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一个时代的第一主角,只能够用一个。
所以,唐明阳和轩辕天赐之间,一定是要分出个第一第二来的。
唐明阳不肯退让半步!
他也没有半步可以退让。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退了,那么他此生,就可能毁了。
他本尊和丹尊加起来,孕育六种至高法则,这每前进一步,都需要何等强大的机缘和气运才行啊。
所以,这时代第一主角,他必须要当。
只有当上去了,他才能够收集到足够的机缘和气运。
这也正是他的道!
不能退半步!
也正因为他当年面对黄泉冥帝的威压时,不肯退后半步,不肯做黄泉冥帝的棋子,这才让他天地里,孕育了属于他的至高法则。
而轩辕天赐呢?
他又何尝肯退?
这方天阎寰宇的局,本来就是他布局的,本来就是他搭建的舞台。
现在好了,被别人鸠占鹊巢,取而代之。
这个场子,他会不找回来?
这口气,他咽得下么?
一山不能够容二虎。
所以,唐明阳和轩辕天赐之间,定然会有一战的。
三种至高法则融合。
在轮回棺内,不知道生什么。
唐明阳也不知道轩辕天赐在里面会生什么蜕变。
不过,唐明阳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幽灵圣者觉醒记忆,修为最高也只能是到圣主。
要脱入道,必须要积累机缘气运,谁也不能够违抗这个规律。
轩辕天赐在逆天,也不能够违抗。
唐明阳内心很不安。
可他还算是淡定。
他摸着幽的火焰脑袋,静静的看着,鞘和滴则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倒是显得很着急。
这一刻,诸天万界,所有的目光,也都在关注着轩辕天赐的重生和回归。
同时,他们也都在等待着,这轩辕天赐回归后,第一件事情要做的,是不是捏死唐明阳?
……
一片隔绝因果的混沌虚空。
这里已经重新构建了一片祭坛。
曲生大人盘膝而坐在祭坛中心,他已经重新请示了无界命海的上层,道明这里的情况。
而无界命海也准备派强者降临。
不过,这需要几千上万年的时间。
几千上万年,这对于一般的人来很长,可对于像曲生大人这样的存在,不过是弹指一瞬而已。
毕竟,外面的世界太大太大了。
就算是传送,从一个混沌寰宇传送到另一个混沌寰宇,远一些的,传送时间需要花几十上百万年都有。
所以,这几千、上万年的时间,算是短的了。
“此人便是轩辕天赐?三种至高法则,都是阴阳五行十系同修,远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妖孽!”
曲生大人眸子里闪烁着一丝杀意。
轩辕天赐越妖孽,那么证明是虚灵辛族预言里那个人的可能性就越大。
不过,现在他最怀疑的,还是帝老。
毕竟,帝老如今的神通绝学已经入级。
“不管是不是,宁可错杀,也不要放过!”
轩辕天赐的嘴角,泛起冷酷的笑容。
等无界命海的强者降临,先杀帝老,然后再杀轩辕天赐和唐明阳,最后连那些有嫌疑的黄泉冥帝、造化丹尊等人,也都要斩杀。
……
轮回棺。
轩辕天赐的回归,在里面进行了几年。
几年的时间,对于很多存在来,都不过是眨眼而已。
唐明阳倒是不怎么好受。
他感受着轮回棺内轩辕天赐的气息一天天的强大,他内心的不安与日俱增。
可他又不能够先制人的出手。
只能够被动的等待。
他本尊和丹尊这边,孕育圣道都只差最后这一丝了。
都要靠这轩辕天赐的回归才能够完成。
这一天。
那如同血日的轮回棺,突然又有了动静。
血色的光芒,如同火焰般燃烧着,扭曲着虚空。
一条条血色如龙般的奇异符文,在轮回棺周围游荡着,慢慢的组成一个身穿血色龙炮的男子。
正是轩辕天赐了!
“唐明阳!”
轩辕天赐显示出身形来,他的目光,直接看向在水系天阎界眼内的唐明阳身上。
“轩辕天赐,你想怎么样?”
唐明阳不示弱的回应着。
他捏了捏幽的火焰脑袋,示意这家伙通知鞘和滴,做好生死大战的准备。
当然了,非到万不得已,唐明阳现在还不像和轩辕天赐冲突。
因为他成道在即。
有什么冲突,在他成道后再进行吧。
“我知道,你心里很不安,很害怕,因为三老里,一个是我师尊,一个是我好友,一个是我兄弟,就算是道之第三步的道祖里,也有很多是我的人。”
轩辕天赐道。
他目光平静的看着唐明阳,直接看穿了唐明阳的心思。
唐明阳的心思被看穿,他也豁出去了。
他冷笑起来:“我是不安和害怕!不过,我知道,他们或许会偏向你,但是不会明目张胆的出手帮助你的!”
“哦?”
轩辕天赐目光闪烁,示意唐明阳继续下去。
“因为他们如果能够直接出手帮你,他们找就出手捏死我了,何必让我蹦跶到现在?”
唐明阳大声回应。
“他们不过是让我亲手杀了你罢了。”
轩辕天赐道。
“倒也是有这种可能!不过,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你杀得了我,我死得心甘情愿。就怕是你被我杀死,彻底让我取而代之!或许三老现在是偏向你,可是对于一个失败者和死亡人来,我相信,他们更倾向于接受我这个成功者和活着人。因为守护阵营的中级敌人,乃是毁灭阵营!一个比你更优秀的人的用处,比杀了我更大!”
唐明阳道。
“我以为你只是棋子,没想到,你倒是很聪明。你能够走到这一步,虽然是有人布局,将你推到这个位置上,但你本身确实也是有这个福气和才气。看来,我不能够看你了,否则也会像黄泉冥帝那样,栽了一个大跟头。”
轩辕天赐道。
相比于唐明阳情绪激动的话语,他倒是异常的平静。
仿佛所有的一切,在他来,不过是一场置身事外的对局,又或着,这一切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