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抱着顾易柠上了车。
温寻留在大厅内,望着温茹:“我以为你为难了我们家少主,故意让她服药的。”
“所以你是跑到我这儿来质问我的吗?妹妹,我好歹也是你亲姐,你的胳膊肘怎么往外拐?”温茹又好气又好笑的询问温寻。
“从我踏出温家那一刻开始,我就不打算把自己当成温家人了。走了。”
温寻说完之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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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年坐在床沿,让陈妈打了一盆热水过来放在床沿。
他用热毛巾擦拭掉了她脸上额头上和身上的汗水,把被汗水打湿的衣服换下来,换了一套柔软的棉质睡衣。
把一切弄好之后,他打算看着她好好睡上一觉。
可躺在床上的顾易柠突然又睁开了眼。
又是新一轮的痛楚袭来。
她抓着被子,用力咬住被子一角,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傅寒年望着她疼到濒临崩溃的模样,心疼的抱着她,紧紧拥着她,“告诉我,怎样才能减轻你的痛楚,告诉我!”
“我好冷,好冷。”顾易柠冷的牙齿直打哆嗦。
“陈妈,加两床被子过来。”傅寒年把被子掀起来,裹住他们两个,将房间的暖气开到最热。
顾易柠窝在他怀里,从最初的躁动归为了安静。
傅寒年下巴抵在她发间,大掌紧紧扣住她冰冷的小手,沙哑的嗓音如寒冰碎裂:“为什么要这么傻!我不是说了,不要你给我生孩子吗?为什么不听?你这个笨蛋。”
顾易柠双手揽着他的腰,虚弱的呢喃:“别人有的,我也要给你。”
这句话让傅寒年怔怔愣了十几秒,爬满血丝的黑眸似乎有泪光在眼眶里闪烁。
那只扣在她腰间的手,将她摁到床上。
霸道的吻覆了上去。
顾易柠双手抵在男人胸膛前,诧异的望着他。
傅寒年微抬唇瓣,低沉的嗓音如靡靡之音传入她耳中:“如果疼,就用这些美好的事情来覆盖这些痛,如果还痛,那就咬我。”
下一秒。
傅寒年捏着她的下巴,轻柔的覆上她的唇齿,拼命的绞缠。
这一波痛楚来临之时,顾易柠只感觉男人厚重的身躯压制着自己,脑子里全部浮现的影子都是面前这个男人清隽冷冽的眉眼。
“柠柠……我爱你。”低柔的声线从齿缝间传出。
顾易柠眼泪从眼角划过,滴落在床单上。
“我爱你……”
“我爱你……”
……
一遍又一遍。
在她耳边响起,如拉响的大提琴,空响绝唱。
最痛苦的六个小时。
终于熬过去了。
夜已深。
顾易柠却终于迎来了属于她的黎明、
痛感彻底消失了。
傅寒年派人把顾易柠的血液样本送去了袁老家。
袁老当晚立即进行了检测。
半个小时之后,袁家那边打了电话过来:“恭喜你们,她体内的所有断情香蛊虫细胞都已经侵灭,但她身体很虚弱,这几个月,暂时还是不要怀孕了,至于她身体的后遗症,能不能解毒得看她的造化了。”
傅寒年开的免提,顾易柠也一并听到了这个好消息。
顾易柠开心的像个孩子,紧紧抱着傅寒年:“老公,我终于可以为你生孩子了。”
傅寒年严肃的将她掰开:“副作用?是什么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