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婚宠:封先生宠妻有道 (.)”!
心里一动,他已经快要想不起来上次见到她这样的笑容是什么时候了。
他突然靠边停车,看向唐云柒:“你就这么开心吗?”
唐云柒还在疑惑他怎么突然停车了,听到他的话一顿:“以前我还在爷爷庇护下的时候觉得所有的事情对我来说都没什么难度,又或者有,只是因为我的身份,还有你,都被化解了。”
“等我真正的接手一个公司的时候,我才知道管理起来并没有那么简单,里面的条条框框,还有更多需要我注意的地方。在这个位置上久了之后我才明白,我要做的不是保持现状,而是怎么向前走。”
封修慎没想到她会提到自己:“如果太累了,你可以适时的停下来,我永远都是你可以依靠的港湾。”
唐云柒笑眯眯的,挽着他的手臂蹭了蹭:“呜呜呜,你怎么这么让我有安全感。”不过只是短短几秒的时间,她就抽回自己的手坐好,“虽然你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但是不行,自己的事情当然要自己去做,不过你放心,我要是真遇到了什么不能解决的难题肯定不会不说的。”
她说完还豪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可信一点。
封修慎气笑了,不过转念一想,要是真这么容易妥协的话就不是唐云柒了。
“好了,快开车吧,上次的设计图还被我扔进垃圾桶了,趁着时间充足我想修改一下。”唐云柒说。
送她到了楼下,封修慎坐在车里没动,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而且昨天秦既墨说的话彻底的惹恼了封修慎,在加上裴子晋的事情,他现在只想把x组织彻底的毁灭。
人不出现没关系,那他就一步步的摧毁那些他们精心打造起来的商业帝国,总会把人逼出来。
唐云柒朝他挥了挥手,看他彻底消失了之后才转身打算上楼。
没想到这时手机发来了短信,她随意的看了一眼,原本以为是什么推销短信,看见上面的地址她挑了挑眉,若有所思。
一月下旬,本来应该渐渐回暖,天空聚集了大片的乌云,看起来却不像是要回暖的样子,果然,到了下午的时候,就飘起雪花来。
付泽奇坐在窗台上,下面是五层高的高空,往下一看,恐高的人只怕会吓的瑟瑟发抖,他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屈起一只腿,另一只腿则是随意的放着,偶尔有几片绿叶吹进来,他也不甚在意,反而是一只手靠着膝盖漫不经心的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开开关关,不亦乐乎。
他脸色苍白,黑亮的头发垂落,仿佛迷失的精灵王子一样,美的不可思议,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他的手臂上留下一道伤口,用绷带缠着,但是手法很乱,看着就不专业,像是随便缠上去的,现在伤口已经渗血,他毫不在意的转动着手腕,全然不把自己的伤放在眼里。
房间里传来打开门的声音,有脚步声接近,他不耐烦的皱了皱眉:“金灿荣你想死是不是?我都说了不想——”
他的在见到唐云柒的时候戛然而止,僵硬的收回刚才未说完的话:“你怎么来了?”他很快想起了什么,脸上带着几分恼怒,“是不是金灿荣把地址告诉你的,你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吗?你是一个人出来的?有没有人跟踪你?”
唐云柒听着点了点头,等他说完,她才说:“我是一个人来的,后面没人跟踪我,这点我还是能够分清楚的。”
“所以你想问的都问完了?现在该我问你了。”
付泽奇看她这么冷静的样子有点不太习惯,别扭的说:“你要问什么?”
“为什么伤口随便处理一下就算了,为什么对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上心?”唐云柒说这话倒是没有什么愤怒的语气,只是慢慢的走进,付泽奇这时候才看见她手里拿着处理伤口的棉签和药水。
“下来,我帮你。”
付泽奇不知道该说什么,唐云柒已经十分强势的要求,两人互看了半天,最后还是付泽奇先妥协,从窗上跳了下来。
唐云柒看了他一眼:“以为自己是蜘蛛侠吗,还要耍帅,手伸过来。”
付泽奇看她低头的样子,心里干涸的地方却仿佛流入了一股清水,他突然笑出声来。
唐云柒正在帮他拆绷带,听见他的笑声白了他一眼:“笑什么?”
也不知道是突然碰到了哪里,付泽奇突然嘶的倒抽了一口气,忍不住说:“轻点!”
“当初受伤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你要是早点处理伤口也不会严重到这个地步了,都已经发炎了,我实在是佩服你居然能够把自己拖到现在这种程度。”唐云柒皱了皱眉,看他深可见骨的伤口,虽然有点生气他不爱惜自己,还是下意识的放轻手的力度,只是温温柔柔的帮他上药。
付泽奇眼里都是笑意:“我就是开心而已。”
唐云柒不解的看了他一眼:“我看你不仅仅是手受伤了,就连脑子都出问题了,刚才不是还喊痛,怎么突然之间又开心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唐云柒怎么觉得付泽奇比她更要琢磨不透。
付泽奇轻咳了一声:“小爷我就是乐意,就是觉得开心,哼,你现在哪里还有时间来管我。”
他最后一句声音很小,唐云柒在专心的上药,倒是没听见他最后一句嘟囔,只是看了他一眼敷衍的说道:“行行行,只要你开心就行了。”
“好了,包扎好了。”她帮他涂上了消炎的药膏,顺便包扎好,还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看起来还挺有童趣。
付泽奇看了皱眉:“这都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太丑了吧。”
话是这么说,倒是没有主动解下来。
唐云柒对他的脾气有所了解,现在看他反反复复的脸色也不觉得奇怪。
“这段时间注意一下,应该很快就能够好了。”唐云柒说,“我今天来,还想问你一件事。”
付泽奇对上她的视线,从这句话开始他就已经知道了她的来意,虽然知道她不会特意来为自己包扎,听到她这句话还是无端的有点不爽:“我知道,你想问裴子晋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都是我的底牌,你觉得我会随随便便告诉你我最后的底牌吗?”
唐云柒看了他半晌,最后松了口:“那我不问了。”
付泽奇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松了口气,另一方面又有点失落,她怎么知道他就真的不会把底牌告诉她?其实只要她问,他都会说的。
“那我换一种方法问,裴子晋假死的事情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