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住的房子就算租出去,一个月也有两块,还是往少了算。
一年下来都六十多块了,用一百块买下,绝对是血赚。
脑子有坑的人才会答应。
“我不同意,别说是一百块,就是一万我也不让。”
杨建军话音刚落,贰大爷就开始指责:
“杨建军,你作为大院的一员,要服从大院的安排。
我们现在又不是白要你的房子,我们是给你钱的。
你只要把房子交出来,我们就不计较你之前给我们蒙羞的事情。
否则就你之前的所作所为,我们完全可以把你赶出去。
你想一下你现在的名声,有哪个大院的人愿意跟你一起住,也就我们宽宏大量,还愿意跟你同住一个大院。”
说的好像为杨建军着想一样。
“我的名声会变成现在这样,真的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吗?
不要把我当傻子,这么明显的圈套,我怎么会看不清。”
杨建军一边说,还一边看向许大茂和棒梗。
两人眼神闪躲,不敢与杨建军对视。
这件事情确实是他们设计的。
原以为杨建军不知道,没想到他居然看出来了。
还好他没有证据,不然就糟了。
杨建军虽然知道是他们,但现在没有证据,只能先放着。
过段时间再慢慢收拾他们。
“小杨,事实摆在眼前,厂里保卫科的人调查的清清楚楚,没有冤枉你。
现在我们跟你说房子的事情,你不要扯这些。
你要是觉得一百块少了,你说个价,只要合理,我们会同意的。”
壹大爷也看了一眼许大茂跟棒梗,其实他心里也清楚,杨建军真的是被坑了。
但杨建军以前是个闷葫芦,又不是他想要养老的对象,所以他当做不知道,没有为杨建军说话。
“我说了,房子是不可能让出来的,你们就别想了。”
杨建军再次拒绝壹大爷,只要他不答应,谁也不能拿走他的房子。
这两间房子,是原身已故父亲的战友安排,是写在他的名下,就算是街道办的人也没有权力处置。
“杨建军,你让我们大院蒙羞,做出点赔偿不是应该的吗?
你一个人霸占两间房子,这是在浪费资源。”
傻柱站出来了,凶神恶煞的指责杨建军,摆明了是在威胁。
作为四合院战神,以前原身看到他这个样子,必定会吓得后退三舍。
不过穿越过来的杨建军可不会怕他,更不要说现在有了张天志传承。
“傻柱,你不觉得你的话很可笑吗?
当年何雨水出嫁,你是不是占着两间房子?
后来老太太去了,你又得一间房子,一个人就占了三间。
那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浪费资源?”
这个傻柱,就知道说别人,都不想想他自己。
“我现在不是把房子给让出来了吗?你也该把房子让出来。”
傻柱心里一点也不虚,他不觉得这是把柄。
“傻柱说的不错,他以前有错,但现在他已经改过自新了。”
许大茂居然站出来附和傻柱。
也对,现在许大茂心虚,他设计了杨建军,如今已经成为仇人。
仇恨比他跟傻柱的要大,所以他帮着傻柱一起说杨建军。
杨建军早就料到他们会这么说,却不知已经中了套。
只见杨建军冷笑一句问道:“傻柱,你现在是不是醒悟过来,不会占据太多资源,一心为了大院考虑。”
“没错,我不像你这么自私,我只要有空房子,就会让出来给大家。”
傻柱想都不想就回答了,却不知道这是杨建军设的套。
倒是一旁的秦淮如,眉头一皱。
但傻柱的话已经说出来,她不好再说什么。
现在只能见招拆招。
杨建军这边笑了,“傻柱,这可是你说的。
那么就请你现在白纸黑字写清楚,等槐花跟小当嫁了,你就把房子让出来。”
“不可能,这房子不能让,这是我们家的,以后我乖孙生了儿子,给我重孙住的。”
贾张氏第一个站出来反驳。
开玩笑,她已经把房子当成是自己的了,怎么可能会让出来。
“杨建军,现在我们说的是空房子的事情,你不要说这些没意义的话。
我们家人口多,为了以后能同住一个大院,所以我们的房子不能让出来。”
秦淮如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借口,只能先这么说。
“小杨,现在我们在说你房子的事,你就不要扯上别人了,你说个数,只要在合理的范围,我们会给你的。”
壹大爷再次开口,显然再说下去,傻柱的房子就不保了。
可杨建军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他的话。
“壹大爷,你作为大院话语权最大的人,做事要公道。
我有两间房子就是浪费资源,必须让出来给别人。
傻柱他们占据这么多房子你就不说,这很不公道。”
杨建军当面指责壹大爷,说他不公。
壹大爷脸色一沉,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他不公。
“杨建军,你说的这些都是歪理,傻柱的房子都住着人,当年房子也没那么紧缺,这才让房子空着。
你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下去就别怪我们大家联名去街道办,要求你离开大院。”
壹大爷拿出杀手锏,他不信杨建军不怕。
“壹大爷,你拿这个来吓唬我,我还真不怕。
小当姐妹完全可以跟贾张氏一起住,这样可以空出一间房子。
还有傻柱现在住的房子那么大,就他跟秦淮如两个人住完全是浪费。
许大茂他现在也是孤身一人,他住的房子也不小。
到我这里就只能住小房子,不要出来就是我不配合说我无理取闹。
到了他们那里就是理所当然。
你们这是欺负我没人亲人吗?
你们要是在叫我把房子让出来,那就不是你们去找街道办,而是我去。
我要去街道办问一下,你们是不是可以这么欺负人。
我更要到厂里面去找人来评理,让大家来评论,到底是我的错,还是你们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