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一声咳嗽声传入了刘安的耳朵,但他没有回应,只是将头捂在了被子里继续睡着。
“咳咳!”那人又咳嗽了一次,这次的声音比上次更大了。
“谁啊——”刘安缓缓做起了身子,困难的睁开了双眼,当看到了眼前这人,他顿时睡意全无变得十分精神,而那人正是昨天晚上见过的赫尔管家。
如果只有他一个的话,那还不至于这样,他的左右两边还有两个大概二十多岁的女仆站在那里,每一个长得都不算普通。
“药芷小姐的朋友,现在已经要十二点了该去主厅用餐了。”赫尔他微微弯下腰将那个戴白手套的手放在胸前说道。
“好......好的。”很显然刘安在这么多人的眼神下还是很不自在的,突然他神情一愣抬起头来问道:“赫尔,我的衣服呢?”
“在四个小时前已经有女仆去给您将衣物洗了。”赫尔听到后便立马回道。
“等等,我好像就这一件衣服啊!”刘安震惊的呼道。
而赫尔听到后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转过身看着旁边的两个女仆说道:“拉进来吧。”
“是。”那两位女仆听到后走出了门外,大概是过了十几秒后便推着并排的四个衣架进来了。
“先生,这是药芷小姐为您亲自挑选的衣服。”赫尔站到那些衣服的左侧举起右手说道。
那四件衣服有一件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黑色的长西服、第二件是紫色的长西装、而第三件是白色的西装、第四件则是让刘安怎么都想不到的衣服,那是一件黑色的低胸晚服。(没错就是那种的。)
当刘安看到第四件衣服的时候差点就破口吐槽起来了,但他想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住了。
“还是第一件吧......”刘安刚说完赫尔就示意那些女仆将其他衣服推了出去,留下了那件黑色的西装。
但......出人意料的是,那些女仆大概过了一分钟后,又一次的进来了然后站在了刘安的床边。
“你们......怎么不出去呢?”刘安看到她们又进来后虽然已经明白了什么,但还是试探性的问道。
那些女仆其中一位抬头说道,“我们还要给您穿衣洗漱。”
此时刘安的心里似是有一道闪雷劈到了他一般,被那些贵族的生活作风所惊讶到了,因为他毕竟只是个宅男嘛。
“这穿衣洗漱的话就不用了,让我自己来就行了。”刘安开口说道。
“是。”赫尔和女仆听到后立刻走出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害......终于走了。”刘安不让别人换衣服还是有一个原因的,那也是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喜欢只穿一个裤衩子睡觉。
大概过了五分钟后,刘安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了洗手池边洗了把脸,他看着镜子中打理好的自己,觉得很满意,因为这次来药芷家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见家长了。
当他打开房门后映入眼帘的就是盛大英式的古典建筑,而门后还站着刚才的那两位女仆在门口等着。
“先生,请走吧。”站在左边的女仆走到刘安面前指路道。
“好的。”刘安也是礼貌的回应道。
刘安这个人怎么说呢,如果要礼貌他可以像一个上等人一样,但一般的时候......他都是一个比痞子还痞的宅男。
而这次的他却是难得的换了套衣服,着了一身干净的黑色西装,虽没有打领带,但发型好歹也没有那么乱。他本就算得上消瘦英俊,气质不凡,如果走在大街上一定可以让很多女生脸红心跳,但......如果他一张嘴那就会当场原形毕露,得到许多人的鄙视。
那名女仆带路而刘安在后面跟着,但竟然从屋子走到吃饭的地方还走了大概五分钟,这一点是刘安非常不解的,都这么有钱了还要比一般人多饿五分钟,虽然听起来很无厘头但似乎确实是这个样子。
“先生,主厅到了。”那名女仆走到一扇门前停下,转过身走到刘安旁边,低下头抬起右臂示意前方。
“好的,谢谢。”待那名女仆走到刘安身后后,他缓缓的推开大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一个长桌,目测大概有三四米多,桌边坐着大概有八人,在桌头那里坐着一位男子他看起来应该有五六十岁的样子,而他的脸上虽是没有表情但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但他却是一位中国人。
本来一脸不开心的药芷见刘安来了她欣喜的在空中挥舞着双臂,呼叫着刘安,“这里这里!”
本来刘安他开门的声音很小,没有很多人看到他,但随着药芷那么一叫,正在吃饭的他们目光齐齐的看向了刘安。
“额......各位早上好。”也不知刘安是怎么了,脱口而出了一句这话。
药芷听到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昨晚那位姨妈也是富着笑意且用着都懂的眼神看着刘安说道:“小伙子,先来吃饭吧。”
“好的。”刘安应声答道,随即缓缓走到了药芷的右侧,他的步伐看起来很不自然,但幸好已经没有那么多人在看着他了。
他坐下后却还是坐直着身体,也不知道是在给谁看,他看着面前数不胜数的饭菜,有着芥末牛肝炒芹菜、菠菜奶酪焗生蚝、鸡肝慕斯、其中还有着一道日式菲力牛排还有很多我就不多过赘述了,这些每一道都是色香味俱全的美味料理。
但刘安心中所想却是出乎意料,“为什么不给一双筷子呢......”很显然刘安并不是很会用刀叉,但我觉得这很合理,一个从小到大都是用着筷子吃饭的中国人,第一次用刀叉也是难免会很不自然。
药芷在刘安的耳旁小声的说道:“没关系,自然点只是吃个饭而已。”
此时那名坐在桌头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抬头看向刘安说道:“你就是刘安?”他的声音也和他的模样一样深沉而有力。
“是的。”刘安也是立马应道。
“这么说的话,如果没有你的话,药芷应该就可以安心的继承家业了吧。”他的话很直入话题,没有过多的说些什么客套的话,可能药芷整天闷闷不乐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刘安来伦敦找自己也是让她有了一个可以安心和宣泄的人。
刘安听到后,脸上的微笑也已是顿时消失,他那种不自然的样子也已经无影无踪,对他而言药芷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
自从降神会事件之后,他就也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普通人的记忆或是心声,但无法知道一天前或是一周前那种记忆,所以刘安也知道了药芷闷闷不乐的原因,也就是因为家族的产业。
对药芷如此的人,刘安自也会不给他好脸色,“您这话......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