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我家王妃是杀手 九桃小说”查找最新章节!
柳春风瞪大眼睛。
不歇着,还想干嘛?
祁临:“哦,我的意思是,月色这么美,柳姑娘不准备欣赏欣赏?”
柳春风抬头看了看天。
之前一直忙一直忙,都忘记了,十五了。
每年的七月十五,她都要隔空给她师傅焚香。
当初,要不是她师傅,她可能永远都不会习武,也走不出困境。后来也不可能取得这样的成绩。
师傅,是她的再生父母。
可惜,师傅逝得太早,她都还没来得及敬孝道,她就撒手人寰了。
她唯有每年都给她烧些纸钱过去,才能聊表慰藉。
“王爷,你府上有没有什么黄纸、香烛一类的?”柳春风问。
祁临诧异地反问:“你问这些干什么?”
这些东西王府当然是有的。
每逢三月,他也是要去尊灵堂祭拜的。
柳春风事实就求道:“今日是我师尊的祭日。我从八岁起就跟着师尊,她就像是我的亲生母亲一样。所以,每年的七月十五,我都要隔空祭拜她老人家。王爷放心,我绝对不会弄脏你的地方,我拿到街口去烧酒可以了。”
祁临心中某部分最柔软的神经,忽然被勾了起来。
他忽然想起了他早逝的母后,鼻子酸酸的。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他同情地说:“七月十五本就是阴间的盛节,我同你一道吧。我也要为我的母后烧一柱过去。”
柳春风心里暗忖。
不是吧,烧纸、烧香这种事也能凑热闹?
这位王爷还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
两人一起去了王府的后湖边。
夜风徐来,让原本燥热的空气多了几丝凉爽。
湖边蝉鸣四起,隐隐透着几分不安分的气息。
柳枝轻轻垂落下来,随着风的方向,轻轻摇曳着,偶尔扫过头顶,带来几丝暧昧的气息。
柳春风选了处相对空旷的地儿。
随着山、月,熟络地点上两根烛,一柱香。
再用烛火的火苗引燃黄纸,将黄纸轻轻对方在双烛的中央。
她双膝跪地,先双手合十地拜了散拜,然后又俯地连磕了三个响头。
“师傅在上,徒儿今日给您烧来银票十万两,愿你在那边能够买地买马买奴隶,过上安康幸福的生活。同时保佑徒儿,仕途光明,未来能够觅得好夫婿。”
祁临往年要祭拜,都是下人们全都准备后,他就磕几个头就完事了。他完全不知道这玩意不能点一份供两个人使,还以为他也是磕个头就完事。
柳春风起来后,他也跪到她先前的那个位置。
“母后在上,儿臣给你烧来了金银土地,还望母后在天之灵保佑儿子日后能觅得个好王妃。”
柳春风打断他:“王爷,这是给我师傅点的。你怎么能祭拜我师傅呢,你要祭拜您的母后得另外再点一堆。”
祁临:“我,不知……”
----
北湘阁。
祁夜苏星洛同处一室。
忽明忽暗的烛火摇曳着,将气氛烘托得有点暧昧。
王管家安排的这个房间,白天刚刚经过香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兰花香气,让人嗅之觉得精神振奋。
北湘阁的床铺得很软,面上搭着鸳鸯戏水的金色蚕丝床单。
床围两侧分别摆放着两条拧好的布巾。
苏星洛问祁夜:“临王府怎么直接将布巾搭床头上,也不准备个盆儿什么。”
祁夜掩唇一笑,道:“这个用途,可能和你想象的不同。等会,咱们可以试试好不好用。”
苏星洛不明白他暗示的意思,笑笑看向别处。
时辰尚早,大眼瞪小眼的话,未免有点浪费时光。
苏星洛建议说:“王爷,要不,我们出去赏月吧?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
祁夜摇了摇头,道:“你没听说过七月半,鬼乱窜吗?祁临这王府,是以前的战场,地下埋着数以万计的英魂呢!你怕不怕?”
他本以为,他这么说,苏星洛会吓得往他身上扑。
哪知道,她却说:“王爷,老人们都说阴间的东西怕阳气重的人,你这么刚,他们应该都怕你吧。”
祁夜顺着她的话头说:“那你想不想体验下?”
“体验什么?”苏星洛好奇反问。
祁夜:“就是体验下我有多刚!”
苏星洛一下子反应过来他是在将荤段子,臊得脸红。
忽又想起傍晚时祁临说的,他验过了,又心生好奇,抬头问他:“临王说他验过了,那是怎么验的?”
祁夜上半身压低,将她搂了过来。
他的手用力将她往里推,使她和他尽可能地贴紧。
苏星洛忽然感受到,某种蓬勃,如同雨后春笋,陡然破土而出。
来势汹汹,不可阻挡。
这哪里是牙签?
巨笋还差不多。
想象着春笋破土而出的酸爽,苏星洛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哆嗦。
“你想不想验验?”他轻声附耳问她。
粗重的呼吸夹杂着毫无规律的心跳,将安静的房间,又增加了几分燥热不安的气氛。
烛火被掌风熄灭。
床板偶尔发出“咯吱咯吱”的,令人浮想联翩的律动。
“丫头你,怎么?”
原本一切都朝着设想中的场景靠近。
但人算不如天算。
苏星洛不好意思地推开他:“王爷,我,我忘了,今日来月信了。”
祁夜:“忘了?!”
想爱不能爱才最寂寞。
祁夜的身体火烧火燎地难受,像要原地爆炸了一样的。
怎么可能说收敛回去,就收敛回去。
“我难受!”他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说。
苏星洛问:“那怎么办?”
祁夜捉住她的手,“你帮我!”
……
两刻钟之后,空气中的兰香里,慢慢地多出几丝石楠花的气息。
苏星洛终于明白了,床头上的布巾原来是这样用的。
这一夜,很热,很绵长。
苏星洛白天折腾了一整天,累得不行。再加上月信的影响,特别绵软,困顿得紧。
但祁夜好像吃了五石散一样地兴奋。
隔一会又要将她吻醒。
“帮我,丫头。”
这句话,一夜下来,他起码对她说了七次。
苏星洛酸疼的感觉,双侧手臂已经完全不属于她自己了。
她不由得联想到自己的未来。
要是不是因为月信,那岂不是每天都要承受七次春笋破土而出的酸爽?
“额!”
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