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多久没见了,你非要跟我吵架吗?”男人深情的看着闫菀菀,顺势拉着她的纤纤玉手。
闫菀菀想躲,可是却躲不开。
男人根本就不允许她躲开自己的热情。
见闫菀菀眼底闪过一抹不快,男人俯下身子,不满道:“你是不是觉得在薄云深身边,你就是他的女人了?”
“你胡说什么,我为了谁,你不知道吗?孩子都是你的,你还怀疑我?”闫菀菀被男人质问一下就生气了,直接甩开他的手。
见状,男人赶紧解释,“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心里还有其他的想法。”
男人不想闫菀菀生气,更没想让她动怒,毕竟怀孕的女人,还是心情安稳些比较好。
见男人道歉,闫菀菀也没再追究,“你非要让我来叶城,我来了,你到要干嘛?我这孩子都差点没了,你要是说不出点让我觉得值当的事来,你以后别指望见到我。”
闫菀菀对于来叶城到现在还是有些介怀的。
男人却不介意反而笑看着闫菀菀,“你怀了我们家的孩子,我让你回来带着孩子在租走面前磕个头不为过吧?”
“磕头?”
闫菀菀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的看着男人。
而男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被男人这样看着闫菀菀直接发怒,“你知道我这样动来动去,很容易动胎气吗?你就不害怕我在半路上出事吗?”
闫菀菀怒吼一声,男人被吓得一句话都没说。
半响,男人开始道歉,看闫菀菀却不停。
一个小时后,闫菀菀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催着男人赶紧离开。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闫菀菀悬着的心终于是放心了。
而她隐瞒许久的一个真相,也因为男人到来要被揭穿了。
当初闫悦容让她来南城,她虽不满,不过却也只能听命于她,毕竟她是供她这么多年吃喝的人,若是不听她的,闫菀菀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可当时的她,已经有喜欢的男人了,一直藏在暗中的一个男人,从未露面过。
任何人都不知道闫菀菀有男朋友,就连神通广大的薄云深在调查她的时候,都未发现过。
其实这都是因为闫悦容,因为她盯的很紧,所以闫菀菀不敢声张,就怕被她棒打鸳鸯了。
也多亏了闫菀菀的心细,这才没让人发现他的存在。
他跟闫菀菀是一起长大的,以前就出双入对,后来闫悦容把她送出国,她跟他也就断了联系,一次同学聚会俩人勾搭在一起,便没再分开过。
其实当知道闫悦容让闫菀菀必须去勾引薄云深的时候,他是很不满的,可闫菀菀却说,若想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只能听她的。
无奈,他也只好从了。
其实在这一件事上,就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并不值得闫菀菀留恋。
若是真的爱一个女人,你可以容忍这个女人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吗?
显然大部分男人都是不会允许的,可他却同意了,其实闫菀菀在他同意的时候,也是喜忧参半的,毕竟他的家世也不错,难道真的就指望闫家吗?
现在想起来闫菀菀倒是真的有些后悔了。
在叶城最有名的就是闫家,当然是因为闫家跟薄家的关系,而张家就是第二大家族。
张耀东就是张家的长子长孙,未来是要继承张家的,可在这一件事上他去做了这样的决定,这让闫菀菀在假意接近薄云深的时候,也下定了决心,若是能真的跟薄家扯上关系,那她那还会攀附张家。
可张耀东却不是这样想的,他并不打算放过闫菀菀。
一方面是因为在一起多年,另外一方面是想要接住闫菀菀得到闫家。
闫家这些年虽然是败落了些,可比起叶城一些其他的家族,闫家还是要强不少的。
想到这里,张耀东便一直都缠着闫菀菀。
甩不掉,且还有感情,所以二人就这样一直走到现在。
张耀东为了能见到闫菀菀,便总是在叶城跟南城之间穿梭。
闫菀菀的孩子也就是这样得来的。
为了掩人耳目,每次闫菀菀跟张耀东在一起,都会装出跟薄云深在一起过夜的状态来,而薄云深也从未怀疑过。
他不是喝醉了,就是正好半夜睡熟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闫菀菀这才没有暴露自己。
现在不管是薄云深还是任何人都觉得闫菀菀的孩子就是薄云深的,就连闫菀菀自己都险些相信了,可她很清楚自己跟薄云深从来都是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的。
这样想来,这孩子只可能是张耀东的。
当然张耀东自己也很清楚,这孩子就是他的。
所以在知道闫菀菀怀孕之后,他就开始出现在她跟前,甚至肆无忌惮的在她面前晃悠,为的就是照看她跟孩子。
虽然张耀东能看得出来闫菀菀不喜欢他,可他却没打算放弃,总归他是想要利用她,那会在乎她愿不愿意呀。
张耀东走后,闫菀菀陷入沉思。
她知道自己必须反击,否则薄云深早晚会被乔楚楚带走。
虽现在她怀着孩子,可孩子毕竟是张耀东的,她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才是。
想到这里,闫菀菀鼓足勇气直接打给了乔楚楚。
乔楚楚从海边回到酒店,一直在沉睡中。
子明堂担心她出事一直在边上守着她。
确定她不会出事,这才松口气。
只是乔楚楚刚睡下,她的手机便响起,折让子明堂十分不满,他快速拿起她的手机,见识闫菀菀来电,他直接把手机关机。
这个女人来电话一定没什么好事,他才不会让乔楚楚听这个女人在电话里面废话。
而在医院的闫菀菀没想到乔楚楚直接挂断自己的电话,她越想越气,直接把手机丢在一边。
彼时,薄云深忙完工作来到医院,见闫菀菀在发脾气,他顿时蹙眉,“怎么了?”
“没事啊,就是孕期反应,你忙完了?”
见到薄云深,闫菀菀瞬间赔着笑脸,她可不敢将自己最为不堪的一面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