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噗!”刚脱下裤子就差点被自己那破体而出的排泄物给臭的背过气去的春赶紧捂住鼻子!
难道是最近肉类吃太多了,这味道简直比她脸上的死蛇腥臭味还难闻!
反手冲水!冲水!冲水!
“呼~~~~”屏住呼吸快马加鞭上完厕所,从门内冲出到洗手台把水拍在自己脸上的那一刻,春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得到了净化。
哗啦!哗啦!把整个脑袋塞到水龙头下,就像是在搓个刚从地上挖出来的芋头一样搓着自己的整个脑袋。搓了好一阵,感觉脸上的皮都快搓下来的春抬起来看向镜中,嗯?明明搓的挺爽,怎么脸却没像平时一样恢复新陈代谢?摸摸两颊暗红色彩釉下方不知何时出现的白色瘢痕,营养不良还会导致贫血,进而导致毁容?
回去找雪村看看。
拧干头发,将一旁脱下的衣服放在水池中狠狠搓了几把,将上面明显残留的污渍冲洗干净,剩下的只能带回去进行深度清洗了。
衣服向后一甩搁在肩上,转身出门。
“·········”男的,不,女色狼?
药师兜看着对面,轻轻向上推了推眼镜,他在女厕怀着随时会被当做色狼的觉悟遍寻无果的椿,披散着湿漉漉的短发神清气爽的出现在了男厕门口,虽然面貌性征有些暧昧像是青春期的少年,但他确认椿的生物学性别应该为女性才是。
“········”女人,不,‘变态绅士’?
春看着对面,甩甩眼前的刘海,似乎对于什么意犹未尽般的慢慢从女厕走出的白发眼镜少年,将擦干脸上以及手上水的藏青色手帕塞回兜里,由不同世界中穿越者们倾情提供的多余男扮女装、女扮男装识别经验,她对男女性别的认知还是挺有自信的说。
··········唔,他刚才是不是和一个很满足她‘任务’条件的人在一起来着,身体内垃圾排空的春脑袋也随之恢复了清爽,而且,那个人,虽然只有模糊一瞥,但因之前她·········不知为何·······为了找人专门收集过不少资料,像是想到了什么令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理由一般,春看着对面不知为何时向着自己走过来而不是直接干脆的转身离开的少年,眉头慢慢皱起············那张脸在她脑海中熟悉度可不算低--------木叶三忍之一以及叛忍的大蛇丸,她想要的········基因工程师啊。
二宫花璃没找到的人主动送货送上门了?!
啊哈,终于能切断和那货的孽缘了!
不,不对!甩甩头,自己脑中的优先顺序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忍着上前揪住药师兜,让他带着自己找大蛇丸开始实验的冲动,春撇过眼。
·········穿越者才是最优先事项,在外没堵上的可能性正在这里面四处存在着呢!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多年之后,她竟然还会持续2年之久的在一个地方毫无所获的打转!
直接转过身打算原路返回,让御手洗红豆考官带她熟悉下环境,顺带寻找‘任务对象’,嗯,这个理由应该不赖。
“·······”慢慢走向春的药师兜突然停住脚步,视线投向春的斜后方,而正要转身的春眼睛随意的向后一瞄。
“春?”
“?”雪村?顺着90度,春转了130度才停住脚步。
啪嗒!
随手搁在肩上的迷彩外套掉落在地。
药师兜看了眼突然呆立在地,似乎有些站立不稳的身体轻轻摇晃,双眼逐渐放空的春,又看了眼,呈包围态势将卫生间外围住的全副武装的木叶医疗班,后退一步。
“我········没病····”虽然春竭力想要维持住自己那逐渐消失的意识,但支离破碎的言语以及慢慢上翻的白眼已然表明了她失去了反抗力的事实。
“有病的都这么说。”伸手示意周围打算上前的人住手,雪村看着静止不动犹如雕塑的春,在她面前挥了挥,失焦的眼神没有任何动静,“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会给我找事啊!”
死亡森林,之所以被称为死亡森林的原因,这货就根本没有深入调查过吧。
幻术,对春来说,简单有效的绝对杀手锏。
噗呲!呲!
接连两针对着呆呆站着的春的颈动脉扎去,雪村光一眯起眼盯着管中液体慢慢消失于春青白一片的脖颈处,嫌弃的瞥了一眼又‘变脸’的春,瞄了眼她的双手手腕,拎起春的裤腿,青紫的圈状缠绕痕迹匀称分布手腕、脚腕,撩开腹部的衣服,平坦紧实的腹部上有几处不明显的红点,来回扫视了近10秒,最后将视线聚焦于春的两颊,垂下眼收回手退开两步,沉声道,“‘换人’!衣服和鞋,送到化验分析组;人,送到隔离室!”
“是!”全身裹在隔离服之内的几人上前。
“结界呢?”
“已经布下二重结界。”从一侧门后匆匆跑来一人,小步轻声走到雪村身边站定,开始汇报情况。
“二重?这种东西,谁给你的勇气竟然只打算用二重?!五重!”雪村伸手指了指正被扒衣服的昏迷不醒的春,“所有生物,只准进,不准出!”
“是!”
“空间封印术呢?”
“术式组已经就位!只是,考虑到考生们的忍兽···········”目前此处正是第二场中忍考试的集中地。
“你是打算无意义的扩大传染范围?”顺着四周的玻璃,雪村看到了塔外正在各处待命的术式组与结界组。
“我们将立刻封印高塔周围空间!”
“别浪费时间!”比起春松散的精神问题,她的身体倒是更能引起问题。
“是,雪村组长!”报告完毕之后,此人沿着原路轻步返回。
“认识?”走到一边,看着两人将春衣服脱下,两人将其放置于担架之上,正打算跟着离开的雪村,在药师兜身边停下脚步。
“林中偶然遇见。”虽然是在跟他说话,但是眼前这个扎着高马尾的男人双眼全程盯着躺在担架之上的椿···········不,春,才对,“请问,这是·······?”
“没见过只穿内衣裤的女人?”担架上的春,黑色运动内衣以及平角内裤,裸露的青白四肢之上尽是伤痕,毫无性感要素,“··········你从春手中拿过吃的?”
“·····蜈蚣·····”看了一眼抬着担架的动作略微僵硬的两人,药师兜推了下眼镜,他好像知道这些人这样做的理由了。
“··········你还是刚出忍校的小毛头么,竟然随便接受别人给的食物?!”还以为这眼镜仔会是个更稳妥的人,没想到却是早早成为了传染源之一········春,这个蠢货,随意喂食打发人的习惯还没被纠正么?!
“跟着!”
“·········”药师兜看着大步向前的青年,并没有迈步向前。目前的状况是否需要知会大蛇丸大人?
“你,是医疗忍者吧。”听着身后没有跟上的脚步声,雪村转过身,直视药师兜,纤细的眉毛下的双眼中尽是不耐烦,虽然不知道这人藏着身份参加中忍考试的目的,但是和他无关,“人手,我需要人手。”
“·······是······”药师兜看着对方的眼睛,其中没有试探只有确认,没有进行任何无用的反驳,轻笑一声欣然上前,“如果我可以帮上忙的话·········”
“········放心,你会比你想象的更能发挥作用。”在白发眼镜少年略带困惑的视线中,雪村转过头隐于阴影的一边嘴角微微勾起。
在这种时候还能抓到这种水准的,你可真是走了狗屎运呐,春。
二人的斜前方,无名指上带着戒指的左手从担架上垂落,苍白的指尖几乎碰着地面,但却无人上前将其放回担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