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一脸兴奋的模样,姜少百点了点头,“对对对,没错,大哥你就是厉害啊!”
一行人说着,更是拉着车朝着里面军营里走了进去。
看着眼前的军营,姜少百等人已然想好了立功后要干什么了。
“咱们以后就是亲兄弟了!”
张三揽着姜少百的胳膊说着,眼里满是一副咱们是好兄弟,一起好好干的模样。
殊不知,他身侧的这个好兄弟的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弄死他了。
……
梁国皇都。
梁朗逸正随意的坐在了椅子上处理着眼前的事务,眼里满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这就是你们,给朕办的事情?”
男人声线冰冷,吓得下方跪着的大臣们瑟瑟发抖,个个都不敢去看梁朗逸。
“皇……皇上,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啊,其他的我们是真的都不知道啊。”
有人先一步出了声。
便见那奏章被扔到了他们的面前,“奉命?朕的梁国大军到现在还没拿下来一个小小的楚国,你们是不是太没用了?”
拍桌子的声音响起,底下跪着的大臣们身形更是哆嗦的不行。
“实在是墨从寒太过阴险狡诈,我们也实在是损失了不少的精锐啊……”
此话一出,梁朗逸冷笑了一声,“精锐?”
“朕的精锐到现在了,一个破燕国拿不下来,既然明的不行那你们就给朕去抓人,尤其是去抓那些妇孺,抓不到人,再有一个月破不了燕国的话,你们……全部罢免!”
底下跪着的大臣们听到这话后,只能暗暗叫苦。
但他们自然也是不敢说什么的,只能告退一声快步离开勤政殿。
“一群没有用的蠢货!”
梁朗逸冷哼了一声,扭头看了眼正在捡奏折的小李子。
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声道:“凤九歌这几天跟那个女人相处的怎么样?”
小李子板板正正的将奏折放在了桌子上,想了想小徒弟禀报的事情,当即回应道。
“回皇上,凤九歌跟国师相处的也就一般,国师就只是给摄政王妃做饭吃而已,除了昨日国师昏迷摄政王妃让何生救治之外,便再没有其他的事情了。”
昏迷?
梁朗逸眼底闪过了一抹冷光,“凤九歌有没有去看?”
此话一出,小李子摇了摇头,“没听咱们的探子说这件事啊。”
闻言,男人眼底闪过了一抹趣味性。
“跟我的设想真是不一样……既然如此朕就去看看,这个凤九歌到底是搞了些什么事情。”
起身,梁朗逸迅速朝着凤仪殿的方向走了过去。
小李子连忙让人跟上了男人的步伐,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凤仪殿的方向走了过去。
彼时,凤九歌正躺在摇椅上,吹着微风看着落叶眼里多了几分悲凉。
她摸着肚子,感受着孩子在肚子里的跳动,眼里多了几分母性的柔和之色。
“孩子,很快很快就能见到你爹爹了,等你爹爹来的时候,你们应该也就出生了吧?”
正说着,一道煞风景的声音便穿了过来。
“凤九歌,你还真是悠闲。”
听着男人的声音,凤九歌眼底闪过了几分冷色。
她手指微动,银针随时都能直接射入眼前男人的身体里。
梁朗逸自然是看见了她手上的小动作,抿了抿唇冷笑了一瞬。
“你是觉得,你这样就能杀的了我了吗?”
凤九歌不语冷笑,眼底逐渐覆盖上了冷意。
看着女人锋利的眼神,梁朗逸冷笑了几分,迅速迈步朝着她一抓了过去。
“嗖嗖嗖。”
银针直接朝着男人射了过去,直接划破了梁朗逸的脸颊。
“该死的!”
脸颊上传来的疼痛,让他不由的暗骂出声。
大手更是从手腕直接掐上了女人的脖颈,手指不由的收紧了起来。
“凤九歌,你是越来越放肆了,你是不是觉得朕是真的不敢杀了你?”
男人眼神阴狠,对上的便是凤九歌平静的眼眸。
“你不会觉得,我怕死吧?”
凤九歌轻笑手掌直接抓住了男人的手腕,摁住了主要的穴位上,微微用力便让人疼痛的松开了手。
“你!”
梁朗逸甩开人,凤九歌护住肚子勉强的稳住了身形。
便见人再次朝着她冲了过来!
“既然你对朕这么的放肆,那朕也没必要在这里再继续的留着你肚子里的野种了!”
眼看男人一掌就要朝着自己的肚子打过去,凤九歌咬牙奋力的躲闪,肩膀被打了一下只传来了麻木的感觉。
“呃……”
她闷哼一声,捂了捂手臂眼神阴狠的看着男人。
“梁朗逸,你敢!”
听到动静赶来的何生等人,立刻护在了凤九歌的面前。
一个个手里都拿着匕首弯刀等等,只要梁朗逸再敢上前一步,他们就绝对的会拼死相互。
看着他们这般模样,梁朗逸眼底的嗜血之色就愈加明显了起来。
“呵呵,你们当真以为拦得住朕吗?”
话落,梁朗逸立刻将长剑给抽了出来,长剑上可见没擦的血痕,只让人觉得散发着阵阵的戾气。
护着凤九歌的几人,眼神里都带了几分准备好送命的决心。
就算是拼死,他们也绝对不会让梁朗逸伤害凤九歌一下!
“你若是对凤九歌的孩子动手的话,你想要的关于云族的宝藏,那些东西都绝对不可能再是你的了。”
沈清从一旁走了出来,看着梁朗逸的眼神里满是嘲弄之色。
想着那人给自己说的话,沈清再次开口:“你要还想要云族的宝藏的话,就绝对不能下手。”
“神女一旦怀孕了的话,只有孩子的血才是打开宝藏的钥匙。”
沈清冷着脸说着,这话倒是让梁朗逸拿着长剑的手微微发颤了几瞬。
他眼神多了几分森冷之色,目光落在了凤九歌的身上,以及她的肚子上。
“真是让人火大。”
他冷声说着,眼里充斥的冷色更深了几分。
“呵,沈清谁告诉的你这些?”
听到男人这话,沈清挑了挑眉,“自然是你认为的那个人告诉我的。”
闻言,梁朗逸余光扫了眼廊下一闪而过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