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是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不能饮酒了吗!”
凤轻柔端着温水进来的时候,墨从寒正坐在桌子前喝闷酒,本来因为回门一事不痛快的她此刻更是不爽。
甚至于她的不痛快全都在脸上,甚至提醒的声音中表现了出来。
“嘭!”的一声。
铜盆被放在架子上,因为用力的缘故,水花四溅出来。
“你是没长手还是手不利索!”
墨凌宇本来就有气,这会子又被吵得安静不下来于是更加暴躁起来。
“就不能小点动静!”
“小点动静?”
凤九歌被墨凌宇这一吼当即点燃了怒火,她转过身子等着墨凌宇道。
“你和墨从寒同样今日回来,他就可以跟着凤九歌回门,你却不能吗!”
其实,回不回去镇国公凤轻柔心里倒是不稀罕,可是这宫中的人却是碎嘴。
说女儿出嫁夫君不陪着回门,本来就是什么不吉利的事。
甚至于越传越离谱,还有的私下里竟然说是因为她现在是妾室,墨凌宇对她不重视才这般的。
照理说,凤轻柔是不敢和墨凌宇这样说话的。
只是今日在宫中听见如此传言,墨凌宇又这副样子,两股火气夹杂在一起,这会子统统发了出来。
墨凌宇倒是没有想到凤轻柔竟然敢这般与她讲话。
他愣了一瞬,随即立刻从凳子上起来一步跨到凤轻柔面前。
“你放肆!”
墨凌宇眸中闪着猩红,手直接掐住了凤轻柔的脖子,丝毫不留情。
“呃!”
凤轻柔实在是没料到墨凌宇竟然这么快准狠,窒息感瞬间袭来。
她连忙去拉开墨凌宇的手,但是却杯水车薪。
“看来真是本殿过于放纵你了!”
墨凌宇眯着眼睛上下打量凤轻柔,而后看见她因为窒息而急促起伏的胸口,他的呼吸也瞬间急促起来。
凤轻柔只觉得自己脚底一轻,紧接着便是剧烈的撞击感。
她竟然被墨凌宇扔到了床榻上!
凤轻柔立刻从床上爬起来,但是却看见墨凌宇已经扯下了衣裳朝自己走来。
而墨凌宇的手中还拿着一根皮质的腰带。
“不要,殿下!”
凤轻柔忽然害怕起来,她摇着头跪在床榻上求饶。
但是墨凌宇非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在看见凤轻柔这般模样的时候更加兴奋!
墨凌宇用力的将凤轻柔推到,然后疯狂扯下她的衣裳。
紧接着便是密密实实的鞭打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响起。
随之而来的还有凤轻柔难以言喻的哭叫声。
凤轻柔咬着嘴唇忍受住身上的疼痛,她看着自己前一次还没有恢复的鞭子淤青,默默流下了眼泪。
可是墨凌宇在身后愈加用力和兴奋,根本不考虑她的感受。
她此前从不知道,墨凌宇同房的时候会由此怪癖。
他越是生气便越是用力,越是兴奋也越是用力,总之受苦的人全部是凤轻柔。
可是凤轻柔却不敢拒绝墨凌宇,她只能狠狠的抓着床单,将眼泪抹去,在心里咒骂凤九歌贱人!
“贱人,若不是你,我便不会成为他的妾室,更不会受到这等羞辱!”
凤轻柔在心中念道。
“凤九歌,你不得好死!”
镇国公府。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清歌院,凤九歌早早的睁开了眼睛。
她侧过身子去看还在睡梦中的墨从寒。
只见这个平日里冷漠的男人熟睡起来似乎像个孩子一般,扇子一般的睫毛在光洁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微微颤抖起来的时候又像是蝴蝶。
凤九歌看的男人出神,不受控制的想要伸手去摸一摸男人挺巧的鼻子,也想要摸一摸那张柔软的嘴唇。
但是就在快要触碰到墨从寒的时候,凤九歌倏地将手攥住,硬生生压制住自己的冲动。
因为她心里在想,墨从寒好不容易熟睡一次,就让他再多睡一会。
可墨从寒却是与凤九歌有心灵感应一般,在凤九歌的动作停滞的那一刹那。
他已经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甚至伸手去握住了凤九歌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
“醒了?”
墨从寒慵懒的眨着眼睛,刚刚醒来的他声音沙哑低沉,叫凤九歌听了浑身发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