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眼圈微微发红，她当时表现的虽然可圈可点，但那时她真的是强撑着淡定，强撑着让自己骄傲，打落牙齿也要合泪吞，淡定地不让任何人看出自己的失意和难过……
到底还是委屈了，只不过原先一直强压着不让自己委屈而已。
“对不住，我……”帝拂衣握住她的手。
顾惜玖猛然撤回自己的手，她‘唇’角微勾，想要勾起一个不在意的笑来，但没成功，反而红了眼圈。
她并没有说话。有些伤害不是一句轻飘飘的对不住可以掩盖的……
帝拂衣叹气：“惜玖，我也没想到你那日会不来……”
“你没想到？”顾惜玖声音略有些尖锐：“撒谎！你怎么可能想不到？！你明知道我灵力品阶情况，明知道这风行术灵力六阶半以后才可修炼……”
“不，这风行术对普通灵力弟子来说，必须达到六阶半，但你是风灵力修行者，这种灵力的修行者达到六阶可以修炼……”
顾惜玖：“……”那她那日怎么拼了命也飞不去？quya.org 熊猫小说网
“惜玖，你那日如果没有熬夜那一晚，如果没有给自己那种不到六阶半不去的心理暗示，你不会不去，按我的计算，你应该是倒数第二个来，我只是没想到你那时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以至体内阳气不足，血脉不畅，再加你逃了我一节课，那节课所讲的内容正是实践的内容，只看笔记的话是无法掌握其的‘精’髓的。”
帝拂衣接着道：“我只是计算着你无法拔得头筹，成绩会是倒数，压根没想到你会不来，你那次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