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诺撑着牧宁池肩膀,被动地配合着对方亲吻,全然忘记了挣扎。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她不敢。
光煮个面她就磨磨蹭蹭了半天,让牧宁池等了好几个小时。
若是再找个新的借口,或者挣扎反抗的厉害,以牧宁池这种温柔时也依旧带着血腥暴力的残忍气息的男人。
谁知道恼怒起来会怎么折腾她,万一过分激动失了手,说不定她小命都没了……
就这么想着,许诺诺无意识地栗然了下,被牧宁池察觉到,揽腰的手紧了紧。
而后像是报复性地咬上她嫩滑的舌尖,疼得许诺诺嘤咛了声。
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霎时便沾染了一层泪朦,害怕战栗,又像是含羞带怯。
牧宁池松了口,贴合着许诺诺的唇瓣,顺着她娇嫩完美的唇线辗转着亲吻,还不忘苛责一句。
“许诺诺,在想什么?专心点。”
“我……唔!”
可牧宁池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她一开口,男人的舌头就迫不及待地重新入侵,勾缠住她的肆无忌惮地缠吻。
牧宁池身上的温度很高,即便隔着衣物似是也能灼伤许诺诺娇嫩的肌肤,想要彻底将她融化。
亲吻时也不闭眼,炙热露骨的眼神随时都在捕捉着许诺诺的每一丝反应。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许诺诺脸上,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她微不足道的反抗击溃。
男人的舌头很灵活,许诺诺想逃却总是避无可避,只能被动地接受配合。
津液交缠发出的暧昧声响在空气中疯狂交织,许诺诺在牧宁池侵略性十足的掠夺下,不多时就被吻到大脑缺氧,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然后牧宁池赶在许诺诺窒息的前一瞬,恋恋不舍地离开她娇软嫩红的唇瓣,辗转着去吮吻她的下颌、脖颈。
“咳咳咳……”
许诺诺猛猛地深吸一口气,一连呛咳了好几声。
今天的牧宁池算不上温柔,光是亲吻这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攻击性。完全不似往常那般缱绻,暴力得像是要把她吞吃掉。
许诺诺莫名有些恐惧,推着牧宁池的头抗拒般地想要逃离,却撼动不了男人分毫。
牧宁池惬意地循着许诺诺颈线往上,张口含咬住她的耳垂,齿尖轻轻地摩挲、唇瓣贴合着吸吮……
战栗酥麻的感觉席卷而来,刺激得许诺诺微微一栗,愈发惊恐地想要闪躲。
牧宁池便贴靠着她的耳畔轻缓开口。
“许诺诺,这次出任务,我杀了很多人。”
许诺诺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不是第一天认识牧宁池,大概能猜到他的任务性质。
战场线就是生死线,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她虽然不喜欢但也能理解。
可她不明白牧宁池突然说这些是为了什么,睁着双懵懂漂亮的大眼睛觑他,浓密卷翘的长睫还勾挂着晶亮潮湿的泪滴。
牧宁池哑笑了声,这只小猫似是不太明白暴力与血腥会激发情欲。
现在的他像是一口随时都可能喷发的炙热的火山,朝思暮想的美玉在怀,纵使他自制力再强,也止不住心底想要疯狂宣泄的欲望。
而许诺诺每一次的抗拒与挣扎,都会让他的这种欲望上升到一个新的阈值。
“许诺诺,我克制不住,你今晚……配合一点,好不好?”
牧宁池实在害怕情欲高涨会失了理智,弄伤怀里的小猫。
她太脆弱了,娇娇小小又软绵绵的身体,一不小心就会被他给折断。
好在许诺诺很快便反应过来。
她盯着眼前身形结实,受伤流血时浑身都是肃杀之气的男人,和她完全不在一个量级,她没有半点可以抗衡的可能。
于是许诺诺明明委屈巴巴,却还是乖巧温顺地揽过牧宁池的脖颈。
她尽量克制住心底本能的激烈反应,主动亲吻了男人凌厉的下颌线,弱弱开口。
“好。”
软糯糯的语气实在挠人,牧宁池得了应允,也不再和许诺诺客气,深埋进许诺诺脖颈沉浸般地嗅闻她身上清甜的香气。
他的小猫好香,哪里都是香的!
宽实温热的手掌循着许诺诺柔软姣好的腰线上移,指骨轻转,轻易便解开了许诺诺的内衣扣子,然后连同身上的衣物一道被牧宁池粗暴地脱下。
……
许诺诺呼吸一滞,仰着头闭上了眼睛,她尽量不去抵触,可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牧宁池像是安抚般地轻缓开口。
“不怕,我们慢慢来。”
确实很慢,当她乖巧听话的时候,牧宁池总是出奇地有耐心,亲吻时缱绻,抚触时温柔,将她的抗拒一点点化开。
……
时间滴滴答答地流淌,许诺诺身上的肌肤逐渐布满了颓靡香艳的嫣红,她的体温随之走高,开始情不自禁地靠近。
似是想要同牧宁池一道儿沉沦。
……
情到深处时,许诺诺尖锐的指甲不小心划破了牧宁池后背的肌肤。
男人皱着眉闷哼一声后,直接将许诺诺抱了起来,抬步往卧室的方向走。
……
牧宁池轻柔地将许诺诺放在床榻上,俯身下压,缱绻安抚般地去吻她眼尾滑落的泪,待许诺诺哭声渐弱,才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睨望她。
左上臂的伤口似是因为过度用力而渗出猩红的血液,很快这些血液便冲破绷带的束缚,顺着男人结实的手臂流淌,不知何时已沁染了床榻。
此时正流过男人捏腰的手,一滴一滴,落在许诺诺白皙的小腹上。
像是开出了一朵朵颓靡猩红的小花,极致的嫩白与鲜红相互交织,看上去冲击力十足,男人睨着睨着,欲念未消的眸色愈沉。
……似乎要失去理智。
倒是许诺诺,害怕得眸色一栗,软嫩的小手紧紧抓住牧宁池的手腕,她不掩担忧地弱弱开口。
“你的伤口裂开了,在流血!我,我先帮你包扎处理。”
“不。”
牧宁池俯身堵住许诺诺的话音,强势地去亲吻她娇嫩的唇瓣,轻哑开口。
“我要继续。”
从黄昏到黑夜,从黑夜到凌晨……许诺诺耳畔尽是床榻“吱吱呀呀”的声响和男人沉闷的呼吸。
她的意识从清醒到混沌到逐渐涣散。
许诺诺不清楚自己晕过去多少次,但每次都不长,而且只要醒过来男人就会坏笑着将她圈在怀里继续欺负她。
她真是害怕极了!
牧宁池是她见过的最可怕的男人,兴致起来后颇有种不死不休的架势。
从餐厅到卧室再到浴室……
他和她抵死缠绵,极致的痛苦伴随着极致的愉悦,到最后就连呼吸都变得头晕目眩。
天光微亮时,牧宁池才终于抱着她回了客厅,将桌上的医药箱打开。
许诺诺撑着战栗不止的手给牧宁池包扎伤口,力度不好把控,动作也算不上轻柔,疼得牧宁池直皱眉。
刚包扎好,男人就恶狠狠地将她重新圈在怀里,去咬她嫩红的耳垂。
“许诺诺,你是故意的?”
“我没……唔。”
话音未落,牧宁池直接把许诺诺压在沙发上。
“不乖,继续!”
许诺诺: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