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大势已去,速速向新野撤退吧!”
文聘飞奔而来,苦苦劝说道。
刘表被惊醒,马鞭狠狠一甩,无奈叹道:“传令,全军,退往新野城~~”
鸣金声还未响起,刘表拨马转身先走。
本就军心瓦解的荆州军,听到撤兵的金声,更加无心抵抗,望风而溃。
“那曹阿瞒,是怎么短短一月,练出了一支精骑,可恨啊~~”
前军的蔡瑁正咬牙切齿。
听到金声,回头一看,只见刘表的将旗已先一步逃离。
蔡瑁精神意志旋即瓦解,拨马转身也想逃跑。
“蔡瑁狗贼,哪里逃!”
一声雷霆般的咆哮,响起在身后。
夏侯渊手拖长刀,如黑色疾风,斜刺里杀奔上来。
蔡瑁心中不凛,来不及加速逃离时,夏侯渊已冲至面前,长刀狂斩而出。
“咔!”
蔡瑁人头落地。
夏侯渊将蔡瑁人头挂住,踏着那无头的尸骨,继续杀向溃散的荆州军。
残阳之下,血流成河。
宛城,某宅院。
寝房内,曹玹还正怀拥着邹玉儿,做着春秋大梦。
外面杀的天昏地暗,他的呼噜声也打的天昏地暗。
邹玉儿先醒,看看已是傍晚,便蹑手蹑脚下榻,梳妆打扮一番,出门去为曹玹准备晚膳。
“公子,公子——”
刚出门不久,邹玉儿便一脸激动,奔回了房中。
“天又没塌,大呼小叫什么,扰我清梦。”
曹玹打着吹欠起身,揉着迷迷糊糊的眼睛抱怨道。
邹玉儿喜道:“司空刚刚重创荆州军,刘表几乎全军覆没,逃往新野,他的大将蔡瑁也被夏侯将军给阵斩了!”
曹玹眼眸一亮,睡意顿时全无。
他一跃下榻,几步走出房外。
只听得庆祝的欢笑声,此起彼伏,笼罩了整座宛城。
这是曹军凯旋的声音!
“老爷子行啊,一万对四万,还真让他打赢了…”
曹玹喃喃感慨道。
正这时。
典韦是满脸喜色,拎着一坛好酒,兴冲冲前来。
“子玉公子,我军大破刘表!”
“这场仗打的痛快啊,来来来,陪我好好喝几杯!”
典韦不容分说,便将酒坛塞给了曹玹。
曹玹笑道:“好,老典你高兴,我就陪你喝个痛快。”
当下曹玹便吩咐邹玉儿,让庖厨将那些名贵鱼的存货都拿出来,烧几道精致的好菜。
华灯高挂时,两人已是喝的半醉。
“子玉公子,咱们今天能大破刘表,全靠你啊。”
“来来来,我再敬你一杯!”
典韦酒喝高了,不由说漏了嘴。
曹玹一脸茫然道:“你们在外头厮杀,我可是睡了一下午,怎么就靠我了?”
典韦一愣,蓦然间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酒后失言,险些忘了曹操的叮嘱。
“喝多了,嘴不利索了。”
“我自罚一杯!”
典韦憨憨的笑了笑,仰头灌下一大杯。
曹玹当他真的是喝多了,便也没当回事,一笑置之。
“子玉公子啊,咱们现在大破刘表,宛城算是守住了。”
“你说咱主公班师回许都后,下一步会对谁动刀?”
“徐州的吕布刘备?还是淮南的袁术?”
典韦酒也不是白请的,顺道想从曹玹这里套路点方略,免的被曹操询起时无话可说。
“要是我是老曹的话,我就先不班师,直接打到新野,把刘表赶过汉水再说。”
曹玹也是喝高了,当着典韦面,直接管曹操叫“老曹”。
典韦一脸不解道:“为啥非得打下新野,得了宛城,不就能解除许都南面威胁了吗?”
“目光短浅!”
曹玹一戳典韦的脑门。
典韦愣了住,摸着脑门茫然困惑。
“我家老爷子的志向,那可是扫灭四方诸侯,一统天下!”
“既然要一统天下,将来平定北方后,势必要挥师南下,讨伐荆州和扬州。”
“你想啊,荆扬水网密布,又有长江天险,想平定这二州,不打赢了水战是不可能的。”
“就我们曹家军这帮旱鸭子,在北方嚣张一下还凑和,等到了南方,他们上得了船,打得了水战吗?”
曹玹说到兴头上,是滔滔不绝。
典韦脑壳开始犯疼,半天听不明白曹玹言外之意,依旧是两眼茫然。
“子玉公子,你能不能说的更简单点,我这脑子不太够用啊。”
典韦苦着张憨脸说道。
“好吧,那我说简单点。”
“想要平定南方,就要组建水军,组建水军,不光要造船,还要有精通水性的水卒。”
“新野靠近汉水,附近的青壮必定个个精通水性,都是做水卒的好料。”
“打下新野城,就是为了招募当地青壮,提前训练水卒,为将来老曹平定南方做准备!”
曹玹耐着性子解释了一番,最后问道:“我说的这么明白,这回听懂了吗?”
典韦恍然大明,脑子终于转过了弯来。
紧接着,他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了曹玹。
曹操才刚刚迎奉天子,所控制的州郡不过兖州和司隶一部分,离平定北方都还八字没一撇,不知得等到狗年马月。
而曹玹,竟然已经在为遥远的未来,讨伐南方做谋划!
就算是未雨绸缪,绸的也太远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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