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岳将女人压在身下的同时,三胖子也疯了一样嚎叫出来。
他双目通红,想要拼命。
但余天根本不给他机会,一脚将他踢翻,冷笑着命人将他架了出去。
“把他的手拿开,让他好好听着!”
余天让其他人拽开三胖子捂着耳朵的手。
而此时。
房间内也同事传来女人阵阵悲惨的叫声,还有噼啪作响的声音,以及王东岳的淫笑声,听起来与做坏事无异。
啪啪啪啪。
动作激烈。
每一次啪啪响,女人便发出痛叫。
三胖子气得血往上涌,恨不得当场杀了余天。
可奈何人多势众,他只能被牢牢压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你们他妈的不是人!你们丧尽天良!侮辱女人算是什么英雄好汉!有种放开我!我要和你们拼命!”
他大声怒骂着,喉咙几乎要喊破,但丝毫不起作用,更换不来余天的怜悯。
“呵呵...”
余天似笑非笑地蹲下身,冷漠地看着他,冷声道,“我余天从没说过自己是英雄好汉,再者说,你们去烧我的工厂就算英雄好汉了吗?事情都过去了,我现在也不需要你们承认放火的事儿!因为我今天不但要让兄弟侮辱你的女人,我还要将你们全都带到荒郊野岭,架在木杆子上,扒光你们的衣服,倒上汽油,给你们点天灯!我倒要让你瞧瞧是赵家人狠,还是我姓余的狠!”
话落。
他吩咐手下几个兄弟进屋去,将那几个被打到昏迷的人都带出来。
“捆上!”
他吩咐道,“一会儿我表哥爽完以后,你们也进去爽爽,今天就把那个女人彻底蹂躏成废人。等一会趁天不亮,咱们把这些家伙全都弄死!”
眼神凶狠。
吓得三胖子冷汗直流。
他不敢再愤怒了。
因为不止是女人要被侮辱的事儿。
他更担心自己真的会被点天灯,那可真是太难受了,不敢想象!
“求你...你要我怎么样才行?我错了,我错了!”
他哭出声来,脸扭曲着,大声求饶。
“没用。”
余天冷笑回答道,“晚了,现在没有机会了!”
“别别别!”
三胖子啥也不管了,疯了一般大喊道,“再给个机会!我这儿还有秘密要说!你放了我!我告诉你!这件事很重要,事关你们工厂员工的生命安全!”
此番话一出口,余天心头一震。
想不到三胖子等人一环扣一环,还有其他坏事要干?
“骗我的话,我先弄死你!”
他命人将三胖子松开,让他赶紧说。
三胖子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将赵家人所吩咐之事全都说了出来。
原来。
赵家人不但胁迫三胖子等人找机会放火烧仓库,他们还特别准备了可以让人身体发病的毒药,准备投放到工厂下流排水域以及工厂的饮用水管中。
这有两个作用。
一是可以认定排水质量不达标,加重罚款。
二是可以让工人们喝了以后,身体虚弱,头晕目眩,咳血等等。长期服用,还能因病致癌,绝对能大大扰乱工厂以后的长久发展,影响深远。
赵家人也不怕余天找茬。
毕竟制衣厂都有化工原料,贴合得上。
“你说的毒药在哪儿?”
余天愣着眼睛凝重问道。
“在仓库...”
三胖子哆哆嗦嗦,手指小仓房,颤声道,“那儿有十包毒药,我们已经定好了明天上午就去投毒,下午就跑路,一周以后等你们...等你们工厂彻底关门停业,人都被关进去以后再回来...真的真的,这次我们一共收了两千元的好处费,你不信就去问狗剩子,我们俩是带头的...”
“表哥!”
余天深吸一口气,敲敲窗户,“别演了,出来吧,把那女人带出来!”
三胖子早已万念俱灰。
还真以为女人已经被王东岳侮辱了。
哪知道。
这女人出来时,除了头发凌乱一些以外,穿的还是那身内衣,根本没什么大变化,只不过是屁股被打的十分肿胀,这是王东岳用鞋底子抽的。
“你们...没干...”
三胖子似乎不敢相信。
“呵呵。”
余天不屑说道,“我们怎么可能做出这种龌龊的事儿来,你真当我们和赵家人一样吗?不过这次没做,不代表下次不会做!跟我走吧,你们不是要投毒跑路吗,这次也不用跑了,我带你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保证你们绝对安全。”
说罢。
他命人将这四男一女牢牢捆住,出门带走。
三胖子还以为是去派出所,心中暗喜。
可到了地儿,他却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派出所,而是省城郊区的一个没有悬挂牌子的高墙大院。
接待他们的人也很特殊,都是穿着统一绿色制服的年轻小伙,还有两人手持钢枪,威武庄严。
“阿强,谢了。”
余天将三胖子等人交接过去,又和为首的眼神炯炯的壮硕小伙子敬了个礼。
“客气。”
阿强回了个礼,没有再多客套,随机转身带人消失在夜色中。
这一幕。
将在远处等待的王东岳等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看来现在余天和赵家人之间的事儿已经闹大到了一定程度,竟然涉及到地方部队了。
回去的路上,王东岳不停追问余天,问他最想要什么结果。
“去根。”
余天沉默半晌,开口说道,“表哥,你砍过树吗,我曾经在柳树村家里建房的时候,砍过两次大树。砍树干是非常简单的,两个人拉着大锯,你拉我拽,很快就能将树干放倒,但你知道哪儿最困难吗?”
“不知道...”
王东岳若有所思。
“我告诉你。”
余天继续笑着道,“最难的是起树疙瘩,当这棵树放倒之后,你把地面挖开,就会看到泥土下隐藏的复杂的脉络会露出冰山一角。你可能觉得树根的地下只有半米左右的地方。但实际上,无数条繁杂细密的树根已经延伸到更深的几米深的深土之下,与里面的土壤紧紧结合在一起。”
“我好像懂了,然后呢?”
王东岳挠着头,继续追问。
“然后嘛...”
余天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然后你就会发现,当你缕清树根的脉络走向时,会发现一个悲惨的事实。你会明白,现在的你,并不是在和这个树根作对,而是在和脚下的整片土地在作对,你想知道怎么解决吗?”
王东岳当然想知道解决的办法,继续追问。
余天点点头,自信回答道,“这个时候,想要完美解决,最好的办法就是放弃连根拔起的念头。咱们用锄头也好,用大斧也罢,就将整个树根的主干全部切断,铲除最大的隐患。这样一来,那些残根就会断了养分输入,便会和泥土一样慢慢腐烂。如此一来,我们再在这土地上再建房屋也好,种些花草也好,干什么都不会再有阻碍了。”
“我好像懂了...”
王东岳眼前一亮,忽又问道,“那咱们去哪儿找你所说的锄头或者大斧?”
余天先没答话。
看了看天边即将出现的黎明。
“我就是。”
随后他说,“我就是那把斧子,我就是那把锄头。表哥,附耳过来,我有事要安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