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今绝道:“我现在可以过去看吗?”
厉凭闰表情尴尬,点了点头道:“好。”
铁今绝走过去一看,发现厉凭闰画的那几幅画,画里的人物有不同的动作,但的确不容易看出是同一个人。
厉凭闰道:“这要是继续画,到时候族长会不会……”
“你已经尽力画了吧?”铁今绝问。
“自然已经尽力了。”厉凭闰道,“族长让我做的事我岂敢不尽力啊!”
“你不是从观迹扇里‘看’到那个人的形象了吗?”铁今绝说,“到时候你跟我说需要修改哪些地方,我来修改。”
厉凭闰道:“我是在观迹扇中‘看’到了那人的形象,但是我无法一边看一边画。如果能照着画,虽然我也画不好,但也许能比看完后画好些。我一画画,就总是想不清楚她的特点,每次画的时候感觉还都不一样,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你带着观迹扇呢吗?”铁今绝问。
“带着呢,但是我今天也看不了了。”厉凭闰道,“我今天在路上用法术做了些事,不知是不是做了那些事导致我无法再次通过作法‘看’观迹扇的内容,我在走到弘风殿附近时试着‘看’观迹扇,什么都‘看’不了。”
厉凭闰说到这里,觉得容易让人以为自己不肯尽力,赶紧补充道:“我绝对是尽心尽力的,为了画画,我今天出门前还特意多看了几遍观迹扇,尽管看多了对我来说并不好,但我觉得加深印象很重要啊。在路上我用法术做那件事时,我也没想到后来我就不能再‘看’观迹扇了。我就觉得不能再‘看’也许跟我用法术做那件事有关。”
“你看了多遍,应该印象很深了吧?”铁今绝问道。
“按道理来说是应该这样的,可是,谁知道怎么回事,我看了那么多遍后,一到画的时候,我就不知道该如何画出她的特点来。”厉凭闰道。
“那天在族长那里,你不是说了些她的特点吗?”铁今绝问道。
“那天说的话我现在也记得。”厉凭闰说。
“你可以按照那些话描述的样子,以及你通过监记目‘看’到的情况,把那些特点画出来。”铁今绝道。
“然而我画画的时候就像比平时傻了很多一样,根本就无法画出我想画出的那个样子啊!”厉凭闰说,“就像这几幅画,其实我画的时候也是想了那些特点的,就是不知道怎么画出来会这样。”
“你再画几幅吧。”铁今绝道。
“铁长老不觉得这样的东西很奇怪吗?”厉凭闰问道。
“你全都画完后,我根据你画的来修改。”铁今绝说。
“其实我觉得,这些画就算改,都很难改成我头脑中她那个样子了。”厉凭闰说道。
“尽力就行了。”铁今绝说。
“那……接着画了啊?”厉凭闰问道。
“嗯。”铁今绝道,“接着画吧,我还到那边去,不影响你画。”
厉凭闰点了点头道:“多谢铁长老!”说完他便立刻又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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