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刘玉枝听说有人来武德侯府偷丹炉,立刻叫徐环耀将小偷从阵法里放出来,徐环耀知道刘玉枝在此,小偷跑不了,于是将小偷放了出来。
刘玉枝看了看二人,立刻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没有人派我们,我们兄弟是自己来的?”这些小偷道。
“你们可知你们盗的是何物?”
小偷道:“不就一个比罐子大不了多少的丹炉吗!咱们给它卖了,可救济不少穷人。”
刘玉枝一听,笑道:“还是两位侠盗!我问你们,真的没有人指使你们?”
二侠盗异口同声道:“没有!”
刘玉枝又问道:“敢问二位侠盗的战灵是什么?”
这二位倒也爽快,直接将战灵现出,这二人的战灵是花豹。菩萨侠一看这两头豹子,立刻问道:“你们可是南宫逢,南宫过二位孩子。”
南宫逢和南宫过一听,世人若跟他们兄弟二人套近乎,必然称他们一声双豹侠盗。哪有称他们孩子的。南宫逢对菩萨侠拱手道:“敢问老人家您是何人?”
刘峡道:“江康县一别,已是二十多年了!”
南宫逢一听,连忙拉着兄弟给刘峡磕头,“您是有求必应菩萨侠,兄弟,咱找到恩公了!”
南宫过一听是菩萨侠,也连忙磕头,刘峡连忙将二人扶起,“都是好孩子,快跟我说说,你们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刘玉枝一听可就糊涂,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刘峡连忙道:“乖孙子,这二人是原本江康县南宫县令的二位公子,南宫大人为官清廉,得百姓爱戴,却不想得罪了权贵,落得个满门抄斩的结果。行刑那天,我正好路过,于是就救了这一家子。本来我将这一家人安康县里一朋友家里。可南宫大人看不惯权贵,就上奏折给皇帝,结果权贵派来了杀手,我那朋友为救护南宫大人身死,南宫一家子,也就这两个小子逃了出来。后来,我听说他们二人在江湖上闯出了名气,原想寻得二人见面,可我终究未护得他们一家人的周全,无脸见他们。”
南宫逢道:“菩萨侠说哪里话,若不得您仗义出手,我们早就做了黄泉之鬼了。要说惭愧,我们兄弟才是惭愧。当年若不是父亲迂腐,也不会害得您朋友家破人亡。不过,武德侯怎么会是您的孙子?”
刘玉枝道:“该我审你们吧!”
刘峡道:“审什么审,这是故交。”
南宫逢道:“武德侯,偷你的丹炉,确实是我们的错,但你也不该为了丹炉收刮民脂民膏。要想我们供出提供消息的人,却是不能。”
刘玉枝道:“你们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是武痴的人吧!”
南宫逢和南宫过依旧不说话,刘玉枝道:“跟我来吧!好歹让你们知道,你们偷的是什么?”
刘玉枝说罢,将二人带到丹房,随后运转丹炉。刘玉枝现在会天地混元功,可以直接以天地能量造化天材地宝,刘玉枝将天材地宝以及豹妖的战元扔进丹炉之中,不多时,两颗百年豹妖的内丹出现在二人眼前。
刘玉枝道:“二位,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这二人将脸甩到一边,看都不看。刘玉枝很是尴尬,寒露是个暴脾气,立刻道:“你们两个这是何意?”
“民脂民膏榨出来的东西,我们不要。”
白露贤惠,将两枚内丹拿在手里,说道:“二位大侠!我知道你们痛恨贪官污吏。玉枝身为武德侯,你们误会他也是情理之中。”
寒露一听,心说你站哪边的?白露继续道:“确实,玉枝在圣武城里有不少特权。不过,玉枝却从未用这些特权谋过私利。圣武城里的税收,他也半分未沾,制作这丹炉的材料,一部分是他用自己的钱买的,一部分是江湖好友送的,这总不是罪过吧!至于这两样见面礼,既不是嗟来之食,亦不是用来收买你们的。只是让你清楚,你们所盗的是什么。”
这二位一听,这话确实入情入理,于是将两枚内丹拿起,这一拿才发现此物居然是百年豹妖的内丹。寒露道:“怎么样?知道你们要偷的是什么了吗?指使你们的人根本就没有打算让你们活着,只要你们将此物偷到手,必会被灭口。”
二人犹豫了一会儿,刘玉枝从丹炉前走过,随手将丹炉掉了包,然后说道:“你们不是要卖了此物去救济穷苦百姓吗?还愣着干吗?尽管将此物取走就是。”
南宫逢道:“你这不是脏钱所制,我们偷走,有违规矩。”
刘玉枝将丹炉扔给二人,说道:“再不离去,小心脑袋。”
这二人一听,心说走就走,立刻离开了。这二人离了武德侯府,便准备到大当铺里将此物当了,二人一进当铺,还没把丹炉拿出,就听身后砰的一声,回头一看,门给关上了。这是,当铺里面走来了一个人,此人正是武痴的弟子——媚清。媚清的身后,跟着四个手拿太刀的杀手。
“双豹侠盗果然名不虚传,”媚清阴险地道,“辛苦二位了。为了感激二位,我特地请你们到黄泉去见你们的家人。”
南宫逢不解道:“媚清先生,就算真的要杀我兄弟二人,也该给出一个理由吧!”
媚清却是一脸无所谓,笑道:“你们手里的丹炉就是最好的理由。”
说罢,立刻后面四个拿着太刀的杀手动手,但这些人还没行动,后脑勺就被四只飞镖击中。这时节,房梁之上跳下一人,此人非别,正是撼山猛虎陈东波。上次破了圣教堂的十个大阵后,陈东波忙着给甘天胜做后事,便离开了。后来听说武痴来到了圣武城,陈东波就想来给甘天胜讨要个说法,结果一来就发现几个江湖好手买下了圣武城里最大的当铺。陈东波心下好奇,就藏身在房梁之上。可巧,今天就碰上这么档子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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