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聚财赃庄后三人也末做停留,径走出了百圆巷,“方哥,刘哥这宋扒皮也太欺负人了吧!”“确实有些”一时很冷静的刘三也附和,“我知道了,这恐怕都是上官云她搞的鬼,但不管怎么说,我们兄弟白得了两银子,也算是不亏本了”,方正自我安慰,“方哥,我们接下来干什么?”“我建议啊,我们先拿上银子去悦来客栈吃顿饭”,这倒是很符合方正的行为。三人拿上银子吃完饭之后各自回家,方正看了看外面,天居然已经黑了,唉,终究是场梦,还是先睡觉吧,睡得正香时,方正突然被一阵响动吵醒,他打开门向外看去,火光耀眼,持火把之人居然是名捕快,方正立马被惊得清醒,捕快大哥,是怎么回事?“你是方正?”站在门前的捕快问道,“是的,正是小人。”捕快看到他一眼招呼声后面两人把他围起来,形成包围之势,方正有人举报你偷银子,可有这回事这?“怎么可能,我方正怎么会做这种鸡鸣狗盗之事,大哥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进来搜一番”,“好,王五李四,你们俩”,两人迅速拥进去,但很快便出来了,房子这么小居然怎么搜也收不到,“好,既然搜不到我们就去你两个死党家,打扰了方公子”捕快扔下这句话之后便走了,在捕快走后,方正陷入沉思,好在自己今天去吃饭,花完了自己放在这块的几两银子,但剩下的银子却全在王和刘三那块,那糟糕了。
事情的发展果然没有按好的方向。凌晨时,捕快又来了,这次可没有那么好运了,直接了当,说请方公子走一趟,方正其实心中有拈量,但不想来的这么快,只得随他去一道。两人来到正午街,正午街便是徽州的州衙和徽县的县衙所在地,按理说反正就算是犯了罪也该先去县衙而不是州衙,“捕快大哥怎么去州衙?”,“宋老板与我们的州尹张大人相熟,张大人,听说你偷宋老板的银子后特别生气,特别吩咐直接带去州衙,张大人要亲自审问你。”“可是这不符合规矩啊!”,“规矩?在我们徽州我们张大老爷便是规矩,少问点吧,省点口水,等会张大老爷还要问话呢。”
进入州衙门口,有两头大理石狮,石狮前站着两名捕快,手持二米长的木棍,跟衙门口十几米远的正上位坐着一位4余岁的英俊男人,这便是徽州的州尹张若和张大人,方正在三年前张若和第次来微州时见过,在他掌管徽州的三年,百姓政治都极好,百姓也称他为张徽州,所以方正并不担心,他相信张徽州能给自己和两位死党一个公平。台下何人?张州尹首先问话,‘’大人,小人方正抱冤,求见大人‘’,‘’你别是方正?听聚财赌庄的宋老板说,你和刘三,王他的银子,此事你可知罪‘’“大人,小人不知,那两银子是宋老板赠送给我们的,大人要是不信可以问刘三和王”“传刘三,王,”刘三王上台后所答的话也和方正如出一辙,“你们既然是同伙,那么传人证”,张州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而接下来人证更令三人一惊。
第位人证居然是各位洗衣老街访。
“大人农妇曾经和几位妇人都曾在宋老板银子被偷钱看见方正等三人,不知在密谋谈着些什么,而且还大笑,农妇在里面,隐约听到了宋老板,聚餐赌庄等,所以农妇认为这银子应该是他们三人所偷”
方正着实吃了一惊,首先感到疑惑,既要是愤怒大叫道,为什么!因为方正从小靠着吃百家饭长大,街坊邻居的对他虽然是爱理不理避之不及的状态,但方正还是懂得知恩图报的,所以方正虽然坑蒙拐骗却从未骗洗衣任何一个人,却不想今天。
第位人证是悦来客栈的掌柜周掌柜。
周掌柜是位干练的人,立马从底下看热闹的人群中拥了上来,“大人方正等三人这几天可是经常往我悦来客栈跑呀,而且昨天一顿饭就吃了五两银子,我让小二试着打探他们这几天发了什么财,他们都不说,而且出手极为阔绰,所以草民认为宋掌柜的钱就是他们偷的”
第位人证是宋掌柜旁的阿旺。
“那天他们来偷我的银子,我在档口忙就没有理他们,随后他们不知道干了什么行车匆匆的就走了,我也没想太多,后来掌柜回来发现少了两银子,我才想到了这件事”阿旺时间现场上演什么叫演技,但底下的百姓和前面的张若和可不知道呀,纵使方正等三人,现在已经是在鬼哭狼嚎,但张若和可不理他们继续听阿旺把话说完。
“后来几天这三人一直不去我们赌庄,以前他们可是隔一天就来一次,现在赚了钱,不应该是偷了钱就不敢来了”阿旺停了一下,瞥了一旁站着的宋掌柜继续道“大人,钱就是他们偷的。”方正等二人心中无数个尼玛飘过,张若和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叫肃静,三人才算是安静了下来。
最后张若和台上的物证在刘三和王家里搜到的共计4两银子,放在他们面前。“好,现在证据确凿,将三人押入大牢”,不等三人苦苦哀求,张若和草草结束来到了后堂。不一会儿,前面的宋掌柜也跟着过来,张若和放下手中的茶杯,一改严肃的面容,笑道:老宋,我这案子办得还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