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极致的吻,一直持续到镜头外面的徐升喊卡后,顾清越才恋恋不舍地从谢京溪的唇上离开。
谢京溪看着眼前这个趁机吃自己豆腐的男人,轻轻地白了他一眼。
顾清越感受到自家夫人嫌弃的目光,有些无奈的瘪了瘪嘴:
这能怪他把持不住吗?明明是自家老婆实在是太惹人爱了好吗?
上午的拍摄在十二点之前很顺利的结束,谢京溪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比较繁厚的古装,她其实还是更喜欢现代装,轻便舒服。
她今天下午有一场大戏,是围场救人,需要外景拍摄。
其中有一小段的骑马戏,让徐升担心得好长一段时间。
这不,现在的徐大导演就在谢京溪的化妆间里再三跟人确认:“京溪,你真的会骑马吗?”
这一句是半个小时内,徐升第十次发出疑问了。
谢京溪却还是笑着,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是的徐导,我是骑马的。”
徐升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他疑惑地看向谢京溪,迟疑了一段时间问道:“我记得你不是榕城人吗?什么时候榕城也成马背上的城市了?”
“噗嗤。”
谢京溪轻笑了声:“榕城当然不是马背上的城市,但是我外公是军区大院的,从小对我的要求比较高,马术骑射都是必备课程。”
这下轮到徐升傻眼了,他打量了一圈谢京溪,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一个女孩子,外公还会让你学这些的啊?”
谢京溪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们家就我一个孩子,外公他们是把我当继承人培养的.........”
这话说出口的一瞬间,谢京溪就后悔了。
她暗道一声不好,可徐升怀疑的目光却已经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继承人?”
谢京溪讪讪地笑着,她试图转移注意力:“诶,徐导,顾清越是不是回来了啊......”
只可惜她面对的是混迹职场多年的老油条徐升,这点小把戏根本不够徐升的看的。
那灼热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谢京溪缓缓闭上眼睛,心里清楚今天这一顿拷问应该是躲不过去了,她干脆心一横,将顾清越拉下水:“徐导我发誓,我肯定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是,是顾清越!顾清越不让我跟您说的。”
刚刚打开门准备进来的顾清越:啊?
谢京溪无辜地闭上眼睛,徐升将目光看向门口的男人,冷哼一声说道:“愣着干什么?进来啊!”
徐升导演明显带了一些怒气,顾清越只是乖乖地走进放进房间。
他进来的时候甚至还不忘贴心地将门给反锁上。
顾清越站在谢京溪的身上,两个人飞快地给对方递了一个眼神,顾清越瞬间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他看向徐升刚准备开口,就见徐升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
他深吸一口气,直白地开口:“其实我也一直有些问题想要问你们两个,正巧现在京溪不小心说漏嘴了,我就正好一起问了。”
徐升说完,指了指边上的椅子对顾清越说道:“你也不用很紧张,这边有椅子先坐。”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忽然看向自己面前的两人,很认真地问道:“你们两个认识多久了?”
谢京溪和顾清越相视一眼,似乎是在对方心里的回答。
还不等他们用眼神跟对方交流一下,就见徐升匆匆打断施法。
“好了,别看对方,老实回答我!”
谢京溪这才收回目光,她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试探性地开口说道:“其实应该也没有很久吧,大概两年?”
顾清越乖巧回答:“两年零三个月。”
听到这个回答,徐升顿时觉得眼前一黑。
他抿了抿唇,最后选择先问谢京溪:“小溪啊,你是榕城的?”
谢京溪点了点头:“嗯,榕城人。”
徐升又问:“榕城哪里?”
说实话,这个问题谢京溪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咬了咬牙,正欲开口的时候,顾清越先一步替她解释:“榕城谢家。”
“京溪是谢家人。”
短短五个字,让徐升顿时觉得五雷轰顶,他不可思议地看向顾清越,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了什么。
“榕城谢家?谢家那个千金小姐?”
谢京溪轻轻地点了点头,她试图解释:“我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我们家家境应该挺一般的吧。”
说这话的时候,谢京溪自己的都觉得有些心虚,但是想到前些天见到的谢家庄园,她忽然又多了几分底气!确实啊,跟谢家比起来,谢京溪真的算不上是什么千金大小姐!
而现在徐升只觉得自己需要紧急降压药。
他深吸一口气,视线缓缓地看向顾清越。
虽然徐升不清楚顾清越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从这个男人的谈吐和行事风格来说,他也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徐升今天已经受到了刺激,他怕再从顾清越的嘴里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恐怕之后自己都没有办法正面面对眼前的这两人了。
所以,他深吸一口气,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我想要知道,你们那么早就认识了,不会真的就只是朋友吧。”
从顾清越对谢京溪的态度来说,徐升并不觉得两人的关系只是朋友那么简单。
顾清越是一个情绪很少外露的人,可偏偏对谢京溪是例外,甚至夸张到,只要是谢京溪在的场景顾清越都目光都永远落在她的身上。
顾清越喜欢谢京溪这件事情,但凡是个明眼人就没有看不出来的。
一开始的时候,徐升可能还觉得谢京溪对顾清越可能没那方面的想法,但这两天似乎有变了。
所以徐升必须要确定一下。
谢京溪和顾清越显然也是没有想到徐升会问这个问题。
她们看了对方一眼,谢京溪深吸一口气,朝着徐升露出一个笑容,她问:“徐导,你真的很想很想知道吗?”
徐升觉得大事不妙,但是既然问题都已经问出口了,他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随后,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