住他,其余的人,谁也不行。”
燕归有些无语的白了宁知一眼,谁让宁知的眼神里面分明就是浓浓的不肯相信神色呢?
“我先带你去取剑。”燕归接过了汪梦云的活,推着宁知的轮椅,走上了货车后面。
看着没有任何折损的悲鸣剑,宁知仍旧有些不信的看了燕归一眼。
对方算是真的没辙了,只能握住剑柄,然后调动了全身的力量,深吸一口气之后,猛地用劲,双臂的肌肉,瞬间紧绷,连血管都变得清晰可见。
可那悲鸣剑就好像是在车上生根了一般,任由燕归如何用尽全力,也不能让悲鸣剑为之动上那么一下。
一分钟之后,燕归浑身虚脱,一脸无奈的看着宁知,苦笑道:“怎么样?这下你信了吧?”
宁知嘿嘿一笑,然后点了点头,确实,燕归没必要拿这种事情来骗他,更何况,刚才燕归调动全身力量的动作也是不可能作假的。
这悲鸣剑,在燕归的眼中,确实是重达万斤的产物,不是他的实力能够拿得起来的。zuqi.org 葡萄小说网
宁知仔细的打量了悲鸣剑一眼,这剑在宁知的眼中,和刚从石剑之中取出来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所以,当他掌心握着剑柄的那一刻,带给他的感觉,如出一辙。
只见宁知轻轻一抬,就将悲鸣剑拿了起来。
一旁,燕归脸上早就布上了一条条黑线,无语道:“这剑果然是认主人的啊,如果不是你的话,只怕,谁也没办法拿起来。”
燕归自认,他的实力已经算是十分不错的了,可是,连他都没办法将这悲鸣剑拿起,那其他的修炼者,恐怕也不会有任何例外。
所以,尽早将这悲鸣剑物归原主,无疑是最好的决定。
“这剑虽然认主,不过,若是落到有心人手中,只怕,也会有办法将剑上面的印记抹去,到时候,可就不是一件好事情了。”
燕归深深的看了宁知一眼。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悲鸣剑是至宝,乃天外之物,落到宁知的手中,而且还是如今修为全废的宁知手中,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可这玩意交给华国替宁知保管着,那也不是一个事。
所以,经过决定之后,还是物归原主,至少,到时候不管是丢了,还是被人夺走了,跟他们没有关系。
“嗯,我自有分寸。”宁知郑重的点了点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燕归把宁知带下车,看了宁知一眼,道:“好好养伤,这剑我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说完,燕归也不多留,转身就坐回到了吉普车上,直接离开了,果断的行事风格,还真是让宁知有些哭笑不得。
而宁知的目光也随之落到了悲鸣剑上,怪不得燕归会用一辆军用货车运送来,原来是因为这剑在他们的手中,重达万斤。
只是这剑在宁知的手中,实在是有些平平无奇,宁知作为一个修为全无的废物,也没有感受到这剑带给他的重量。
只是没办法放到乾坤袋中,实在是让宁知有些头疼。
“这剑到底会有多大的威力呢?悲鸣剑上施展悲鸣久剑,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看着悲鸣剑,宁知自语嘀咕起来。
他如今修为全无,甚至连站起来都还不行,自然是没办法体会这悲鸣剑的威力。
宁知一个人坐在外面,谁也没有来打扰他,许久之后,汪梦云才走了出来,轻轻的推着轮椅,道:“时候不早了,该睡觉了。”
研究了这么久,宁知也没有能明白个所以然,反倒是时候已经不早了。
“柳儿呢?”宁知回头望了一眼客厅,除了雁东来和雷千霜还在,其余的人都已经各自回房了。
汪梦云轻声一笑,道:“柳儿似乎没有喝过酒,所以,沾了一点就昏了,早就睡觉了。”
“好吧!”宁知笑了笑,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就任由汪梦云推着轮椅上楼去。
躺在床上,宁知身体得到了最大的舒展,十分惬意,汪梦云坐在一旁,轻轻的揉捏着宁知身上的骨骼。
只是,毫无知觉的宁知,只能对着汪梦云傻笑一番,道:“我失踪的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宁知知道,他的失踪,最难受,最辛苦的,无疑就是汪梦云了,不仅要承受着工作上的压力,还得承受着心理上的压力。
“你回来了就好,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汪梦云甜甜的摇了摇头。
她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宁知,然后,脸上浮现了一抹绯红之色,缓缓的抬起头来,目光落到宁知的身上,褪去了他身上的衣物。
一夜无话,房间里面却是响起了轻轻的哼声。
久旱甘霖,这一战无疑是会持续许久的。
只是,全程只能躺在床上的宁知无疑会显得有些苦逼和无奈。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进来的时候,宁知这才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看着空空的身边,才知道汪梦云早就起床了。
坐上轮椅,来到楼下,扑鼻的饭菜香味随即传来。
这样的日子,宁知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享受到了,看着在厨房里面忙活打笑的汪梦云和雷千霜,宁知脸上的笑容无疑也是浓郁了几分。
“你小子昨天晚上对梦云做了什么?”倒是一旁的江河安在见到宁知之后,立刻就走过来询问道。
一脸黑线的宁知顿时无语的白了江河安一眼。
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更何况还是夫妻,能做什么啊?当然是那种男欢女爱的事情了。
不过,宁知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之处。
江河安是修炼者,听觉无异于要敏锐于常人,不可能不清楚昨晚发生的事情。
宁知随即抬头,轻皱几分眉头,道:“哪里不对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