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打算去找一下二王女,很久没看他了,很想念。”
“当然,我也希望你们能够相信我,我绝对不会是小公子那种拖后腿的存在。”
“毕竟像是市政建设这种基础工作,不可能只靠一个人的力量就能完成的。”
“如果我只是就施工图纸或者是统筹计划方进行一些有效的建议的话,我想大家应该会欢迎我的到来。”
但凡这个人的魅力,就是无论他说什么,都给人一种很让人信服的感觉。
这些人都跟在麦凡的身后,最少工作地有两个月,已经清楚了他工作的效率以及工作的成效到底是什么了,更加钦佩于他对于这些杂物的博学以及。鉴定水准的高超。
现在他说他对于城市规划方面有自己的特长,这些与他一起工作过的人是相信的。
“那还等什么呢?二王女也一定希望有您的帮助呀。”
“我现在就替您备车,我们一起去二王女的公馆吧。”
麦凡自然没有什么可以准备的,他最多是让助理带上他平常惯用的纸张、工具、以及备忘录。
接下来的路程说并不是很长,大概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吧,他们就抵达了现在的市政厅。
“说起来,净化区内的市政厅一看条件就不怎么样。”
由于这个世界属于诡异的混乱世界,所以一个城市的净化区域内的建设好坏,其实并不是市民们最关心的,所以他们对于基础建设的要求也不是很高。
可见,一个城市的基础建设得烂成什么样,才会让市民投诉,或者说让他们告报告到市政厅里,希望市政厅来修理修理一下。
而这种容易满足的市民,又是得造成什么样儿,才会让他们持续投诉不满意大王女的工作?
麦凡现在太好奇了,他太好奇小公子到底干了些什么。
在他们将车停在市政厅的大门之后,就一对专属的视为将麦凡引到了二王女独立的办公区域里。
现在这个办公区域里真的是乱成了一锅粥,比菜市场还热闹。
麦凡也在这里捋清楚了小公子到底做了些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造成了现在乱糟糟的一切。
首先,一堆乱糟糟的报表昭示了小公子到底用了多少家装修公司来对市政的道路进行维修和改造。
而且这些小公司有一些注册只有一两天,还没有什么资质,底下的工人都没有几个,根本没有办法去承接这样的工程。
第二点就是一项大的工程,明明只需要一个公司承包来做就可以,他偏不,他把每个细节拆分给几个这样的小公司,让他们一起来做。
这造成了只要有一个小公司的工程没有跟上,其他的人都没有办法进行下一个环节,亦或者是其中有一个做的不合格,那么整个工程就算是外废了。因为这样而造成瘫痪的大型工程最少也有两三个之多。
第三个就是这些工程无论大小供应商都选择的是他们家族背后所提供的几个供应商,但问题这几个供应商由于是背靠在公爵身后的,所以他们有恃无恐地用一些假冒伪劣产品,或者是一些劣质的代替优质的产品,为这些工程提供建筑材料。
所以在施工过程中,因为材料不合格儿,屡次垮塌或者是不停的返工的工程又有七八件之多。
如果说这是就现在的市政问题进行补充和改革的话,那么还有一些更恶劣的案件堆在这些案件的后面。
比如说麦凡手中最少拿了七八件有关于这方面的案例。
这种过分的案子到底是什么呢?那就是这条道路明明没有什么问题,或者是这个建筑也明明没有垮塌的危险,但是在市政测量局专业人员的监控之下,睁着眼说瞎话,说这个问建筑有问题,说这条道路已经老旧了,需要重新翻新。
就是明晃晃的利用财政拨款来往自己的腰包里赚钱。
这几种拖后腿的活这么一干,大王女那边儿的人肯定就招架不过来了。
这还得亏是大佬女将市政建设的一小部分交到了小公子背后的家族,这若是全部都承包给他们的话,那现在王都内的情况基本上就没眼看了。
那反正这些案子捋清楚了,分成这几类,排排摆好,然后就调动了市政的地图出来。
看着这张地图,那边只有一种感觉,就是拍着脑门儿的乱。
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城市会乱成这个样子。
他所见过的那种老旧街道。如同蜘蛛网一样盘踞的贫民窟,亦或者是拉美洲的那些混乱的犯罪团伙聚集地,跟这个净化区内的王都城市里的城市规划相比,那也都是干干净净、一览无余的整齐。
这里夸张到什么程度呢?明明是一条笔直的马路,他突然就像喝醉酒了一样,往右边拐了两道弯儿,之后又回归到笔直的路径上去。这莫名其妙的多了两道弯儿,对于正常的道路行驶来说是完全没有作用的,可他偏偏就这么修了。真是让人看着就觉得匪夷所思。
所以麦凡翻点开这段儿奇怪的路,去问身边的助理到底是为什么的时候。
对方的回答也是理直气壮的。
啊,那个位置啊,那个位置有一家住户要住在那儿呢,他觉得自己门前也应该通路,于是就要求市政把路修到他那边,但是。由于它前面会有一个河流通过,然后内两个弯儿正好沿着那个河流的边儿绕过去的,那你看到了,这就是一个小山峰的弧形的道路的原因了。
好家伙,王都的建筑真的这么随心所欲吗?为了满足一个人的要求,也会花大笔的钱,把道路修成这种烂样子吗?
所以麦凡就问了一句,那为什么不从笔直的路上分出一条支路,一条直线的通道,他门口不就好了吗?
你看从这儿绕过去的这一条路,又要弧形,又要多铺,这种角度不觉得更加浪费材料吗?
几个助理被麦凡这么一提醒,互相看了看。
“对呀,可是当时的道路工程师就是跟我们这么说的呀。”
说完,他们自己都觉得有点儿不太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