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
李静轩有些困惑的看着手上血管当中肉眼可见的赤金纹路。
陶然随着李静轩的话,一同注视着这奇异之处,起身的同时嘴里安抚道:“师弟不必担心,这是好事。”
来到李静轩身边后,他指着这带着赤金色花纹充满华贵意味的血管道:“师弟,这些血管当中的赤金物质,说明你所种下的法力种子和心脏的相性很高。”
“只有那些可能养出五脏神,摘得神通果的人,才会有这种异象。”
“没想到呀,一个晚上时间,师弟你竟然一次就成功了。”
李静轩听到师兄的话,悬着的心松了下来,含蓄一笑。
看着师弟不再如同以前忧愁的样子,陶然心里想起了一个有意思的事。
“师弟,我给你讲个秘密,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
“当然,你也不看看师弟是谁!”李静轩拍着胸做出保证。
听到有秘密,他有点好奇。
“你师父,她以前苦修这法门好几年,偏偏就是入不了门。”
陶然看了看四周,做贼心虚的来到李静轩耳边轻声道。
“不会吧!”李静轩一听,完全不信师父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怎么会连这法门都学不会。
“你别不信,你师父也是心高气傲,明明几天时间就掌握了法门当中的窍门,偏偏几年都入不得门!”
“这是为何?”李静轩追问,他必须承认,他有点好奇师父的黑历史。
八卦果然是人的本性啊!
“你不知道,这五气来源于五脏,但实际上却跟你的先天五德有关。”
“像你师父,就是水德太旺,压制了其他五德,所以入不了门。”
“这样不好吗?”李静轩有点奇怪。
“也不能说不好,只是水德太旺,不适合修行这一法门。”
“你师父知道这一点,但年轻时候偏偏就不信这个邪。”
陶然带着几分无奈不解,说出了这些。
“没想到,师父年轻时候还有这样的黑历史。”
听到师兄爆出的秘密,李静轩对师父许宛白多了几分了解。
“师兄,我能冒昧问一个问题吗?”
“当然。”
“我师父她……”李静轩有点不好意思,但出于强盛的好奇心理,还是问了出来,“她现在几岁了。”
“你要问这个,”陶然带着惊讶望着李静轩,随后无奈摆了摆手表示:“师弟,你要知道,女人的年龄可是个秘密,师兄可不能告诉你。”
“我要是告诉你了,你师父饶不了我。”
“师父又不在这,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师兄你就告诉我呗!”
和陶然接触的久了,李静轩也渐渐暴露出了几分本性。
“你要是这么好奇,去亲口问你师父呗!”陶然见师弟这么好奇,没好气的说。
师弟怕是不知道他这个师父的本性,善良中还带着促狭,最会捉弄人了。
看到陶然这副样子,李静轩识趣的回答:“算了,算了!”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师弟你既然想在白天探索陵水城,师兄就不打扰你了。”
“恭送师兄。”
李静轩一直等到陶然离开之后,这才回到洞穴。
坐在蒲团之上,回忆起之前的对话,他能够感觉到他们两个都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他不太清楚自己这信心到底来自何处,是那地下道尊的笑容,或者是师兄所说的军队,还是自身凭借心田慢慢强大起来的实力,亦或者兼而有之。
但他现在并不畏惧接下来的风浪,反而充满了斗志。
李静轩沉下心,闭眼凝神与紫府当中,注视着悬浮在紫府当中的三十五道命契。
很快,他便看到了之前借助用来化身过的命契,上面有着熟悉的气息。
只是当他注意到了这命契之后,就惊奇的发现,郭流和他所在五个囚犯,距离其他的命契非常遥远。
似乎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
李静轩带着好奇,再次开始了熟悉的化身之旅。
熟悉的黑暗,熟悉的味道。
“恩公,你没事?”
刚从黑暗中出来,李静轩便听到了郭流熟悉的声音。
他的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让李静轩有点奇怪。
不过很快他注意到并非只有郭流一人如此,再想到自己的化身昨天被他们杀死,他有些明白了他们如此激动的原因。
“这只是我的化身,我没事。”李静轩快速解释。
郭流手上握着扫帚,脸上带着几分怅然,松了一口气缓缓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昨天,我们晚上失控了,早上看到恩公,你不见了,想起自己做的事……”
郭流身边一个看起来不大的少年,他手里拿着抹布,见郭流说不出话,急忙补充道:“郭大哥伤心死了,早上清醒之后,一直在那儿哭着喊着‘自己是个畜牲’,我们兄弟几个也很伤心。”
“我这不是没事了吗,郭哥你也别再伤心了,不然你一直哭丧着脸,我还以为我真死了呢?”李静轩带着玩笑意思回应。
“哈哈哈……”
听到李静轩的话,他们这才安心。
几人不再伤心之后,李静轩注意到这里似乎是大家豪族的某个院落当中。
绿树成荫,流水潺潺,亭台楼阁样样齐全。
想起郭流他们手中所拿的物件,他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李静轩问道:“郭哥,这是哪呀?”
郭流见李静轩疑惑,心头不再担心之后,便开始边扫着地边回复道:“恩公,这里好像听前面领我们过来的管家说是什么“候家”,也不知道咱们现在具体是在哪里?”
“候家!”李静轩听到侯家两个字,下意识重复了一句。
“哎,恩公你莫非知道这候家?”
李静轩没有回答,他反复看了一下这处院落当中的构造,很快确认了这个侯家就是他所想的那个侯家。
“这候家不就是郡守夫人娘家嘛,你们不是觉得郡守是个好人,怎么连他夫人都不了解?”
郭流苦笑,“恩公,你这就为难我们了,郡守是郡守,他的夫人又不常露面,我们怎么会闲着没事去了解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