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帮我挡了?
我没太明白,追问了几次,但黄义本却跟没听到一样,显然是不想答复。
而且黄义本这个人,看上去就非常无精打采的。
就像是,对什么事情都没干劲一样。
然后我就想问问关于祁连华府的事情,可我还不等说话,那个黑西装进来了。
“猫来了啊。”
黄义本看到这个黑西装后,忽然就来了干劲,立刻起身,而且显得卑躬屈膝的。
“黄叔。”
黑西装点点头,然后笑着说:“进点货……”
然后他就忽然瞪了我一眼,咬着牙对黄义本说:“外面那些,一百倍的量,然后给我整个燕双鹰。”
额?
我寻思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在外面,我明明就是开玩笑,他当真就当真了,瞪我干什么?
黄义本也愣住了:“啥玩意是燕双鹰?”
“就……”
“演李元芳那个人,张子健演的,你没事抖音搜一下就知道了。”
黑西装又瞪了我一眼。
我觉得莫名其妙,但我也不想惹事,而且我觉得这个人精神不太好。
黄义本也是懵懵的,却也点点头:“行,那我给你研究研究这个李元芳。”
“是燕双鹰,不是李元芳。”
黑西装纠正。
“不是一个人演的吗?”
黄义本诧异。
黑西装有些烦躁的一摆手道:“算了,你看着整吧,我先走了。”
说罢,转身便要走。
他都走到门口了,忽然又回来了,走到我面前说:“我叫老猫,这是我名片,等你来找我。”
然后他就把名片丢在我身上了。
我嘴角抽了抽,心说这人有病吧,我没事找他干啥?
但他也不给我喷他的机会,转身就走了。
我犹豫了一下,没捡名片,直接踩了一脚。
“黄大师啊,我摊上事儿了,你帮我看看吧。”
我就将昨晚的事情,很详细的说了下。
黄义本听完后,有点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点头说:“牛大胆推荐来的啊,那我明白了。”
他坐在马扎上,又点了一支烟,可却依旧没什么干劲的样子。
我连忙问:“黄大师,那这事儿咋解决啊?”
“你左手中指的指尖血给我一滴,贴身衣物给我一件,苦茶子就行。”
黄义本没精打采的说:“然后你就该干啥干啥,事儿我就帮你解决了。”
“额……”
苦茶子?
我心想这大师不会是变态吧。
但我也没多想,而且为了尽快解决事情,直接给了他指尖血,然后去里面把苦茶子脱了给他了。
然后我就亲眼看他用我的指尖血,在我的苦茶子上面写了点鬼画符的东西,但我也看不懂。
不过随着他写完,我就感觉身体一轻,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反正就是舒服多了。
我感觉,这大师是真有手段的。
“黄大师,多少钱啊?”
我忙问。
黄义本摇摇头说:“看事儿不要钱,以后你上坟烧纸来我家照顾生意就行了。”
真正的大师就是不一样啊。
我连连道谢,这才离开了近江路95号。
看了看时间还早,我又瞧见了对面的早餐店,就很想吃酱牛肉包子。
可是当我走过去的时候,却是没看到那个面色苍白的老板,而是看到个中年妇女。
“老弟挺帅啊,吃点啥,姐请你。”
那大姐还冲我抛媚眼。
说实话,我的确是很有女人缘,尤其是比我大一些的,好像都特别喜欢我。
所以我也习惯了,就笑着说:“姐,我想吃酱牛肉包子。”
“我家可没有那玩意。”
大姐指着早餐铺上面的牌子说:“火烧,正儿八经的驴肉火烧。”
啊?
我人都傻了,可刚刚我就来过,明明有酱牛肉包子啊。
而且,当时很多人都在吃啊。
妈的。
这破地方真古怪。
我也没当回事,直接走了。
开上了车,却发现我除了回家也没处去。
毕竟在祁连市,我在现实中是没朋友的,因为我也很少出门。
想到刚刚把苦茶子给黄义本了,我才想起该买点袜子和苦茶子了。
我这人,是比较节省的。
袜子就两双,穿一双洗一双。
苦茶子也就两件,在家我都不穿,出门才穿,回家就洗。
这会给出去一件了,就没换洗的了。
再说了,这不是花姐给我刷了五十万嘛,有钱了,我也去奢靡一把,买七条苦茶子,七个颜色,每天穿不同的颜色。
开着车去商场的路上,一切都挺正常的,等红绿灯的时候,我给花姐发了条微信,告诉她事情解决了。
不过,却没等到花姐的回复。
说到车,其实这车也是硬着头皮买的,毕竟当了主播偶尔要户外,我立的也不是穷逼人设,所以需要一辆车。
但实际上,平时我都舍不得开,每次充电都心疼。
闲话少叙。
没多久,我就开车到了祁连商厦地库。
停好了车,我就乘坐电梯去了商厦一楼。
我记得商厦一楼有一些柜台,卖那种很便宜的刮胡刀片,打算去买一些。
出了电梯没多久,我就走到了一个头顶中空的地带,这就是个类似天井的设计,最上方是玻璃的,阳光洒进来很温暖。
然后围绕着天井,自二楼往上都是扶手,挨着扶手放着桌椅,附近有卖冷饮的。
本地本多网红,都喜欢来着打卡拍照,我也来过的。
我辨认了一下方向,便向卖刮胡刀片柜台的放行走去。
恍惚间,我就看到对面走过来一个人,而且好像是转眼间就到我眼前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我俩就撞在一起了。
而且对方力气还挺大的,一下就给我撞倒出去了。
就在我跌坐在地的时候,我才看清楚跟我撞在一起的人,竟然是穿着黑色职业套裙的顾青。
她跌坐在我对面,而且摔了个鸭子坐。
就在我惊喜的想要打招呼的时候,我就听到“嗖”的一声破空声响起。
然后一道寒芒,就从我眼前闪过去。
“嗯……”
我又听到了顾青嘤咛一声,然后就看到她捂着自己左腿的大腿,鲜血顺着她的指渗了出来。
而那破空声,竟然是滑冰鞋,此时滑冰鞋的冰刀,竟是插在地面上的。
顾青的左腿就是被这东西伤到的。
谁踏马拿滑冰鞋当暗器啊?
我茫然四顾。
“别愣着了,扶我。”
顾青有些埋怨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