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繁回来就察觉到师父的门口有禁制,以为师父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哪成想看到这么一副画面。
邵明昭!
他明明比他修为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还是逃不出他的阴影!
跟他抢父母也就算了,连他唯一重要的师父也要勾引!
啪嗒啪嗒——
豆大的雨点开始落下,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在周围布上禁制,任由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
“邵繁!”盈希突然出现在他的剑上,愤怒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这伏魔山的水不干净,你是想入魔吗!”
没等盈希补下禁制,邵繁突然收回了剑,失去支撑的两个人直直下落。
盈希赶紧抱住了邵繁,在下面布上了水网。
两人落上去的时候,这水网韧性十足,像藤蔓一样,接住了两个人。
盈希躺在水网上,松了口气。
开口斥责邵繁这种危险行为,“你知不知道,要是没我……”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邵繁以吻封缄。
不会的,他不会没有师父。
他每次遇到危险师父都会在的!
邵繁死死地吻住盈希,手下还很不老实地开始解她衣服。
盈希扣住他的手腕,这可是在外面!
“师父刚刚不也是在外面?”邵繁笑得邪肆,发梢上的水滴落下来,眸子里酝酿着狂风骤雨。
手腕被她抓住,心中醋意更深,为什么别人可以,他就不可以?
他挣脱盈希抓着他的手,半是强硬地扣住了她的腰。
“师父想要,直接来找徒弟就好了。”邵繁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盈希下意识停下挣扎。
“师父,我想要……”邵繁俯身在她的脖颈间,温湿的气息打在她敏感的脖子上。
盈希叹了口气,认命布下一层禁制。
前两次邵繁都是半昏迷的状态,这一次邵繁清醒地感受着销魂蚀骨的滋味。
……
“师父……”邵繁沙哑的声音在盈希耳边响起。
盈希赶紧推开了他,掐了个决,给自己换上了衣服。
邵繁也不恼,以一个大字型,躺在水网上。
“你把衣服穿上!”盈希语气严厉,可配上她酡红的小脸,一点威严都没有。
邵繁浑不在意,还把手垫在了脑袋下面。
“上次是师父给我穿的,这次也一样。”他的语气透露出一种痞气,看得人直想打他。
“岂止是上次?”盈希小声哔哔了一句,从空间拿了件弟子服,掐了个决,给他换上。
邵繁注意力本就一直在盈希身上,听到这句话,瞬间从水网上坐了起来。
“师父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明明只有这两次!
盈希没理他,自顾自地照着水镜。
镜子里,她脂玉般的皮肤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红印子。
丑死了!
邵繁眼中划过一抹阴沉:“师父可是记错了人。”
他的眸中阴气森森,若是这种事情也能记错,那师父……
盈希本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一听这种语气,小脾气上头,抱臂哼了一声,“哦,我记错了!”
邵繁的眸子瞬间冰冻三尺,脸色漆黑如墨,“师父若是记错了,我就跟师父再回忆回忆。”
说着话,邵繁瞬间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一点不好意思也没有!
“你……你再这样,我撤禁制了。”盈希抵着他的胸口,结结巴巴的威胁。
“师父若是喜欢大可以撤掉,我是无所谓的。”邵繁一步步朝着盈希逼近,脸上杀气腾腾,“师父再好好回忆一下,还给谁穿过衣服。”
盈希被他的厚脸皮惊呆了!
什么叫无所谓,他现在可是一件衣服都没穿!
盈希被他按在水镜上,冰凉的触感从身后传来,身前是邵繁火热的胸膛。
“师父慢慢想……”说着就埋下头来,舔舐着盈希脖子上的红色印记。
“唔……我错了……”盈希眼尾微红,晶莹的泪珠在狐狸眼中闪烁,唇间还不停吐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只有你……”
“乖~”邵繁停顿了一下之后,继续自己的动作。
哪怕知道师父有可能在撒谎,可他还是不自觉心情愉悦。
嗤,真没出息!
邵繁把盈希牢牢锁在怀里,没有半点放开的意思。
盈希现在已经没力气了,再这么下去……
“我没骗你,第一次是在雪山!”盈希喘息着说道。
“雪山?”邵繁直接愣住,盈希趁机从他的怀里钻出来,跟他拉开好远一段距离。
“当时你在吸收火蝶,可你灵力不够,唯一的办法就是双修,用元阴强行提高你的修为,只是那次你没有记忆而已。”盈希眼珠往旁边瞟了一下,有点心虚。
她也没想睡完就跑的,可谁让这小徒弟擅做主张吞了火蝶,一点都不相信她!
邵繁依旧保持着扶着水镜的姿势,静静消化着师父所说的内容。
师父的元阴,在他这里……
邵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痴痴地笑着,原来他那么早就得到了师父。
只是……
“第二次我也是没记忆的,若是我没有抱住师父,师父会不会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邵繁也知道自己不穿衣服有点不合适,自己把衣服换上了。
盈希低头摸了摸鼻子,看向了别处。
她能说会吗?
邵繁看她这幅心虚的样子,挑了挑眉,师父还真打算吃完不认账!
“怎么?莫不是前两次的表现不能让师父满意?那师父觉得今日如何?”
“你……”要点脸吧!
她以为她就够流氓的了,没想到这人比她还流氓!
“师父可是白白糟蹋了我一个文弱男子,不该给我个交代吗?”邵繁理了理自己的衣袖。
若是雪山是师父的初次,那他就是师父的第一个男人!
盈希撇了撇嘴,文弱男子?
他怕不是对这几个字有什么误解!
邵繁前几天就想通了,师父或许宠幸过别人,只要在他之后,只宠幸他一个就够了!
即使他并不具备独占她的资格。
比起这个,他更在意另一件事。
“师父似乎并不想让我知道,师父两次与我翻云覆雨。”邵繁表面说得十分淡定,其实心里鼓声雷动,紧张得要死。
师父是觉得他连做她男宠的资格都没有,还是怕他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