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飞到旅馆,刚飞到山脚上空,就看到下方围着一群人,手中拿着家伙正在争论着什么。
王宁让雕王落下去,马上被人围了起来。
“王宁,你也上山打老虎了么?”
“怎么样?老虎死了没?”
“刚才听到爆炸声怎么回事?”
“哎?不是说老虎的人都被手雷炸死了么?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下来?”
………
众人围着王宁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
王宁早想好了理由,便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
等人群安静下来说道“我本来在山下用狙击枪支援的!躲在那块石头后边用枪打死了几个人,然后听到山上有爆炸声,赶上去一看,老虎的人都死了,不过咱们的人也死了!老虎却不见了!我在……”
王宁还没说完人群就急了。
“什么?你说咱们的人也死了?”
……
王宁点点头“虽然不愿意承认,不过确实都死了!”
听到王宁又确认了一遍,众人反应不一,家里亲戚上山的,直接脑袋一歪晕了过去,有的只是朋友关系的则是嚷嚷着上山去确认,有的沉默不语的,是和这些人毫不相关的人,他们只是好奇到底谁胜谁负罢了。
王宁接着说道“岛民的尸体都在地下室里,大家如果要认领的话记得进了别墅往下走!”
王宁见有人正往山上走,赶紧提醒了大家一句。
混乱中,有人道谢,王宁也没来得及应声。
众人熙熙攘攘的簇拥着上了半山腰。
王宁也跟了上去,他怕密室的事儿露出什么马脚来,被人发现那就糟了。
骑在雕王的背上,跟着众人又回到别墅,刚从雕王背上跳下来,就接到了华晓雨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吃饭。
王宁告诉她,让她们先吃,还叮嘱华晓雨,记得去后院看看瓦萨地跑了没。要是没跑就给阿尼尔一些吃的,再给那个饿了一天的瓦萨地吃点饭店里的泔水。
华晓雨一听要给瓦萨地吃泔水捂着嘴痴痴的笑着,不过他可对瓦萨地一点同情都没有,听话的领命去了。还说要给王宁录小视频。
挂断电话之后,王宁也跟着去了地下室。
刚进去就听到哭声一片,有哭儿子的有哭老爹的,还有哭兄弟的,过分的是竟然有个哭死鬼的!看来是这家伙的老情人!
有人哭累了走过来问王宁他们是怎么死的,为什么都死在一块了。
王宁说着编好的措辞“照我估计,是老虎在这间房子里藏了一伙杀手,等乡亲们打开门,就遭到了杀手的射击。我上来的时候,看到老虎带着一群人往后山跑了,”
听到老虎还没死,顿时勾起了众人复仇的火焰,一个个抄起枪杆子往后山追去。
王宁内心哀鸣一声,这群人什么时候才能搞完?
等他们在后山搜索一圈,不得天都黑了?
但不守在这里又怕引起怀疑,是以他也不敢走太远。
正当他百无聊赖的时候,却瞄到了一旁的货架。上边层层叠叠,一堆的枪械,各式各样都有,最下边一层摆放的是对应的子弹。
王宁眼前一亮,仿佛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宝库。
说实话,自从他孤岛求生时玩过枪之后,就像吃过腥的猫,难以戒掉那种感觉了。不然也不会冒着风险和小虎对狙,那种杀人于千米之外的感觉是每个男人都渴望拥有的。
王宁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货架上的枪支。
这是一把狙击枪,他对枪械不太了解,叫不出这把枪的名字,不过从外形上看,很像是吃鸡里的awm,这可是一把终极大杀器。
王宁缓缓抚摸过枪身,这把枪保养的很好,从细节部分可以看出来,这还是一个‘处’。也就是没人用过的全新的仿造枪。
王宁忍不住开始歪歪起来,要是拿上这样一把枪,再骑在雕王的背上,找上那么一群海盗是在天上往下狙人,那感觉不要太美好。
王宁嘴角露出淫荡的笑容,对着外边吹了一个响亮的流氓哨,雕王很快走了下来。
王宁对他招招手,待雕王来到身边之后,开始收拾货架上的枪械。
王宁收拾来两个小推车,把想要的枪都装了进去。
一共装了五把awm十把步枪,机枪因为岛上还有藏货,所以他没装,倒是装了不少子弹。
装了些步枪和狙击枪的子弹后,王宁让雕王拖着两个小推车出了地下室,雕王今天干了一天的苦力,老大不乐意了。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像要摔倒似的。
王宁知道雕王这是在耍脾气,便对他说道“晚上给你做烤鱼!”
雕王最爱吃烤鱼,自从知道这种人间美味之后,馋的不要不要的。
刚才摇摇晃晃的就是为了讨要店工钱,这下要到了,自然健步如飞起来。
到了院子里,雕王伸出爪子抓住两辆推车,后边带着王宁,在王宁的指挥下飞到了尖刀号上。
一人一雕把把东西放在船舱之后,王宁有些上头了。
哪个男人不爱军火呢?虽然国内持枪是个超级禁忌,不活他有海岛在,有的是地方藏枪。
所以在贪心的驱使下,一人一雕再次来到了地下室。
王宁知道,等岛民安顿好亲属的尸体,必定会瓜分这些军火,要想获得军火,这可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了。所以毫不客气的带着雕王跑了十趟,直把三个船舱装满才罢休,要不是雕王最后躺在地上装死,王宁还真想把这座地下军火库给搬光。
最后一人一雕累瘫在墙上。
外出寻找老虎的岛民直到太阳快下山才回来。
地下室里亮起了灯。一群岛民哭丧着脸一边咒骂着老虎一边背着各自的亲属往外走。
王宁这个虚伪的家伙,还在一旁假意安慰着,别人骂老虎他也跟着骂上一句“对!老虎就是个王八蛋!他不是人!”
别人念叨着亲属她也跟着说上一句“对!某某某人很好的!昨天晚上我们还一起喝酒了!”
就这样,一群人轰轰烈烈的来,又黯然失意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