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雨柱的酒楼,大家都很羡慕,可是却又没有什么渠道和本事。
他们也就是在心中默默的嫉妒罢了。
到了今天,再也没有人称呼何雨柱为笨蛋了,因为何雨柱早就和笨蛋两个字说拜拜了。
三大爷倒是想从何雨柱这里捞一笔,不过却始终没有太好的时机。
何雨柱已经很少和别人说话了,而且他也很少和别人说话,而且每天都是从早到晚,很少和别人接触。
然而,对于何雨柱来说,当务之急却并不是什么大事,他更关心的是,如何从自己的媳妇于莉身上,获得更多的利益。
他都让自己的儿子给他发了,要是让他的媳妇也给他发,那就太没道理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三大爷也是希望于莉能给自己一些补偿的,二十元可不是小数目!
于莉拿着何雨柱给的二十元,兴高采烈的买了一顿饭,这才回到了家里。
自从进入阎家人的怀抱以来,她还是头一次拿到如此巨额的财富。
欢天喜地的回家,一家人都在等着他。
于莉从厨房里端出了食物。
一家人看着余丽端着的残羹冷炙,都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于莉在新世纪酒店工作期间,经常会从外面买点残羹冷炙回去。
可以说,阎家现在的财富,都是于莉吃剩下的,因为于莉偶尔会吃剩下的食物。qupi.org 龙虾小说网
三大爷索性从家里的伙食费中扣除了一些。
三大妈站了起来,开始给自己做饭,因为她们还没有吃饭,所以可以多做一些!
三大爷也不理会三大妈,只是笑着询问于丽。
“拿到薪水没有?”
于莉点了点头,然后把两个红彤彤的钞票拿了出来,然后把两个红彤彤的钞票放了回去。
三大爷瞪了他一眼,道:“要不,你把钱还给我吧,我们家什么时候缺钱,你和解成都也是我们家的人,有什么不能做的吗?”
对于三大爷的话,于莉并没有理会。
“阎解成的薪水已经交给你了,你还要收走我的薪水?”
于莉想了想,直接道“下次我去餐厅买点东西,你就自己掏腰包吧”
三大爷一愣,于莉又不是他的女儿,他总不能强迫她,万一她一怒之下,回到她母亲那里,那事情就不好解释了。
让自己的儿媳给自己的薪水,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总之,大家都很高兴,只有三位老爷子还在。
何雨柱做的这道菜,用了不少的肥肉,又有何雨柱的手艺在,三大爷和他的家人,都是津津有味。
不过三大爷一想起那十几个金币就这么丢了,还是有些不甘心。
据说,三大爷在四合院里,也算是一个难得的老实人了,和四合院里的那些混蛋相比,三大爷算是个老实人了,不过,三大爷对他们的态度,却是有些不对。
可以说,三大爷的节俭和省吃俭用,都有些变态了,但这也难怪。
三大爷在小说里,也是买了一台电台和一台电视,说明他还有一些积蓄,用来装逼,何乐而不为,何乐而不为?
傍晚时分,阎解成回了家,本打算让于莉拿着那笔钱,自己揣进兜里。
不过于莉却是一口回绝了,于莉知道阎解成是个软柿子,这点银子交给他,最后还是要落入三大爷的手中,而且阎解成和三大爷一样,都是小气鬼,这点银子交给他,他自己也拿不到。
于莉想了想,还是自己留着比较稳妥,再说了,这可是她自己挣来的,没人能从她手里拿走!
家,在不同的人心中,有着不同的含义。
不同的人,对家的定义也不同。
在此之前,何雨雨并没有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他的妈妈去世的很早,他的爸爸又是一个纨绔子弟,和一个寡妇鬼混。
小时候,她的亲弟弟,对她很好,可后来,却被一个寡妇给蒙蔽了双眼。
若说他最讨厌的人是谁,那一定是个寡妇。
还好,何雨柱已经改邪归正了,对于这个从小长大的家,他终于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一位老者,一位老妪,相伴数十年,彼此在一起,彼此在一起,便是彼此的家。
二大爷倒是没有意见,可二大爷一提到“家”两个字,就让他想到了他那不讲理的父亲。
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尽快长大,能够远离家乡。
对三大爷而言,自己这一生辛苦积攒下来的财富,就是自己的家。
只可惜,他的家人却没有这样的想法。
三大爷的严厉,以及对金钱的执着,让他们自幼便开始打起了小算盘,包括对自己的亲人。
有人说,四合院里充满了野兽,果然,每一个家庭都充满了人性,没有丝毫的人性,充满了阴谋和恶毒。
但是,随着何雨柱的到来,整个四合院的气氛却是好了许多。
秦淮茹由于失去了何雨柱这条最大的马屁精,渐渐意识到,这条马屁精正在成为下一个贾张氏。
最后秦淮茹把贾张氏撵了出去,并对棒梗进行了正确的教导,像棒梗这种人,有一种“棒梗不打不成器”的说法,那就很有道理了。
一大爷陷害何雨柱的事情败露,失去了何雨柱,他终于明白,与其用阴谋诡计,还不如用真诚来面对他们。
可是,如果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大茂现在最担心的事情已经解除,娄晓娥又有了身孕,他也不想再去招蜂引蝶了,一心扑在娄晓娥的身上。
整天关心着娄晓娥,把她给弄得很是感激。
尽管娄晓娥也明白,许大茂这么做,其实也是出于对自己腹中的宝宝的担心,可人家都是自己的宝宝,跟自己的宝宝有什么关系?
娄晓娥很聪明,也很有能力,也很有家世,却被一个“情”给毁了。
娄晓娥也算运气不好,碰上了许大茂,碰上了何雨柱这样的人,许大茂只会耍嘴皮子,三心二意,而何雨柱却一心惦记着那个守寡的女人,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