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安静下来,只剩下桌上亲密交缠的两道身影。
“不要……”
许诺诺哭得厉害,牧宁池的动作便轻柔了些,他亲吻上她的额头,再往下,亲在她的眼尾,吻去她冰凉甜咸的泪水。
那么漂亮的大眼睛却总喜欢哭,随便吓一吓也能哭个不停。
牧宁池轻哼了声,近乎恶劣地凑近许诺诺耳畔,挑弄似的开口。
“许诺诺,才开了个头就哭成这样,那等会儿怎么办?”
“不,不……”
许诺诺摇着头挣扎,被牧宁池掐住下颌回正,视线落在她软嫩娇红的唇瓣上,因着他刚刚的深吻变得愈发娇艳。
男人心念一动,重新低头吻了上去。这次他多了些耐心,没有急着深入。
像在品尝一块美味的蛋糕,神色惬意地循着许诺诺唇线轻柔辗转,偶尔用舌尖挑弄下中间的唇珠。
他喜欢许诺诺的唇,很软也很香,怎么都亲不够。
只可惜他们明明都已经亲了那么多次,小猫却依旧不乐意,挣扎个不停,小嘴巴说出来话也越来越不中听。
先说没想好,再说不喜欢!
牧宁池蓦然愤懑,右手上移,直接扣住许诺诺的后脑勺,使得她无法偏头躲开,再不轻不重地咬了下。
趁许诺诺微张着双唇战栗嘤咛的时候,牧宁池用舌尖顶开她的贝齿直接探进去,勾住她的舌头,继续和她缠吻。
津液交缠的暧昧声响充斥着整个房间,许诺诺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她喘不过气,身体也变得瘫软。
牧宁池揽腰的手从衣摆下方钻了进去,宽实炙热的掌心刚抚上许诺诺腰身娇嫩的肌肤,战栗酥麻的感觉霎时便溢满了全身。
掌心逐渐上移,循着许诺诺的身线轻缓游走,在碰到肋骨固定带的同时,许诺诺身体一僵,开始越发奋力地推搡。
“不要,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你答应过我的!!”
牧宁池唇线微勾,丝毫没有理会,辗转着去吻她脸颊上的泪水,修长的指骨轻转,隔着固定带就开始揉捏。
男人燥热的呼吸又加重了几分,声音也哑得厉害。
“答应你什么?”
许诺诺快要崩溃了,手臂推搡的动作愈发用力,“你答应过我,你不会强迫我,你答应过我的……”
牧宁池略略停顿了一瞬,他嗤笑了声。
“不强迫你的前提是,你有心甘情愿的那天。许诺诺,我养的小猫现在只想跑,我当然要惩罚一下。”
唇瓣循着许诺诺颈线下移,吻上她的锁骨,覆在固定带上的掌心也不加克制地用力捏了捏,然后一股奇异的电流霎时便击破了许诺诺的脑浆。
“不,不……”
大概是许诺诺奋力挣扎得厉害,肋骨的裂伤蓦然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痛,她没忍住惨叫了声。
“疼,池叔叔,我喘不过气来了,你放开我,我不跑,疼……”
牧宁池心底一惊,身体的燥热蓦然散了大半,他扶着许诺诺起身。
还没开口,许诺诺便揽着他脖颈大声抽噎着不停地哭出声来。
“疼……好疼啊,骨头裂开了,我好疼,我讨厌你,牧宁池,我讨厌你!!疼……呜呜呜呜……”
哭得那么惨,不像是装的……牧宁池不敢耽误,抱着许诺诺大跨步往二楼卧室走。
路过客厅时沉声命令,“阿文,叫个私人医生过来。”
“是。”
医生来得很快,见床上的许诺诺脸颊潮红未散,唇瓣红肿,脖子和锁骨都有暧昧的吻痕,大概能猜测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认真地给许诺诺检查过后,快步走至牧宁池身边。
本想着斥责几句,又被牧宁池黑沉阴暗的眸子吓得哆嗦了下,揉着声线开口。
“牧先生,许小姐有轻微的二次骨折的迹象,不算严重,继续静养就行。只是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不适合剧烈运动,所以在那方面,您最好还是……克制一下。”
牧宁池:——
这下有了医生撑腰,许诺诺胆子又大了起来。
她抬眸望着牧宁池,哭得可怜巴巴又委屈兮兮,然后赶在男人抬步靠近的同时,直接用被子将自己整个捂住。
不理他也不看他,似是铁了心地要和他划清界限。
牧宁池有一瞬间被她气到,偏偏现在的小猫碰不得也说不得,碰一下就喊疼,说几句就哭。
他烦闷不堪地走出卧室,又蓦然想起许诺诺刚到土其国,祁醉还十分抗拒去给她做保镖,这次行动却自告奋勇地留了下来。
所以祁醉到底和她说了什么,才让这只小猫突然转变了态度,还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他?
牧宁池眉心微拧,长腿一迈。
他跨步走至客厅,抬眸睨了眼站定在沙发旁似是等候许久的祁醉,脚下步子不停,径直往厅外的庭院走。
“滚出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