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月呵呵笑笑问:“你想知道那个贼是怎么伤着自己的吗?”
李翠玲结结巴巴的问:“怎、怎么伤着自己的?”
林秋月说:“被你哥打伤的。”
“我哥……”李翠玲木木的嗫嚅。
林秋月哈哈一笑:“其实你哥没来的时候我跟青梅嫂子已经把那个贼制服了,你哥来了就结结实实给了他一顿,估计这辈子他都不敢再来我家偷东西了。”
李翠玲心里翻江倒海,不明白这到底什么情况,今天晚上不是她那个姘头来跟她私会吗?她嘴里的贼是谁呢?
她不禁张口问:“那个贼你认识吗?”
林秋月朝她迈近一步,搁着篱笆门把脸凑近她的脸,两眼如剑的射向她,压低声音说:“那个贼我还真认识。你哥审问他了,他说他听一个女人说,今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家才来偷窃的,这个女人是谁我猜到了。”
李翠玲两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头顶传来一声窃笑声。她惊惶的抬头看向林秋月,此刻张青军披着大衣过来了,看见这情形楞了一下,开口问:“你俩这是干什么?”
李翠玲麻利的爬起来,语无伦次的说:“那个、我被脚下的坑绊了一下……大哥,嫂子,我走了哈。”
然后跌跌撞撞的跑开了去。
张青军看着她的背影疑惑的问:“翠玲、她来干嘛?”
林秋月挽住他的胳膊说:“她来看热闹来了,可惜,没热闹看。”
张青军拧紧眉头看向媳妇。
林秋月轻声说:“回去说。”
两个孩子都呼呼睡去了,林秋月坐起身,轻声问张青军:“你猜到是谁跟白玉杰说今天我自己在家吗?”
张青军沉思一刻说:“没有证据不要乱猜。”
林秋月听了这话眨眨眼,立刻顺着他的话附和:“你说的对,是不能乱猜,不说了,睡吧。”
跟李翠玲一样,潘喜莲也急着看好戏。
她今天早上听从李翠玲的计划,她回去给白玉杰传假消息,说那封信林秋月看了,然后约他去她家见面。她负责把白玉杰引到林秋月屋里,李翠玲负责把他们一家老小都约出来。
李翠玲说,张青军是个直男,又是个传统型的男人,如果让他看到他女人在家偷男人,林秋月就别想囫囵。
潘喜莲既想让情敌遭殃,又想收拾一下负心汉,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她就欣然同意了。
可是这都大半夜了,还没听到动静呀,按照常理,这男女偷情被捉不是鬼哭狼嚎的叫唤,惹得全村人都热血沸腾的看热闹吗?这,静悄悄的不像话呀!
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天不亮男人起来做豆腐了她也跟着起床了,但她不是帮男人磨豆腐,而是找个借口去李翠玲家打听情况了。
俩女人见面同时乡对方质问同一句话:“昨天夜里怎么回事?”
俩人同时楞住了,又同时没好气的说:“我哪知道。”
李翠玲就气呼呼的将昨晚她跟林秋月的对话跟潘喜莲说了。潘喜莲大惊失色,抖着嘴唇嘀咕:“这、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