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这个我不知道了。 ”厉凭闰说道。
“你通过作法无法了解啊?”铁万刀又问。
“真的无法了解。”厉凭闰道。
“为什么以前你作法可以了解之前发生的事,但这次不行啊?”铁万刀问。
厉凭闰解释道:“族长,我以前是在地啊,而且是在没被人作法的地方。现在不一样啊,这个地方本来是被人作过法的地方,我使用法术又会受限,一些法术根本不能用。”
铁万刀问:“那能到这里来的应该是会法术的人吧?”
厉凭闰想了一下,道:“我觉得应该是,但也说不好。”
“怎么?莫非不会法术的人也能到达这个地方吗?”铁万刀问道。
厉凭闰道:“我下来之前也感觉不会法术的人来不了这里,但是下来后,看这里的情况,我觉得……似乎真有不会法术的人来过,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铁万刀说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厉凭闰说:“我刚才作法的时候,我得知了一些信息,族长、铁长老、少族长、少族英还有我是最近第一批借助法术来到此地的人。然而这地下空间已经发生了变化,看起来是人为的,那可以肯定这里之前是有人来过的,但是来的人并不是借助法术来的。”
铁万刀问道:“不借助法术怎么来啊?”
“族长,我要是知道好了。”厉凭闰道,“可刚才我从作法时得知的一些信息看出来,最近在我们五人来到这地下空间之前根本没人借助法术来到这里。”
铁万刀问:“会不会有人用了法术,但让你看不出来?”
“不会的。”厉凭闰说,“这种地方本身是被方士施过法术的,如果有人借助法术来过这里,其他人一作法能知道之前大概多久的时候有人借助法术来过。不管一个人作法水平多高,都无法在此抹去借助法术来到这地下空间的痕迹。当然,别的会法术的人在作法时肯定无法直接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来过。”
铁万刀道:“你有没有办法通过作法了解到如果不借助法术如何来到这里?”
厉凭闰说:“这个我真的没办法知道。”
铁万刀为了不让自己再次看到铜方板,便故意没往那个位置看,但他又想看看之前厉凭闰说过的被人弄塌了的地方,于是往那边走了走,向墙望去。
这一望不得了,他竟然看到还没塌的那部分很像半张脸,只剩下鼻子和鼻子以下的部分。
铁万刀内心又是一惊:那半张脸怎么那么像今的脸?不会吧?我没看铜方板啊,怎么会在那个地方看出今的脸?
铁万刀愣了一下,但不想在厉凭闰面前表现出一丝慌乱,于是先将自己的目光从哪里移开,然后若无其事地说道:“你刚才仔细看过那塌下来的墙了?”
厉凭闰说道:“我并没看那里,我只是通过作法了解到了那里的墙被人弄得塌下来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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