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的属性置换,看似简单,其实是非常困难的。我做赤炎霞衣到现在,只是使用了火属性而已。这家伙,能用普通的灵气来使用赤炎霞衣……
玉冰尘叶玉看着,心里生气,但又不能发作,她知道,即使她现在叶的硬币使用的是赤炎霞衣,叶玉也说自己使用的是普通的护体——只说的话,她而不知所措,无法大同小异功法的,所以不太多。
叶玉确实是用普通的灵气使用的赤炎霞衣。
他可以用妖火使用赤焰霞衣。
即使是普通的灵气也不为过。
为了防止自身的灵气特征暴露,叶玉的红火焰霞衣只使用了一瞬间,又在一瞬间收回。
赤焰霞衣虽然降低了力量,但是被冰尘掌正面击中的叶玉很不高兴。
只能觉得自己心脉附近灵气的运动,受到冰尘掌的影响,正在慢慢钝化。
叶玉之所以能瞬间使用各种技能,是因为其自身灵气的至纯锐利,灵气的旋转比一般人快几十倍,所以使用各种技能又快又准。
灵气流动的速度下降,在某种意义上就会削弱他的力量。
“这样下去就没有下一步了。”
叶玉觉得不妙。
张弥的第三招刚一响,就闻到一股酒气,又传来脚步声,腾龙殿外面堂堂正正地进来一个男人。
叶玉移开视线,愣了一下,原来进来的是刚才排队的醉汉。
他怎么进来的?
叶玉一看到那个人就说:外面有很多弟子把守,不叫名字就不能进去,这家伙连名字都没叫就进来了,弟子却没有阻拦。
“我在外面也听着呢,我在握着你的手掌,真有意思,这三手让我来!”
说完,他推开叶玉,拍着胸脯对张弥说。
看着摇摇晃晃的醉汉,张弥愣了一下,“哪里来的醉汉,外面守院的弟子呢?”
“外面的那些人?
他说不知道,不让我进去,我就把他弄晕了。”
醉汉说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醉眼仰望着灯枯的老人说:“先生,这不是我的错吧?”
虽说是师叔,但除了六大院主之外,在场的弟子们都吃了一惊。
枯灯老人究竟是何许人也,他是沧海境界接近巅峰的强者,眼前却没有灵溪境界的这个男人,竟然称呼枯灯老人为师叔,言外之意,与其他院主同辈。
张弥想说更过分的话,玉冰尘说道:“哼,好几年没见了,我以为你死了,原来你还活着。”
醉汉似乎没听到玉冰尘的话,解开腰间的一个葫芦,喝了两口酒,说道:“这里的热闹,把躺着的我也吵醒了。
哈哈。”
“我见过东篱先生。”
除了几个弟子之外,云清也来给醉汉行礼。
醉汉挥挥手,示意不要。
“既然来了,就上去吧。”
枯灯老人面无表情,淡淡地说。
“不过,第三招我来接。”
醉汉摇摇晃晃地说。
“后代的事,你混在一起干什么。”
枯灯老人说。
醉汉摇摇头:“老师,你说错了,院主也是你的后辈,院主在这里挑选自己的弟子,你不也混在一起了吗?”
叶玉心听了,说那醉汉似乎心存侥幸,装傻了。
叶玉打了个招呼,对醉汉说:“谢谢前辈的好意,但我觉得自己的事情自己不了解是不行的。”
叶玉说着,抬头看着玉冰尘。
醉汉见玉尘。
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对着叶玉竖起大大的手指。
“原来如此。”
说着,他往后退,靠在腾龙殿的墙上,半眯着眼睛。
弟子立刻从二楼下来,让我上二楼,他摆摆手说:“行了行了,我不跟你一起去了。”
明知道奥院的弟子是前辈也没用,就把他立在下面。
只剩下一招了,张弥看着自己的手,知道自己剩下的一招是绝对不会丢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重大的决心。
右手轻轻一拉,血就会掉下来,一滴、两滴、三滴,然后第三滴血掉下来,脚边就会发出红光,形成了圆形的红色灵气法。
两手掌开始动起来,眼睛顿时变得血气逼人,犹如暴风吹过一般。
看到这种技法的院主都皱起了眉头。
楼下的醉汉见状,也放下葫芦,仔细观察叶玉的反应。
明玉坛的禁技!
可恶!
这是一种威力巨大,对自己的反馈也非常大的技法,是燃烧自己修炼的武技,虽然牺牲很大,但威力非同小可。
“玉冰尘,你竟然教自己的徒弟这种禁技,真厉害。”
白毅看着玉冰尘嘲笑道。
明玉坛诸院的规则虽然由院主制定,但也有院主不能超越的规则。
例如像血毒掌这样的禁技,不能教灵溪境五重以下的弟子。
灵溪境五重以下的人使用这个禁技的话,反应太强有可能丧命。
白毅挖苦道,玉冰尘却满不在乎地说:“这也传不出去,那也教不出去,所以技法就失传了。”
面对张弥的禁技,手下的云清也吃了一惊,但他知道叶玉的强大是无法忍受的,便问道:“老仙,你为什么不阻止她呢?”
云清这么说,老仙却什么也没说。
这时,张弥已经做好准备,飞奔而去,手搭在叶玉身上。
虽然威力巨大,但当他冲到叶玉前方一丈左右时,叶玉向左闪避,按照赌斗的规则,叶玉移动就输了。
因为张弥的手是赌上性命的,所以不能放松,他便果断地迈开脚步,跟在后面猛打。
于是,腾龙殿中的一根柱子“啪”的一声被打碎,柱子后面的墙壁也倒塌了好几处。
如果腾龙殿不是名匠建造的,现在恐怕已经完全倒塌了。
意料之外的结果!
张弥的手掌扭曲了,而且扭曲得太厉害了,直接打中了叶球旁边一根五六尺高的柱子。
如果这里不是各个内院的主人,想到他的身份非同一般,就会笑出来吧。
几乎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柳上玄和枯灯老人见状,面面相觑却什么也没说。
张弥在击中目标时露出了狂喜的神色,而击中柱子时又显出不可思议的惊讶,他确认明明是击中了叶球,却突然变成了柱子。
这时,旁边的一个人说:“张师兄,谢谢你。”
说话的当然是叶玉。
看到这样的结果,坐在高处的玉冰尘看到这样的结果,生气地说:“废物!”
真相很简单,其实叶玉附体现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体,如果僵硬的话,为了迎接这只手掌即使不死,恐怕也会身负重伤,露骨的赤捕霞衣当然不行,那样的话就会以玉冰的尘埃为借口,说她不擅长。
于是叶玉想起吕齐对战时吕齐使用的妖术。
这是一种能瞬间蒙混过去的妖术,虽然并不难,但使用的时机很巧妙,幸好对叶玉来说并不难。
张弥果然一枪就把道路扶正,关键的手掌也扭曲了。
叶玉看着那被击碎的柱子和倒塌的几堵墙,心说这武技的威力真心强,自己选择不硬接,似乎是对的,不然即使不死,也一定输了。“刚才移动了,已经输了!”
张弥高声说道,想让在场的人听到。
但现场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
因为刚才大家都在看,叶珠完全没有动。
“如果我不行动,大家就会看着我。
同是尘峰的人怎么可能变成这么无赖的人呢?
叶玉说着,抬头看着玉冰尘。
一个小小的外院弟子,勇敢地挑战内院院主的权威,这是天罪,没想到他赢了,大家看到玉冰尘,不是挥袖而去,就是把叶玉砸死了。
不管怎样,她今天的面子毁于一旦是毫无疑问的。
玉冰尘看着下面的叶玉,四目相对,过了一会儿,玉冰尘微微一笑,又坐了下来。
张弥用玉手托着下巴,看着下面的张弥,表情有些粗鲁,慢吞吞地说:“这么丢人的东西,我要出手吗?”
刚才使用血毒掌的张弥,虚弱地听着玉冰尘的这番话。
他有觉悟。
举起自己的右掌,对着自己的天灵一击,瞬间就瘫倒在地,歪着头,就这样死去了。
看着张弥就这样死去,看惯了生与死的叶玉也吃了一惊。
用怎样荒唐的手段,才能逼自己的弟子自杀呢?
不只是叶玉,在场的其他院主和长老们也都皱起了眉头。
玉冰尘看着叶玉,幽幽地说:“小朋友,这次是你赢了,可是你赢了怎么办?
今天我想把玉冰尘的话放在这里,让奥院的院主收留你,是要公敌。
玉冰尘一说话,在场的其他院主都在侧目,就叶玉刚才的表现来说,他们可以给满分,几乎没有不吸引叶玉的人。
但是玉冰尘说到这里,院主们都不得不考虑了。
玉冰尘虽然不能说是绝招,但也不是绝招,而是绝招,如果真心与之为敌的话,做什么都不奇怪。
枯灯老人坐在高处,一言不发,其他院主也都沉默不语,对叶玉寄予厚望的巫炼也轻轻闭上眼睛,抚摸着胡须,若有所思。
虽然对叶玉的才华感到可惜,但为了叶玉,必须考虑与同尘峰的魔头为敌。
毕竟玉冰尘不是常识性的人,趁他不在家烧毁他的万世峰也不是不可能的。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叶玉,但心里都觉得叶玉不懂事,这样得罪了内院的主人,该怎么办。
“如果请求原谅的话,给玉冰尘一段,应该还有机会。
但是……”
云清看着叶玉,心里为他着急,但不知道叶玉能否如愿。
意外的是,叶玉竟然是仰躺着,大笑着,轻蔑的看了一眼玉冰尘,道:“叶玉从幼年孤苦,小时候父亲去世了,但是他的老人时,曾经和我说过,我现在心也明确了。
人可以饿死,但不能屈膝求生。
院主诸君的眼里是没有叶玉的,哈哈,说实话,院主叶玉也没放在眼里,如果让他拜师,叶玉自己也觉得没出息。
而且,我来明玉坛也不是为了学艺。”
听了叶玉的话,内院诸院主都皱起了眉头,云清听了之后松了一口气,觉得刚才应该还有机会,但只要说出叶玉的话,内院的院主就不会再找他了。
“随便胡说八道,竟然和前辈说话!”
站在高处的一名弟子斥责叶玉。
“那是你的前辈,不是我的前辈。”
叶玉冷冷地回答。
“你很清楚,你这么说,就等于退出明玉坛。
这不是很可惜吗?”
巫炼提醒道。
明玉坛的身份对于一般人来说太重要了,获得作为一名外院弟子身份的机会,是非常宝贵的。
更别说像叶玉那样一只脚踏入内院的人了。
一时交心,会被羡慕为明玉坛的内院弟子,恐怕很多人都会忍让,但叶玉完全不愿意,也不能忍让。
“我没有觉得可惜。
我又不是明玉坛的弟子,先告辞了。
叶玉毫不做作地拱手转身。
“这里是你想的、想走的吗!”
站在高处的白毅大喝一声,身后两个身穿铠甲的弟子从箭楼上跳下来,扑向叶玉。
白毅是个喜欢观察风向的人,但叶玉现在被内院各院主诬陷,想借此威风凛凛。
两个身穿铠甲的弟子走下来的时候,有一个人拦住了他们,原来是那个醉汉。
醉汉打了个哈欠,像刚睡醒似的骂道:“真聒噪,你们能不能出人头地?”
两个身穿盔甲的弟子感到浑身发麻,动弹不得,却看不到眼前醉汉的手。
至于修为,这醉汉还不及灵溪境,两人都是灵溪境五重的内院高手。
酒醉者劝阻,已经离开的叶玉也跟着走了出去。
“明玉坛内院的身份在别人看来一文不值。
如果被年轻人揶揄,传达出去的话,其他仙门都会笑死吧。
啊哈哈!”
玉冰尘看着叶玉,对其他院主朗声笑了起来。
这家伙资质不错,但这种心性根本不配当徒弟。
不,我的外院弟子资格还不够。
就这样走也行。”
没有半天话的宿衍声道。
诸内院的院主一一进行了说明,云清对众人的不义表示愤慨。
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斜眼看着老仙枯灯老人,正想说些公道话时,枯灯老人清了清嗓子说:“弟子的选拔已经结束了,大家也该告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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