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水临武当然大喜了,这方寰宇世界的局势如此危险,连道境强者都陨落,他一直就想撤离了。
黄泉冥帝传人造反九大神国时撤离么?
那这正好顺势卖给伊常道人一个人情。
再了,冥绝海、轮回洞的势力,已经派兵进来,他们不是一直都想掌控这方寰宇世界,把握主动权么?
……
天武大6。
雪、造化丹尊、道天子这三位算尽诸天的智者大能,此刻出现墓碑峰前。
眼前的墓碑峰,就像是一座坟墓的墓碑。
寂静的立在鬼雾原上。
他们三人都是无法无天之辈。
可此刻面对着寂静的鬼雾原,却也没有敢轻易的踏进去。
因为整个鬼雾原,都被很奇妙的时间法则给笼罩着。
且不里面有何危险,不过他们踏进去后,里面月溪绝对感应得到他们的到来。
“我们走吧。”
雪开口道。
在外面站着也无济于事。
要来,终归要来的。
雪着,她的手指朝前点去。
看似轻轻的一点,前面安静的鬼雾原,此刻却泛起了涟漪。
这一道涟漪凝而不散,在面前荡漾出一个通道。
一瞬间,整个鬼雾原都微微的波荡起来。
雪迈开脚步,跟着涟漪荡漾之后。
她两手空空,看上去没有什么准备。
可她的眸子里,已经泛起了杀意。
造化丹尊和道天子对视一眼。
他们可不敢像雪那么托大。
他拿起手中的青铜酒壶,长喝一口酒,然后他的水晶棺材悬浮在他的头顶,垂下一片乳白色的光幕,笼罩住他。
道天子的手中,则出现了三柄弯刀,红白蓝三色,看上去古朴又充满沧桑的气息。
这三柄弯刀都带着刀鞘。
不足一米长。
它们有灵性般,绕着道天子的身体旋转,很快,道天子的身体周围,也形成一个防御罩。
他们都紧跟在雪的身后。
鬼狱之海,还是当初雪跟着唐明阳进来时的那片血海。
如同天柱般的墓碑立在血海之上。
他们进来得很顺利,并没有遭受到什么阻拦。
他们的视线,何等的宽广?
一样就看到此刻那扇永镇巨门前的祭坛下,一身白衣的月溪,正手持着那支曾被唐明阳炼化过,却没有成功的永镇之笔。
“你们来了!”
月溪的声音响荡。
冰冷得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就在这时候,鬼狱之海内的一百零八块天柱般的墓碑,齐齐从原地消失,然后以雪、造化丹尊和道天子为中心,不下了天罡地煞大阵。
雪还算淡定。
身后的造化丹尊和道天子,却眉头皱了起来。
很显然,这月溪似乎在这里等待他们多时了。
“你到底想如何?”
雪冷声问道。
她声音里的邪恶气息,弥漫而出,周围的空间震荡起来。
震荡,那是因为月溪在话之间,悄无声息的施展神通在布局封印,而此刻雪则在无声无息的将奥义融入到声波里,破除月溪的封锁。
“当然是打开这扇永镇巨门了!”
月溪道。
她的目光看向雪,冰冷的眸子闪烁着。
她看不透雪的身份,她同样在推测雪的身份。
“现在还不是打开它的时候。”
造化丹尊插话进来。
“哦?你知道是谁让我打开这扇天地巨门的么?”
月溪的目光落向造化丹尊。
她冰冷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的轻蔑。
似乎不将造化丹尊看在眼里。
因为眼前的造化丹尊,只有道之第二步初期。
不过,紧接着她又现有些不对劲。
具体哪里不对劲,她不清楚。
她总觉得这看似最弱的造化丹尊,反而是藏得最深的。
“是谁?”
造化丹尊问道。
“黄泉冥帝!”
月溪道。
“你见过他?”
道天子开口问道。
他听到黄泉冥帝的名字时,眸子里燃烧起战火。
月溪又将目光落向道天子。
三个人里,最直观的来,道天子无疑是最强的,道之第二步大圆满,还是算无遗漏的智者。
“当然。”
月溪道。
“别信她的满口胡言!她在拖延时间炼化永镇之笔!我们出手镇压她!”
雪大声的道。
她可是知道月溪的卧底身份的,哪里回信月溪的话?
不过,月溪的话,却成功的让造化丹尊和道天子上当了。
对比与雪一心想要斩杀月溪,造化丹尊和道天子来这里,只是为了查明月溪为什么要打开永镇之门的原由。
既然现在月溪肯解释,那么他们就要给月溪解释的机会。
“月溪修友,先容她解释一下!反正这么短的时间里,她是无法炼化永镇之笔的。”
道天子对着月溪道。
其实他对于身份神秘的月溪,何尝不带着怀疑和警惕?
他心里也有些疑惑,怎么这雪如此急于想要除掉月溪?
“你动不动手?”
雪没有理会道天子,直接看向造化丹尊!
她知道,她一个人出手,只怕奈何不得月溪,还需要造化丹尊和道天子中的一个人来扶住她才行。
现在道天子摆明了不想动手,她只能看向造化丹尊。
“雪修友,看她也无妨。她她是黄泉冥帝派来打开这扇永镇之门的,我倒想听听,黄泉冥帝为什么要提前打开这扇永镇之门了?”
造化丹尊道。
他丹青色的眸子,闪烁着推算的光芒。
他们之间,都各自有秘密,何尝不是互相刺探?
“造化丹尊,你跟黄泉冥帝是合作的吧。可是,他强闯命运祭坛时,出了意外。你知道,为什么会出现意外么?”
月溪问道。
“哦?为什么会出现意外?”
造化丹尊好奇起来。
至少月溪这话听起来很真实。
因为他得到的消息,黄泉冥帝确实是强闯命运祭坛失败了。
“因为他被人偷袭了。”
月溪道。
“被人偷袭了?谁能偷袭得了他?只怕寻常的道之第三步强者,都不一定能做得到!”
造化丹尊道。
他可是知道黄泉冥帝的厉害的。
“他没有跟我偷袭他的是谁,不过他联络我时,看上去有些惶恐。”
月溪道。
“有些惶恐?”
道天子笑了。
这是冷笑。
他和黄泉冥帝交手这么多年,对黄泉冥帝的了解甚至多过自己。
他深深知道,黄泉冥帝那样胆大包天的人,怎么会惶恐?那个家伙,哪里会知道害怕?
若会惶恐和害怕,那就不会去强闯命运祭坛了。
若会惶恐和害怕,那也就不是黄泉冥帝了。
所以,道天子当下认为,这月溪简直是满口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