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林府,永平候顿时嗤之以鼻,说他都了解过了,林府的孙女婿就是一个长得平平无奇的平民,就林老太把他当宝。
策士连忙回永平候,说郑天一确实是个宝,现在林家铺子里的蜂窝煤就是这郑天一弄出来的。
策士不说蜂窝煤还好,一说马上爆跳如雷。
朱家的柴米生意之所以能做到江都最大,背后就是有永平候撑腰,朱家每年大量的进贡,让什么本事也没有的永平候过得舒舒服服。
这林府一来江都,马上弄出那什么蜂窝煤,而且还卖得那么便宜,朱家为了与之抗衡,只好降价。
就算降价了,销量也少了一半不止。
这个月朱家给的钱少了很多,理由就是收入减少。
他正打算找林家麻烦呢。
永平候大骂那策士乱分析,随风道长说的奇人,肯定不是郑天一。
策士连忙给永平候分析,那蜂窝煤跟一般的木柴不一样,蜂窝煤是黑金。
这几年大陆东部六国,每一个国都有缺柴现像,而制作蜂窝煤的用料之一,黑渣土又只有大同有。
永平候听到这里,眼睛一亮,说,他马上让朱家也造蜂窝煤,卖到周边国家去。
策士说候爷你格局小了。
这生意应该让国君做,国君挣到银子,国库空亏的问题就能得到解决,国君最苦恼的事得到解决了,那候爷不就得以翻身了吗?
永平候是前国君的堂弟,原本是京都的王爷,他无能又无脑,犯了事,前国君就把他降为永平候,贬到这相对贫苦的江都。
他现在也就能在江都欺负一下周乐安他们了,在京城那些皇戚面前连头都抬不起。
想想当初他还是王爷的时候……
“那我马上叫朱家也制出来。”
“候爷!”策士摇摇头,“没那么容易,从林家开始卖蜂窝煤起,朱家就开始暗暗仿制,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弄出来,看着样子,没有过三五个月是不行。”
“那就等他三五个月。”
当初永平候被贬到江都,是被大臣们联名在国君面前参奏的,林老夫人的丈夫就是带头人之一。
“候爷,三五个月后,这功劳就不是您的了。”策士道,“现在周乐安已经在打郑天一的主意,如果不是郑天一莫名其妙失踪两天,恐怕现在周乐安和郑天一已经在京都了。”
“候爷!”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永平候的妻子突然开口,“为了澈儿,您就暂时忘了过去的事吧,澈儿总不能一辈子在这地穷地方呆吧,他本应该是一个王爷。”
永平候的妻子前前后后给永平候纳了五十多个妾,生了七十多个女儿,才生出了一个儿子。
正妻没有儿子,妾生的儿子就是正妻的。
也就是这个儿子,国君对他稍好点,他才有了些许实权。
毕竟大同男丁少,尤其就皇族男丁更少。
一说到儿子,永平候才松口,“那就听夫人的。”
今天的永平候府,热闹非凡。
江都城内,所有权贵富商都来了。
和郑天一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一个马车队。
不过那马车队只有前面一个马车上坐着人,后头的马车上装的是全都是祝寿礼。
郑天一一行人进永平候府的脚步,被抬寿礼的人挡住了。
一箱又一箱的寿礼从郑天一他们面前经过。
“这是谁家,手笔那么大?”周乐安看着那一箱又一箱的寿礼,疑惑地道。
数数这个江都城,也没哪家能出手那么阔绰呀。
不难周乐安,站在门口迎客的永平候府管家也一脸茫然。
这是谁家?
江都最有钱的就数朱家了,就算是好年份时,朱家也不会有那么阔绰的手笔,更何况现在年份不好,生意不好做。
“砰!”
抬箱子的人有小心,摔了一跤,箱子倒到地上,箱盖被震开。
“哇,这到底是谁家?”
人们被满满一箱上乘的珍珠闪瞎了眼,一时惊叹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