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渐微凉,细雨绵绵不绝;
三人坐在亭阁下推杯换盏,李月华则是一个劲嗤笑叶天辰这几日寻找寒衣的糗样子。
“你们……这两个人太坏了,欺骗我弱小的心灵。”三人饮酒之前服用了禁灵丹,故而无法将酒力排出,因此不胜酒力的叶天辰此时已经上头。
寒衣二人则是微醺,却一个劲地给叶天辰敬酒,二人目光交汇似乎在密谋着什么。
叶天辰如梦初醒,调侃道:“你们……两个不会是贪婪小爷的美色,想灌醉我吧!”
“呸呸呸!”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这家伙脑子了除了这些还有什么事!”李月华故作镇定地反驳道。
“当然还有……大被同眠啊!”叶天辰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整个人脑袋砸在桌子上,打起呼噜。
李月华意味深长的看着寒衣,二人面面相觑,李月华抱起叶天辰,二人一前一后返回房间。
李月华还施法布置了隔绝阵法,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叶天辰,寒衣明显有些胆怯。
在李月华的催促下她轻手轻脚褪去叶天辰的衣衫,穿衣无肉,脱衣有肉,健硕的身体让寒衣面色潮红,感觉无从下手。
“放心吧!”
“那剂量,就是结丹境也得昏死过五六日!”
李月华可不能让这到手的鸭子飞了,她半推半就与寒衣二人褪去衣衫,放下帷幕,此时的轩辕剑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进去。
“好……好大!”
寒衣怯生生的声音,让李月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月华……姐姐,你好像什么都懂!”寒衣看着动作娴熟的李月华,不由得惊讶道。
李月华直言不讳道:“傻妮子,姐姐我也……是从书上学的!”
嗯~
李月华身子颤抖,痛苦并快乐着,寒衣脸颊发烫,几次想要逃离,皆是被李月华拽住。
“你可不能逃,说好的一起,你不能抛弃姐姐我!”
“啊!”
李月华痛苦呻吟一声,身子软趴趴地躺在一旁拿起纱巾擦拭血渍。
寒衣脑海中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闭着眼时而蹙眉时而像初吃糖葫芦的小女孩。
数日后的清晨,叶天辰疲惫不堪地睁开眼,发现身旁一左一右的佳人,他一脸坏笑伸出手一边一个轻轻握住,把玩着。
“啊!”
寒衣的尖叫声划破天际。
“啪,砰!”
嘶~
地上一丝不挂的叶天辰,手捂着脸愤愤不平道:“你这女人下手真狠啊!”
“公子,对不起!”寒衣连忙道歉,刚钻出被窝,突然间反应过来,又缩了回去。
“你们俩是真的大胆,竟然灌醉我做那种事,啧啧啧!”叶天辰属实觉得好笑,这两人为何非要灌醉自己,现在好了一点记忆都没有,只有腰酸背痛。
甚至肩膀上还有牙印,背上更是火辣辣的,想必是抓痕。
“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此时李月华也醒了过来。
“得,你们是受害者,我叶天辰是坏人,我走!”叶天辰三两下穿戴整齐,便脚底抹油开溜了。
“月华姐……好痛啊!”寒衣眨了眨眼睛,表情痛苦道。
“我也是……都怨那家伙,那么……大!”
“你这妮子,早在几日前我说叫醒他,是谁说不着急来着?”李月华抿了抿嘴唇说道。
“哎呀!”
“月华姐姐不要说了,羞死了!”寒衣把脑袋埋进了被子。
一酒肆中,叶天辰与那猥琐小胖子相对而坐。
“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叶天辰面对胖子的询问,目光闪烁,随即叹息一声说道:“没发现我的手臂恢复了吗?”
胖子恍然大悟,“原来你这段时间在修养啊!”
“难怪我去找你,他们都说你在闭关。”
呵呵!叶天辰尴尬一笑,是啊!
三个人一起闭关,至今还有两个在床上躺着呢!
当然这种傲人的战绩肯定是不能告诉别人。
“叶天,我能测一下你的气运跟因果吗?”胖子刚打开储物袋肩膀上出现一只狸花猫。
“这是何物?”叶天辰疑惑道。
“哦!”
“这小家伙是我们那个世界的猫,应该是机缘巧合下来到这个世界了,你若是喜欢就送你了。”说着胖子将肩膀上的狸花猫递给叶天辰。
可是小猫却表示得极其抗拒。
“剑主,这是虚空兽,想办法收服它,将来必有大用,这小家伙以后会是你得力的帮手!”
叶天辰忽然想起一件东西,他手一伸,从李天青身上得来的同心甲出现在手中。
狸花猫眼冒金光,胖子拉都拉不住,冲进了叶天辰怀中,小脑袋在叶天辰胸口蹭了蹭去。
叶天辰也并未吝啬,他刺破狸花的爪子,滴在同心甲上,与其建立联系后,宝甲自动穿在了理会猫身上。
“你还别说,挺好看!”胖子赞赏道。
“言归正传,叶天你伸出手握住此物!”胖子递给叶天辰幽暗封面的书籍,他正欲打开却被胖子拦住。
叶天辰按照胖子虽说将手放了上去,紧接着胖子闭上眼手中出现一张空白黄纸,片刻后黄纸一边开始自燃起来。
“小胖子你这……有点像坊间的江湖术士了啊!”
“想必,没少做坑蒙拐骗的勾当吧!”
胖子并未理会,而是死死地盯着黄纸上赤褐色灼烧的火焰,喃喃自语:“很古怪的卦象,灾星与天命纠缠不清。”
“胖子,你口中灾星可是萤火古星?”
胖子一脸惊讶地看着叶天辰,“你怎么会知道?”
“记得家族中有记载,我出生当日劫雷大作,传说中的荧惑古星降落灵界,本是直冲我家族而去,最后不知为何消失在了北屿之地!”
“赤脚老道你认不认识?”胖子突然情绪激动,抓住叶天辰的手臂,一个劲地追问道。
“你说的可是那有一撮山羊胡子,光着脚邋里邋遢的猥琐老道?”胖子闻言一脸黑线,心中也是无语,师尊到了哪里都是背负骂名,从来没有过美意。
“是他!”
“你可知他在何处?”
叶天辰耸了耸肩,“我也想寻他呢!”
“那老贼坑我不浅,下次遇见必报答他,当年诱骗之仇。”
叶天辰脑海中,想起当年那老道带着自己去偷看人家俏寡妇洗澡,被发现后;那老东西把自己丢了出去,充当挡箭牌,被那俏寡妇打的屁股开花,好几个月不敢躺着睡觉。
“胖子,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人在监视我们!”
叶天辰回过头,发现胖子早已经不知去了何处。
他再次回头,就发现一男子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坐在那里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