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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她阴沉着脸,恼怒道:「我的龙体呢,去哪儿了?!」

「先等等,」系统110满头大汗道:「可能是穿越时空通道的时候出了点问题,造成了灵魂体与身体分离的情况,你别急,这种事情从前有过先例,很快就会恢复的……」

赵宝澜思念不已的嘟囔了一句「我的龙体」,然后眉头忽的一跳,灵魂暂时性的与这副躯体融合在一起,之前被封锁住的记忆如潮水一般用来。

这个女人的名字,叫陈露。

她有着跟世界上大多数女性相同的人生经历,读书,高考,进入大学,大学毕业之后开始工作,然后结婚,组建了新的家庭。

但她也有着不同寻常的不幸的经历。

结婚之前,丈夫卫建表现的温文尔雅,结婚之后却暴露出了本来面目,因为一点小事就会对妻子大打出手,生活和工作中有了不顺心的地方,也会在无辜的妻子身上发泄。

陈露想跟卫建离婚,换来的却是对方的拳脚相向,打电话报警,对方却只会和稀泥,想起诉离婚,要面对的却是法院的调节和长时间的扯皮官司,终于有一次她好说歹说,软硬兼施求着卫建到了民政局,结果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却说机器坏了,办不了离婚手续。

可是没过几天,她就在电视节目中见到了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对方洋洋得意的接受媒体採访,说:「每次遇见那些第一次去办离婚手续的人,我都会说是机器坏了,希望能挽救他们的婚姻,老话说得好,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嘛。」

陈露想哭,但是又哭不出来,想逃走,又不知道能逃到哪儿去。

她跟卫建没能成功离婚,这消息被婆婆知道了,卫母当即就阴阳怪气的说:「我就搞不明白,现在的女人都是怎么想的,读了几本书,脑子都读坏了,我们那个时候从来没听说过有离婚的,你也别说小建打你,女人不打是不行的,他是一家之主,有自己的威严的……」

结婚之前是母慈子孝,成天拉着她嘘寒问暖,结婚之后什么面目都暴露出来了。

今天早晨,卫母刚起床就说胃有点不舒服,叫陈露带她去医院看看,儿子事业为重,要去上班。

陈露迟疑着说这个月请假太多,商量着能不能能卫建带她去,卫母当即就变了脸色,哭天抢地的说儿媳妇盼她早死,不孝敬老人,卫建听见动静过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顿暴打。

陈露被打的失去知觉,昏迷倒地,卫建见怪不怪,带着亲妈去了医院,将老婆一个人留在了家里。

反正她都习惯了,到时候自己起来处理一下伤口不就行了。

赵宝澜跟系统110挨着把这段记忆看完,一龙一系统都陷入了极其暴躁的情绪当中。

「oh,my god!」系统110咆哮道:「打他打他打他!乖崽,给我打爆这两个极品的脑壳!」

赵宝澜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这么暴躁,按了按太阳穴平复心情,就听玄关那儿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掰了掰手指头,甩了下脖子,站起身走了过去。

卫建眉头皱着,有些担忧的样子,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不禁惊奇于她脸上干干净净的,一点伤痕都没有了。

只是这时候他觉得心烦,也没多想,一边换上拖鞋,一边命令说:「妈住院了,你收拾一下东西,到医院里去陪床。」

赵宝澜两手抱胸,向他微微一笑:「把门关上。」

卫建忍着心火,皱眉道:「我跟你说让你收拾东西到医院里去陪床,你没听见是吗?!」

赵宝澜咆哮道:「我说把门关上,你踏马没听见是吗?!!!」

卫建只觉自己耳朵里「嗡」的一声响,脑浆都跟着震了一下,不自觉的把防盗门戴上,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陈露,你是不是想造反?」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他眼前就猛地一花,赵宝澜抬起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不等卫建反应过来,就拽着他的头发,拖死狗一样的把他拽到了客厅地板上。

卫建重重挨了一脚,就觉得腹腔里边肠子仿佛都断了一半,内脏就跟被撕扯开一样,钻心蚀骨的疼。

这还是赵宝澜有意克制力道的结果,否则一脚过去,他狗命就没了。

「陈露,你……」

这句话没能说完,赵宝澜就从花瓶里边把鸡毛掸子抽出来了,「啪」的一声响,猛地打在了卫建身上。

卫建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一声痛呼溢出喉咙,赵宝澜唯恐他叫声招惹了邻居过来,找了块抹布塞进他嘴里,然后左右开弓,直接把卫建打成了半条死狗。

这么过去半个小时,卫建痛的脸都白了,额头上全都是汗珠子,手脚也开始痉挛。

赵宝澜就把堵住他嘴的抹布抽出来,拍着大腿笑道:「好爽啊!打人果然比被人打痛快!哈哈哈哈!」

卫建脸色苍白,目光阴鸷的瞪着她,颤声说:「陈露,你是不是疯了?」

赵宝澜哈哈大笑,然后抡圆了一耳光把他脸打歪了:「你说呢?」

「啪」的一声脆响,卫建挨耳光的那边耳朵都嗡嗡的响,他牙根紧咬,恨声道:「陈露!」

赵宝澜从客厅茶几上拿了一盒烟,打火机点上之后,像模像样的抽了一口:「叫你奶奶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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