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冲出人群面色狰狞的贾张氏,刘光远退了两步,和她保持着距离。
还抬手向前并说道:“贾婶,你也别激动,咱们有事说事,我说贾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自然不是空口无凭的,要不这样,我们去报派出所,让派出所来调查,如果鸡不是你家棒梗偷的,我刘光天该道歉道歉,该赔偿就赔偿,绝不含糊,你看怎样?但我提醒你,如果报了派出所,确定是你家贾梗偷的鸡,那可是会有案底并要被送去少管所的,你可要想清楚。”
贾张氏这几年在四合院内可是蛮横惯了,只要是和她家的人和事沾边,没理都要闹三天,多数人家不想和她纠缠都选择了退让,这就更加助长了她的嚣张,她一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村妇女,在她眼里法制这东西根本就和她家不沾边,沾上就会是天大的事。
听到刘光远说要报派出所更要把她孙子送少管所,更是怒火冲天,大叫着:“你敢害我孙子,我和你拼了。”
边说就边向刘光远扑了上来,刘光远一边避让一边大声说道:“一大爷,你也见到了,是贾婆子来惹我的,出了什么事可怪不得我。”
然后也对贾张氏喊道:“死老太婆,你再敢胡来,我可不会惯着你了,你给我停下来。”
听了刘光远的话易忠海也没当回事,他也巴不得这贾张氏出来胡闹一番,把水给搅浑,他好找机会出来收拾残局,顺便给目无尊长屡次给他下不了台的刘光天一些教训。
对于贾张氏的难缠易忠海是深有体会的,这老婆子不但蛮不讲理,骂街撒泼打滚更是把好手,就连动手一般人也不是她的对手,她能堵在得罪她的人家门口不重样的骂上一天一夜,也能上手跟人抓头发,挠脸撕衣服,甚至还能依靠她肥胖的身皮和人摔跤拉扯,把别人按着收拾,完全是一个全能选手的泼妇。
见易忠海没有出声阻止,贾张氏也没有停下来,还是一副要和他拼命的架势,他一精神小伙怎么可能和这么个疯婆子纠缠,而且真被这疯婆子给拉住纠缠在一起,说实话他还不一定是对手,何况他今天晚上穿的还是簇新的军大衣,被贾张氏沾过他都会觉得晦气,而且脸上手上等裸露部位还可能会受伤,女人打架么首要目标就是对方的脸,有过这种经历的男人应该都知道。
于是刘光远也怒了,大声喊道:“光福,解放,解矿伱们快来把这疯婆子给按住。”
阎家兄弟高兴啊,终于等到这时刻了,于是早已经摩肩擦掌的几人,一齐上前来,拉手的拉手,抱腿的抱腿,一下子就把贾张氏给面朝下的给按在了地上。
贾张氏是身肥体壮,可她一个改造小脚的老婆子怎么会是四个大小伙子的对手,所以也只能被按到地上声嘶力竭的无能狂怒,这贾张氏也是個硬茬,就这样了也还不顾呛进嘴里的泥土,嘴还没闲着,又叫又骂的数落着刘光天的上几辈祖宗。
见到平时无人敢惹的贾张氏被制服,邻居们都拍手称快,所以也没有一人上前来劝解,见被制服的贾张氏还不消停,刘光远在旁边的一住户家门口找来一截麻绳,丢给主动上来帮忙的阎解成,阎解成也麻利的把贾张氏的手给绑到身后。
又让刘光福跑回去拿来一些碎破布,把贾张氏的嘴给堵了。
于是一下子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
见婆婆被制服,秦淮茹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站了出来,可怜兮兮的来到刘光远面前,还没开口眼泪就流了出来:“光天,光天,全是我婆婆不对,我,我代她向你道个歉,你就放了她吧,我们有事好商量,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对不对……。”
刘光远看着不断上前来的秦淮茹根本不当回事,边后退边开口说道:“打住,打住,秦寡妇,你之前怎么不站出来劝住你婆婆,现在你才出来,怕是想看我的笑话吧,算了我也不想和你计较了,你还是先去把你宝贝儿子喊出来,把偷许大茂家鸡的事给搞清楚,天寒地冻的,就早些结束也好让大伙好早些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