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们散场离去。
只剩下“庶子团”两万两千新兵和贾珠以及他的三千亲兵营。
演武场上顿时一片轰然,哀鸿遍野!
大多数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角咒骂着些什么。
其中却有两个人例外,
荣国府的贾琮和宁国府的贾蔷,这两个小炮灰兴冲冲地跑上点将台,口中呼喊着:
“大哥,珠大哥!”
“叔叔!”
“嘿嘿,没想到我们能分到你的麾下。”
“这下可好了!”
看着他们一脸兴奋和不知死的表情,
贾珠冷冰冰的问道:
“你们是贾府的人?”
“多大了?”
贾琮、贾蔷一脸懵逼道:
“大哥,我是贾琮啊?17岁。怎的你不认识我了?咱府大老爷的庶子!”
“叔叔,我贾蔷,16岁,东府珍老爷从小收养的我。”
“怎么你都不记得了?”
“咱们是一家人,您可不能派我们上战场送死!”
贾珠淡淡一笑,心中有了主意。
冷不丁地暴喝一声:
“来人!”
“将这两个不知军规的,当众打二十军棍!”
“喏!”
当时便冲上来四个亲兵,架小鸡一样将贾琮、贾蔷抬到演武场正前方!
又来两名士兵,调转枪头,用枪尾充当军棍,
噼里啪啦地在二人臀部一顿痛打!
直打的二人哭爹喊娘,惨叫连连!
演武场上终于安静了!
两万两千新兵,再也不敢目无规矩,纷纷起身站好,看着贾府的两名公子当众挨打!
大伙儿心中除了震惊之外,还在心中疑惑:
“好家伙,这是荣国府的珠大爷吗?”
“怎么跟以前的文弱书生判若两人?”
“出手这么狠?”
“一上来就先打自家人!”
“乖乖!”
“早就听说珠大爷连立大功,杀敌无数,有‘战神’称号,没想到治军也这么严?”
“我可得老实点,别没死在战场上,先死在他手里!”
……
二十军棍打完,贾琮贾蔷早已痛的不能起身。
俩人在家虽是庶子,可哪里受过这等痛打?
只是捂着屁股趴在地上哼哼唧唧。
贾珠走下点将台,毫不留情地在二人屁股上又踢了一脚:
“爬起来!”
“若在战场上屁股受了伤,也想像现在一样趴在地上装死吗?”
“敌人可不会像我这样踢两脚完事!”
说着,一把抓过亲兵的长枪,作势便要向两人头上刺去!
两万多人同时发出一阵惊呼!
贾琮、贾蔷见这势头,哪里还敢再装死?
再晚一会儿怕不是这位珠大爷真的要当场杀了自己……
“别别别!”
“大哥饶命!”
“我起来便是!”
俩人这会儿也顾不上屁股火辣辣的疼,
爬起来比兔子跑的还快,飞也似的逃回军阵中自己的位置!
贾珠以无匹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一圈新兵,朗声道:
“军法无情,非同儿戏!”
“今天给你们上的第一课,便是服从军令!”
“具体条例、军规,由我的三位千夫长来给你们讲述!”
赵虎、钱豹、孙狼,三位千夫长依次上前。
先向贾珠行礼,而后面向新兵。
贾珠又道:
“四王八公十二侯家的二十四名子嗣,随我到帐中,我对你们单独有话要讲!”
只见二十四个庶子,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威风和纨绔之气,呆呆愣愣地跟在贾珠身后。
……
贾珠坐在帐中,
二十四名勋贵子嗣表情各异地站成三排。
为首四个,乃是王府庶子,恩赏‘校尉’。
中排八个,乃是公府庶子,恩赏‘千户’。
后排十二个,乃是侯府庶子,恩赏‘把总’。
贾珠笑了笑,道:
“从今以后,你们就归我管辖了,有谁不服?”
众人低头,唯唯诺诺。
唯有北静王陈水溶的异母弟弟陈水蛟倨傲不已,仰头道:
“我不服!”
说着还用手指着贾珠,不屑道:
“老子是北静王的兄弟,就算是庶子也比你的地位高!”
“你算个什么鸟.毛?”
“我凭什么服……”
话音未落,贾珠以迅雷不及掩耳指使夹住陈水蛟指指点点的手指头。
稍一用力,只听“喀喀”两声,
陈水蛟右手食指中指齐根折断!
“就凭这个!”
“记住了吗?”
陈水蛟痛的嘴唇发抖,脸色发白,尚兀自嘴硬:
“你…好大的胆子!”
“等我告诉我哥,上书陛下,你等着死吧!”
“你们荣国府,都要一起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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