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
好不容易回了院子,墨从寒似乎有些心事一般,凤九歌把所有人都支出去以后,趴在他的跟前。
“墨从寒,你还记不记得,凤轻柔?”
“在镇国公府的时候就开始难为我了,后来不是被打发走了吗。”
“你可有她的消息?”
墨从寒想了一会,这个还真是有些难为他的,终于好好想了一会,才记起来。
“还活着?”
凤九歌摇了摇头,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但是自己的猜测也是极其离谱的,也没有当时就说出来。
“不知道,但是最近总能感觉到她在身边一样。”
“奇怪的很。”
墨从寒的眸子变得有些温柔起来,盯着她看了一会。
“今日在宫里,我已经安插了几个眼线。”
凤九歌自然也不意外,毕竟他有多厉害,她自己说清楚的,别说是宫里,就是在皇上跟前安插几个,她也是信任的。
“真想早点把害我的人给挖出来。”
“今日大殿上,碰到了一个丽妃娘娘,你可有办法,帮我查一查?”
墨从寒轻轻点了点头,说道。
“知道了。”
凤九歌笑着拉住了他的胳膊,还没进行下一步呢,突然被闯进来的凌儿给发现了!
这可把凌儿给吓坏了,端着茶水僵在了原地!
凤九歌笑了笑,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
“凌儿,可不许往外说啊。”
凌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己进来的确实也不是时候了!
她赶紧把东西放下,开口说道。
“郡主,这是大郡主给你送来的。”
“让您喝了以后好安心入睡。”
凤九歌摆了摆手,凌儿这才和逃一样的窜了出去。
墨从寒虽然也是用力想要拿回自己的胳膊,抽了几下。
“以后不要再被人看到了。”
可是凤九歌不在乎,自己的男人抓几下又怎么了?
“我才不管呢,都知道了更好,我们也可以早点坦白了!”
墨从寒也拿她没办法,也只有任她抓在手里了。
另一边,凤轻柔回宫以后,左思右想的,终于决定了一件事情。
“那个郡主,若是有她姐姐在身边,我们更奈何不了她了!”
“你想想,齐婉是什么人!”
“看来还得要把齐婉从她身边弄走。”
明狄低着身子站在一旁,何尝不知道,这个齐大人一身好功夫,谁又奈何的了她呢?
“丽妃娘娘,我们可不敢去动齐大人,她在沙场多年,我们的一些风吹草动,怎么能逃得了她的眼睛呢?”
凤轻柔冷哼了一声,摇了摇头。
“又没有说让你们去碰,就你们几个,还指望你们去做什么!”
“这件事,当然是光明正大的去做了。”
“走,随我去见皇上吧。”
“俗话说的好啊,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看来本妃也不得不放弃一些什么才可以了。”
此时,皇上正在休息,凤轻柔在门口等了好一会,才等到他起床。
“爱妃找朕何事啊?”
“这么着急。”
凤轻柔轻轻走到皇上身边,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皇上,臣妾是来献计的。”
“皇上可否愿意听呢?”
皇上自然也是好奇,抬了抬胳膊,缓缓开口。
“你有什么计谋要与朕说。”
凤轻柔这才忍痛割爱一般,缓缓开口。
“皇上,臣妾觉得,摄政王府最近的势头可越来越猛了,尤其是齐大人回来了以后,他们那些王爷侯爷的,全都去巴结摄政王府了。”
“皇上难道不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吗。”
皇上皱了皱眉头,他不高兴,但是又有什么办法!
“摄政王现在培养的儿女,可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本事。”
凤轻柔看着皇上这幅模样,才敢继续说下去。
“皇上,何不就按照臣妾建议的,收了那齐大人?”
“据为己有才能为我所用。”
“齐大人现在手握兵权,若能把她收进皇宫里当成妃子,皇上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皇上的眸子闪了闪,依旧还是有些顾虑。
“她现在,毕竟还是摄政王的女儿,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是……”
凤轻柔就知道皇上担心这个,轻轻摇了摇头。
“皇上,您是天子,这整个齐国都是您的。”
“既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又何必在乎她是谁的孩子呢。”
“谁又敢质疑皇上您呢?”
“现在皇上可要知道,只有如此,才能让摄政王府没了软肋,就可以为皇上所用了!”
皇上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也在考虑这件事。
“朕再想一想吧。”
“爱妃如此为朕思虑周全,朕心甚慰。”
凤轻柔笑了笑,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哪里是为皇上考虑呢,明明就是为自己考虑罢了。
只有让那个齐婉入宫,她才能用自己现在的地位压制住她。
不仅如此,还可以用齐婉来对付凤九歌,这样两全其美之事,舍弃一点自己的恩宠,又算得了什么呢?
“皇上,臣妾是真的希望皇上能高兴。”
“今日臣妾也能看的出来,皇上心里也是有那个齐大人的,不是吗?”
皇上微微眯了眯眸子,竟然不知道自己表露的如此明显。
“看来什么都瞒不过爱妃的眼睛。”
“这件事,朕会找个合适的机会,让她进宫的。”摄政王府
而此时,凤九歌也在计划着什么事情,仿佛已经有了一些眉头。
“郡主,怎么找来了这么多的花粉?”
凌儿坐在院子里,看着凤九歌在仔细挑选着花粉,不禁开口询问。
凤九歌正拿着一些在自己手里闻着呢,摆了摆手。
“这可是有大用处的,一会把这个玫瑰花粉,做成糕点。”
“剩下的留起来,等以后入宫,我要用。”
凤九歌只记得,凤轻柔原先是对玫瑰花饼过敏的,她现在总是能记起那个熟悉的感觉,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而此时,墨从寒也走了进来,似乎得到了什么消息。
“丽妃是前一阵时间,还不到一年前,才入宫的。”
凤九歌眯了眯眸子,盘算起在墨国的事情。
“如此说来,那距离那一件事情左不过还不到就一年时间。”
“难道……是我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