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
那不是秦丽珠的未婚夫吗?!
再联想一下秦夏花和秦丽珠的关系,这一切便开始变得明朗了起来。
而张大明显感觉到秦月皎的身子瞬间僵了一下,也知道自己被暴露了,当下也不管不顾了,直接扯下了套着秦月皎的麻袋!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是谁,那我就劝你乖乖地别反抗了!免得最后还要受罪!”说完直接把秦月皎放了下来,扯着她的衣领一路拖着走。
又走了好一会儿,来到了一个大房间前,房门开敞着,里面坐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在泡着茶,旁边还站了一个漂亮的白衣女子!
虽然位置上那妇人有优势,只是那白衣女子的神色明显有些得意,反观那妇人的脸色倒是不大好,眉目之间还带着怒意。
“吴妈妈好!最近看吴妈妈的皮肤真的是越来越好了!”张二点头哈腰地拍着马屁,可转眼一看白衣女子面带着委屈地看着自己,赶紧又添了句,“白芍姑娘这是怎么了,这可怜的小模样,看得人家心都疼了!”
这位白芍姑娘叹了口气,委屈巴巴地说,“这位爷,奴家求您了,帮奴家劝劝吴妈妈吧!”
这娇滴滴的声音,温柔纯情的模样,还有那凝在眼眶的泪,看得张二心里一紧,也忍不住开口到,“哎哟,吴妈妈你看......”
“住嘴!我们绮红楼的事哪轮得到你来说道!”吴妈妈把茶壶用力往桌上一放,“咯噔”一声吓得张大和张二都忍不住抖了抖,然后吴妈妈用警告的眼神看着白芍说,“你再这样闹,也别怪我不念情分了!哪怕那朱员外家的小公子再强势,妈妈我怎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
“我...唉!”白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那声叹息,气得吴妈妈直接就把茶壶给摔了出去,吓得白芍脸色一白,然后捂着脸哭着跑出去了。
由着一旁的小丫头收拾,吴妈妈抬眼看了张大一下,“这次又是什么货色?”
“好颜色呢妈妈!少有好苗子!”张二一听,这生意还是没有忘。
还是烧回来自己身上了啊!
秦月皎有些欲哭无泪,怎么她这么倒霉啊!
张大捏着秦月皎的下巴,强迫她把脸对着吴妈妈。
吴妈妈请放过我啊!!
秦月皎含着一包眼泪,委屈巴巴地看着吴妈妈,希望她能心软,然后对她网开一面。
只是这一眼,看得吴妈妈心中好不容易压抑下来的怒火,一下子又烧起来了!
一个白芍就够了,还来个这款的,是嫌她的委屈还不够大吗?!
立刻就挥手赶人,“滚滚滚!以后我绮红楼只收妖艳贱货,像她这款的,全部都给我扔出去!”
说完也不等张大张二解释些什么,直接叫人来把他们给撵出去。
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张大张二,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人从后门赶出去了。
同样被这峰回路转剧情震得乱七八糟的还有秦月皎!
她这是......被嫌弃了?!
她这是应该开心呢?还是开心呢?还是开心呢?
可是为什么好想哭啊?!
不死心的两兄弟转身又拉着秦月皎来了县里第二大的青楼——青丝馆!
依旧是张二敲响了青丝馆的后门,等了老半天才有人来开门。
来人一身白衣,没好气地说,“今天青丝馆不营业!”
然后就“砰”地一下,用力地把门关上了......
“诶~等等等等!”张二又用力地拍了几下门,“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不是来找姑娘的!”
“你们到底什么事?!”刚刚那人不耐烦地又拉开了门,“有事快说!要不说出点什么要紧事,我们青丝馆也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说着四周又围了几个壮汉过来,同样是一身白衣的打扮。
“对不起对不起!”张大和张二都赔着礼道歉,那架势一看就不是他们能受得住的打,赶紧准备开溜。
秦月皎可没那么傻,由着他们走,飞起小短腿就往门边的那个人踢去!
那人因为没有防备,冷不防便被她踢了两脚,虽然只是个小孩子,但这两下秦月皎可是下了死力的,疼得那人脸都扭曲了,那白衣上更是有两个明显的脚印。
别说是那人,就连后面的几个大汉也怒了,立马就要出来抓他们。
张大也没想到秦月皎会突然给他来这么一出,懵圈之后便转身就逃!
开玩笑!
一个壮汉他都打不赢,总不能就那样站着被那群人揍成肉酱吧!?
正想招呼上张二一起,哪知道张二已经跑了个没影了!
这没义气的臭小子!
本来就累了老半天,张大这会儿只觉得腿软,压根就跑不动了,三两下便被人给抓了回来。
“打了人你们还敢跑?!今天要是不留下一条腿......”
“你们在干什么?!”
那壮汉耍帅的话都还没说完,便被人打断了,正想过去跟人“讲道理”呢,一看那人便立刻怂了!
“哎哟哟,是我们的李捕头啊,是小的眼拙!”
女声!!捕快??
秦月皎仿佛见到救星一样,冲着李欣芸叫了起来。
“嗷~唔唔嗯嗯唔!”
翻译如下:啊~快来救救我!
一边叫着,秦月皎还生怕她看不到,使劲地蹦啊蹦。
说实话,李欣芸一开始还真就没见到她,以为只是姑娘们的客人跟打手闹起来了,毕竟这种事经常会发生。
走进一看才发现那壮汉的脚下有只什么东西在蹦哒,再认真一看才发现那是她今天早上才新交的朋友,秦月皎!!
“月皎你怎么在这儿?!”李欣芸问完又发现不对,这小姑娘被绳子绑着还被堵着嘴巴,在这个地方还能干嘛?!
立刻又抽出鞭子,指着那群打手喊到,“光天化日你们竟然敢逼良为娼?!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都跟我回县衙去!!”
那打手们立马就喊冤叫屈了,“冤枉啊,李捕快,真不是我们逼良为娼,是这小丫头无端端踢我了呢!”
“你们要不逼良为娼,她怎么会踢你呢?”
“嗷呜呜呜呜呜~”
依旧被打手钳制着的秦月皎还是想哭,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不是放开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