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郎逸回到自己住处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一些眼线安插到墨国。
“今日真是好没面子,竟然说我们的布匹,他们几年之前就都已经穿够了!”
“我一定要把墨国给除掉,让所有人对我们梁国俯首称臣!”
“到时候我让他们跪在我面前,求着和我做生意我都不会做。”
展星辰在一旁看着自己家主子这么生气,可是也毫无办法,只能尽力安慰。
“王爷,不要生气了,墨国他算什么,我们梁国越来越强大,早晚一天,全都是王爷您的。”
梁郎逸盘着胳膊,咬紧牙关,眉头似乎也皱在了一起。
“虽然我们并不怕他们,可是我们还是需要有人联手的。”
“在齐国呆了这么久,发现了一个问题,他们这里的皇上似乎是特别不待见摄政王。”
“虽说每个国家都会如此,可是他们这的皇上,甚至说是忌惮他们,若是有机会,说不定还想铲除他们。”
“如果有机会,我能和他们齐国合作,又能把他们这里的郡主抢走,到时候我什么都会得到的。”
“他们墨国又算什么,明日就是游船宴了,到时候若是再让郡主欠我一个人情,我就有更多机会接近他们了。”
虽说自己算计的很清楚,可是明日还是一切都不在掌握之中,还是会让他有隐隐的担忧。
“明日还是多安排一些人吧。”
展星辰叹了一口气,开口回复。
“王爷,明日的游船,我们的人应该很难安插进去。”
“现在宫里的眼线就已经如履薄冰了,似乎已经被什么人给发现,最近剔除掉了许多。”
梁郎逸眸子暗沉了一下,微微发暗。
“尽最大努力吧,明日有人要对郡主动手,我必须要成功救下郡主,让她感恩与我。”
“只要救了郡主,墨国摄政王和齐国摄政王都会感谢我不说,郡主自己也会感谢我的。”
“所以明日,定要不出任何意外,知道了吗?”
展星辰拱了拱手便下去了,答应定会尽力。
“在下定当全力以赴。”
另一边,墨从寒也在准备着和各国使臣商议一事,毕竟这次不在宫中,大家定会随意而自在。
而在这种氛围之中商讨一下国事,反而更容易让大家心平气和。
凤九歌看着忙碌的一日都没出来书房的他,亲自做了一些药膳,帮他调理身体。
她轻轻走到书房,像是一阵清香的风飘进来一般,他微微闭了闭眸子,似乎在放松。
“看了一整日的信件,墨国是不是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她把汤碗放在书桌上,抬眸看了看他。
“我放了一些药在汤里,吃了补补身子。”
他嘴角微微上扬,低头看着她。
“累了一整日,看到你反而轻松了许多。”
“都是一些墨国大臣们递过来的一些和齐国言商讨什么的建议,刚看完。”
说完以后便端起药碗,吹了几下就放进了嘴里,可是由于太苦,刚想吐出来,看到凤九歌瞪了他一眼,便又咽回去了。
“没想到,累了一日,就给我喝这个。”
凤九歌撇了撇嘴,开口说道。
“对你好你还不知道,这里面加了许多药,自然会苦一些。”
“不过可以让你浑身都解解乏,不容易受风寒。”
“明明都是为你好,还在这里说药苦。”
墨从寒笑了笑,走近了她一些,缓缓开口。
“能看到你,就觉得浑身都舒缓许多。”
“倒也不用喝这么苦的药了吧。”
“毕竟我的身体也是很好的,不是吗?”
凤九歌却不吃这一套,自己辛辛苦苦熬出来的药,还有不想喝的道理?
“怎么,还要我亲自喂你才喝下去?”
墨从寒笑了笑,还真别说,真有这个想法。
“那就麻烦我的夫人了。”
她笑着摇摇头,这个人,总能变幻莫测一般,时不时的还要像个小孩子。
她低着头,轻轻把药碗端起来,试图吹几下帮他服下。
可是他却盯着她有些发呆,眼神流露出温柔之色。
就在她抬头想要举起药勺的时候,他忽的低头,靠近了她的嘴唇。
一股清香之气仿佛要流淌进自己的身体里,让他不自觉的想要吻的更深。
而凤九歌手里还拿着药勺和药婉,死死的抓着,也不知道是自己紧张,还是担心药碗掉下去。
她只能双手撇向一旁,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仿佛自己也在深刻的体会到来自他的温度。
下一秒,自己觉得手里的东西就要拿不稳,可是谁知墨从寒像是有什么本领一般,一边吻着一边接过她手里的药碗和药勺,随后带着她轻轻往后,直到走到一个桌子旁边,才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而这个姿势,正好把凤九歌压在了桌边,于是他双手慢慢搂上她的腰身,轻轻往上拂了几下。
两个人都闭着眼睛,把一个浅吻逐渐变成了一个深吻,仿佛想要从对方身上得到更多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凤九歌都有些累了,皱了皱眉头,他才把她放开。
两个人的嘴唇都有些红了,他盯着她看了一会,也不知道她是有什么魔力,怎么会让自己越看越着迷。
“九歌,事情完成,我们便回去,回去以后,我们便好好在一起。”
此时,凤九歌也点了点头,嘴角轻轻勾了上去。
“听你的。”
墨从寒笑了笑,轻轻趴到她的耳边,开口说道。
“我说,我们也需要有个孩子了,你也听我的?”
凤九歌突然只觉得满脸涨红,推了他一下。
“这个我可没有答应!”
随后她刚想回头躲避他的眼神,这才发现,桌子上的药碗里的药,还没怎么动。
“墨从寒,这药都要凉了!”
“你不会是要故意逃避喝药吧!”
墨从寒眸子闪了一下,随后一伸手臂就把药碗拿了过来,把碗里的药一饮而尽。
他满不在乎的擦了擦嘴,这次可丝毫没有说苦,甚至脸色还十分的淡然,哪有方才的模样?
“喝完了。”
凤九歌却有些吃惊,这不是刚刚还说药苦的墨从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