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翰深吸了一口气,拿着欠条递给了梁晚晚。
“晚晚,这下你不用担心被林浩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了!”
梁晚晚接过欠条长呼了一口气,将欠条撕成粉碎。
她掏出手机确认林浩给她的钱已经到账了,随即看向周翰说道“周翰同学,谢谢。”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了,我一定会尽快想办法将钱还给你的。”
“明天早上,到时候我给你带个十块钱的手抓饼当早餐吧!”
周翰瞥了林浩一眼,冷哼了一声,骄傲道“那就麻烦你了,手抓饼可比馒头好吃多了。”
林浩皱了皱眉,梁晚晚当初第一次给他带的早餐就是馒头,不过这个周翰怎么花十万块买个手抓饼还一脸骄傲的样子?
可毕竟人家花了钱的,得给人家一点点体验感,不然以后他不给梁晚晚花钱了怎么办?
林浩深吸了一口气,哀怨道
“当初晚晚第一次给我带早餐的时候,只给我带了俩馒头。”
“她居然愿意吸入大量油烟,挤进拥挤的人群,给你排队去买手抓饼。”
“果然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唉~”
梁晚晚愣了一下,脸颊突然浮现出一阵绯红。
她娇嗔地看了周翰一眼,迈着轻盈的小碎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周翰轻哼了一声,虽然花了十万,但终于有种在某个方面超过林浩的快感。huye.org 红尘小说网
尤其是林浩最后的反应,哀怨中又带着一丝丝的嫉妒,让他爽到了极点!
两人回到座位后,虽然过程中周翰做的不利落,但好歹也是帮梁晚晚解决了欠条的事情。
梁晚晚不时地掩面轻笑,偶尔白皙的小拳头捶在周翰的身上,显得两人很亲昵的模样。
看着两人情感上似乎升了个温,林浩满意地点了点头。
果然做反派的,就应该以帮助主角加深与女角色的情感关系为荣,以混吃等死、整日和妹妹贴贴、没事rua妹妹的脸为耻!
不过林青亦的脸颊也太好捏了,肉乎乎的,每次捏的时候,她粉粉的嘴唇都会一嘟一嘟的,煞是可爱。
“嘭!”书包砸在桌子上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林浩rua着林青亦脸的动作停止了一瞬,他总感觉背后似乎传来了一阵杀气。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将他直接调转了个身。
林浩看着谢霜序笑意吟吟的脸,总感觉背后一股冷汗冒了起来。
他略一思索,当即转了个身,重新背对着谢霜序。
他相信以谢霜序的人品,肯定不屑于做出背后偷袭这种事情来的。
对方拒绝了你的强制通话申请,并给你一个帅气的后脑勺!
谢霜序原本还想要质问林浩,为什么要瞒着她痘印的事情。
林浩的骚操作,直接打断了她的施法,给她整懵了,猝不及防地气笑了。
她坐在了凳子上,拍了拍林浩的肩膀“我是该叫你大城小浩呢,还是叫你林浩呢?”
原来是马甲被发现了,林浩回过头,理直气壮地说道“都兄弟,喊啥不吃饭呐。”
他皱了皱眉,质问道“你该不会生气了吧?”
“谁家没事儿把自己的痘印名称四处说的呀。”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我是富二代,你不要把我想成那些个企业家。”
谢霜序疑惑地看着林浩,明明她是想要质问林浩为什么隐瞒她身份,还诱导她说出那么多羞耻的话,怎么现在反倒好像还是她错了一样。
她从腰间将甩棍取了出来,轻轻地放到了桌上“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看起来像是很傻的样子吗?”
看见谢霜序抽出了武器,林浩瞬间老实多了。
他眼眸一转,语重心长道“其实吧,我也是为了你好。”
“你对大城小浩那么憧憬仰慕,要是告诉你,他就是我,那你的憧憬不就完全幻灭了吗?”
“咱们平心而论,你就说你现在还对大城小浩憧憬吗?”
谢霜序眉头紧皱,上下打量了林浩一眼,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她原本以为大城小浩博主会是一个更加忧郁的人,或者是饱经风霜的失意者,亦或者是落魄的流浪歌手。
不然怎么能写出“所以生命啊,它苦涩如歌。”这样的歌词来。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大城小浩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再怎么想都想不到居然会是林浩这个吊儿郎当的妹控。
昨天光是将林浩和大城小浩两个人的形象统一起来,她就整的快要崩溃了。
她难以想象,一个随手就能掏出几百上千万的富二代,牵着好看的妹妹,还有一个温柔可人的姐姐,然后对着大众说“所以生命啊,它苦涩如歌。”
这不是妥妥的PUA吗?
大众苦涩,你如歌?
她看着林浩,不满地一个拳头砸在林浩的手臂上“你这个诈骗犯!”
林浩轻轻拍了拍谢霜序的肩膀“所以啊,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昨天是谁告诉你真相的,是他破坏了你对大城小浩的幻想,让你的理想幻灭了。”
“错的不是我,而是告诉你真相的他啊!”
谢霜序拍开了林浩的手,愤愤地咬牙道“你这么拙劣的挑拨离间,就不要想挑拨我和谢虎叔的关系了。”
林浩点了点头,他知道他已经挑拨成功了。
谢霜序瞥了林浩一眼,哀怨道“那我跟大城小浩说的话,你什么都不知道。”
林浩思索了一下,咧嘴一笑,想要帮谢霜序回忆一下需要自己忘掉哪些事情。
是想要和博主一起浪迹天涯,在每一个城市的天桥洞底下弹奏吉他。
还是想要代替那个视频中的妹妹,安抚博主受伤的内心。
没等他开口,谢霜序从后腰处掏出了一个粉红色带着蝴蝶结的手铐,放在了桌子上。
“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是如果你实在忘不掉的话,我也知道有一种记忆清除术。”
“不过就是操作起来有些不稳定,后遗症也比较严重,正如我所说的,我不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