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女人也不会例外,我会让你知道我所说的都是对的!”
五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上半身也控制不住的已经俯了下来,他对于凤九歌是势在必得。
凤九歌的头被迫扬起来,她能感受到五哥的脸已经靠近了自己的脖子。
刹那间,凤九歌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利光,她的手已经完全挣脱开了。
五哥的手已经解开了凤九歌最外面的那一层衣裳。
欲伸手到她的里衣,但是下一瞬。
他整个身子便僵硬起来,趴在凤九歌的身上不敢动弹了。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被一个尖锐的东西抵在那里。
如果他再有动作的话,那尖锐的物什就会戳破他的皮肤。
凤九歌眯了眯眼睛,握住簪子的手紧了些。
她的眸中露出一丝胜利者的光来,但是声音却是冷淡的。
“五哥,还想让我相信你的话吗?”
“你今晚说的所有话当中我最认同的是你说我聪明这一句。”
凤九歌的手按住簪子,那簪子已经扎在了五哥的脖颈处。
只要凤九歌稍微一用力,便会戳破他脖子上的那处脉搏,然后失血过多而死。
凤九歌缓缓的从床上坐起来,而五哥也保持着不敢动弹的姿势,慢慢的直起来身子。
凤九歌知道一旦两个人形成对立面之后,她极有可能就又变回被五哥钳制的局面。
所以当她在五哥的腰间看见一把匕首的时候,便毫不犹豫的将那只匕首抽出来握在了自己手里。
她眼疾手快的将绑住自己脚腕的绳子割断,然后将匕首换掉簪子,抵在五哥的脖子处。
五哥的脖子上已经有了一处血迹,那是被簪子戳破的。
“不可否认,我就是聪明的。”
凤九歌已经从床上站了起来,逼着五哥往床上走。
五哥往后退着,身体也僵硬着。
当后面无处可退的时候,他一下子跌倒在床上。
但是凤九歌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并没有拿开。
“本来我也以为你是个聪明的人,但是你太容易被激怒了,容易到我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
凤九歌的看见五哥的眼神开始闪烁,她的另一只手去摸索那根被她割掉的绳子。
“你想做什么?”
五哥皱着眉,这个女人果然不容小觑,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能耐。
“你以为我要杀你啊?”
凤九歌忽然笑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但是五哥竟然没有从这笑容当中看出任何的愉悦,甚至这个笑容更像是给他的警示。
他只觉得自己的眼前有寒光迅速闪过,他以为那是凤九歌挥动的匕首,于是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但是却没有想到,凤九歌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假动作过来吓唬他。
等到他躲开的时候,凤九歌的匕首才翻转过来,用手柄击中了他的脑袋。
意识在这一瞬间模糊了起来,五哥只觉得自己的眼睛看见的东西逐渐朦胧,下一瞬便不省人事起来。
凤九歌看见五哥倒下之后。
拿着匕首的手一瞬间颤抖起来,心中的后怕也渐渐的蔓延到全身。
恐惧在这一瞬间全部袭来,但是凤九歌知道这不是松懈的时机。
她将方才自己割断的绳子绑在了五哥的手上和脚上,然后又绑在床头。
这样即便是他醒来想要下床,也是要挣扎一番才行。
凤九歌回想起来刚才带她过来的那两个人,于是又将被子盖在了五哥的身上,蒙得严严实实的。
做完这一切,凤九歌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无力感一瞬间在她的手脚都蔓延开来,她不堪重负一般瘫坐在地上。
虚汗和冷汗也在这个时候全然冒了出来。
凤九歌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发冷,去摸自己才知道,原来里衣早就已经被汗湿。
如果刚才她没能坚持下来,真的被五哥给羞辱了,那这把匕首大概对准的就是自己的脖子了。
凤九歌的眼神落在了地上的那只匕首上。
她整个人蜷缩在一起,两只手臂抱着自己的膝盖,看起来弱小又无辜。
但是还好,她保护了自己。
凤九歌低了低眸子,这会鼻子才是真正的酸涩起来,眼泪在眼睛里面打转,腹部的疼痛也一阵一阵的袭来。
如果重生这一世将要如此度过的话,这是不是上天对她的考验?
凤九歌吸了吸鼻子,从地上站起来。
将自己的衣裳穿戴整齐,她现在要想办法从这里离开,回去医馆。
可是外面还有五哥的手下在看着,这些手下也不是吃素的。
“来人啊!快来人啊!”
凤九歌的脑袋里快速想出办法来,然后冲着外面叫道。
才刚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凤九歌小跑着到门前,躲在一侧,确保门打开的时候她能够完全被挡住。
另一边,沐尘快马加鞭的赶着马车,到达崇州的时候天已经变得灰蒙蒙的,想来不多时就会亮起来。
“殿下,我们现在已经到崇州了,但是尚未取的十一和溯舫的消息。”
沐尘在外面说道。
墨从寒的眉心一直没能舒展开来,他想了想然后说道。
“先去找李知府。”
不管现在凤九歌在哪,向来李知府那里也都会有消息的。
“是。”
沐尘继续赶着马车往李知府的县衙走去。
结果没成想,就在到达县衙门口之时,他眼尖的看见了也过来县衙这边的十一和溯舫!
“那不是沐尘吗?”
溯舫指了指不远处的马车,越看越眼熟。
最后等到马车上的人脸清晰起来,他才看见,那是沐尘。
“对,那是殿下的马车!”
十一也认了出来。
两个人快速的往墨从寒马车的方向跑去,但是才刚到马车旁,便看见墨从寒从马车里探出身子。
“为何只有你们二人,太子妃呢?”
沐尘只觉得自己脑袋里有一根弦无端的绷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好像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溯舫和十一一下被墨从寒问的发懵,眼神不由自主的山多起来。
墨从寒也在这一瞬注意,到了两个人表情的变化。
随即脸上的表情暗下来:“说。”
只有一个字,但是却让人觉得犹如针尖刺喉。
十一的胳膊肘碰了一下溯舫。
这种时候就不要计较什么惩罚了,找到太子妃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