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就提提,说到底那是自己的人生谁也代替不了。”花半枝看着他们一脸正色地说道。
“好了,你们俩上去学习,还有一个月。”花半枝扭头看向俩儿子道。
“爷爷、奶奶,我们上去了。”小云儿和小幺站起来说道。
“嗯!”林母目光和蔼地看着他们道,“快上去吧!”
“我去书房了。”林半城起身朝书房走去。
花半枝和林母则忙着做家务,至于实验现在不能安顿下来,儿子考大学也最重要,等到了京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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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你们先走吧!”陈大力看着何红军两口子说道。
“那好吧!”何红军看着他们一家四口道,身体前倾靠近陈大力说道,“别生气啊!她也知道错了。”
“放心,我没事。”陈大力看着他点点头都。
“那我们走了。”何红军与秦凯瑟蹬上自行车走了。
就剩下陈大力他们一家四口,陈大力看着他们说都,“咱们去江边走走。”
一家人走到空旷的江边,陈大力支好车子,坐在长椅上,直勾勾地看着五丫。
齐二妹坐在陈大力旁边,唉声叹气地看着五丫。
“爸您看着我干什么?”五丫眼神游移着抓抓耳朵道,“我做错什么了?”
“那我是不是该夸你啊!”陈大力黑着脸看着她说道。
“我这不是气疯了吗?他那边同意我考大学,转过脸就让我怀孕,这是居心不良。”五丫振振有词地看着他说道。
“那你就一走了之,通知他了吗?”齐二妹想起来看着她问道。
“我当时都气疯了,买了汽车票就上车了,坐着火车就来了。”五丫心虚地看着他们说道,“我连行李都没有。”
“你可真行!”齐二妹食指点点她真不知道说她啥好了,“五姑爷还不找疯了。”
“找就找呗!谁让他算计我。”五丫噘着嘴赌气地说道。
“看来国家提倡晚婚是对的,真不该让你这么早结婚,根本就还没长大。”陈大力真是气的吐血,真怀疑这是自己的闺女吗?怎么一样教出来的,这么幼稚。
“您和妈结婚可比我早了,我怎么没长大了,没长大怎么生孩子。”五丫不服气地说道,摸着自己的肚子,这里面还揣了个小的。
“心里年龄,心里年龄。”陈大力食指点着地看着她说道。
“你能跟我们比,我们没有童年,直接长大的。”齐二妹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真不该让你到了年龄就领了结婚证了,晚两年就啥事没有了。你看天佑、天行、丹丹跟你年龄差不多,人家都没找对象呢!”
“已经结婚了,还说这些做什么?”陈大力看着她小声地说道。
“我哪儿知道国家政策变的这么快。”五丫委屈巴巴地说道。
“五丫,过来坐下。”齐二妹让开位置,拉着五丫坐下来。
陈大力起身在五丫面前走来走去,“五丫,你是不是觉得都考上大学了就万事大吉了。”
“难道不是吗?”五丫眨眨天真的双眸看着他们道,“远离我那个婆婆,我们一心过自己的小日子,还能有什么事?”
陈大力闻言停下脚步看着她道,“那重男轻女怎么办?万一你这一胎是女儿呢!”
“在……”
“别给我说再生。”齐二妹直接打断她的话道,“你这考试前有了,政策上允许。上了大学政策就不允许了。”目光直视着她道,“最最重要的是,现在已经有了计划生育的苗头了。到时候不让你生怎么办?”
“你都不看报纸,听广播的吗?”陈大力挑眉看着她说道,“亏你还在宣传部门工作,不紧跟时事怎么能行。”
“我这半路出家,那小县城的宣传部门,能宣传点什么。”五丫扁着嘴可怜兮兮地说道。
陈大力深吸一口气,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你现在好好想想,这矛盾无法调和了你俩该怎么办?”
目光凝视着她道,“爸爸就说一句话,那就是无论你做什么决定,爸爸都支持,但是必须是深思熟虑过的。”
“爸爸!”五丫红着眼眶神色动容地看着他。
“老子希望你婚后生活幸福,可不是让你受委屈的。”陈大力一脸正色地看着她说道,“我生了你们六个女儿,我有说什么吗?你们可都是我和你妈的宝贝。”
“爸爸!”五丫眼眶里蓄满了泪。
“哭什么?”陈大力陡然拔高声音道,黑着脸看着她厉声道,“今天的事情我很生气,非常生气。”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我们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跟我们商量。uu看书 .uuknshu长大了是吧!觉得我们没用了是吧?”
“爸,对不起,我错了。”五丫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从脸颊滑落。
“回家,回家给你姐夫先打个电话。”陈大力站起来道,“告诉他们你在这儿,别让他们给急疯了。”
一家四口朝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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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红军边蹬着自行车边说道,“这个我马上要调走了,瑟瑟你怎么办?”
“我?”秦凯瑟看着他苦笑一声道,“退休!”
“嘎吱……”一声,何红军急刹车双脚踩地看向她道,“怎么回事?这干的好好的咋退休了。”
“年龄到了。”秦凯瑟目光平静地看着他说道,“所以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年龄?”何红军眨眨眼困惑地看着她,心里默算了一下,“五十啦!”上下打量着她道,“可你这样子不像啊!顶多四十出头。”突然顿住,想了想道,“等一下,前两年你这脸色憔悴,眼角的鱼尾纹能夹死蚊子,两鬓都斑白了。”挠挠头道,“这咋一下子脸色跟桃花似的,嫩滑、嫩滑的,头发也黑了不少,简直是脱胎换骨啊!”
“这些我在针灸美容,效果不错吧!”秦凯瑟看着他笑靥如花地说道,“其实最主要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对哦!”何红军闻言笑着点点头道,“那你以前怎么不捯饬、捯饬自己。”
“以前我……”秦凯瑟指指自己的头顶比划了个帽子,“我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