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倾被聿执推到了床上。
他几乎是将衬衣一把撕开的,她侧躺着,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想坐也坐不起来。
许言倾听到皮带扣被啪嗒解开的声音传来,她抬了下视线,就看到聿执拽着那根皮带,正一点点往外抽。
长裤褪得也很快,他的腹肌一块块的,结实而有力,空气中,只有聿执的呼吸声在急促回荡。
随着那阵呼吸,他的身子越来越紧,越来越像是一根即将崩断的弦。
许言倾被扳过肩膀,仰躺在床上,后背压着两条手臂,真是完全不得动弹。
她看到聿执上来了,想要跨坐在她身上,视线睇了眼许言倾的肚子后,他膝盖慢慢朝着她上身挪去。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张脸色骤变。
“你干什么!”
聿执没有坐着她,两条腿分别跪在她的身侧,许言倾因激动而起身,但肩膀只要稍稍往上抬,就能碰到他的腿。
她起不来,脸已然涨得通红,想象当中的那一幕,却即将变成另一幕。
许言倾甚至都不敢正视前方。
聿执在她身上笑开,温柔不再,整个人都透着邪佞,他伸手摸了摸许言倾的脸。
许言倾心里的猜想,八九不离十要变成真的了。
她就连鼻尖都泛出了一层红,骂人的话冲到喉咙口,还是被许言倾咽回去了。
“你把我放开,不会再有下次了。”
打不过就跑的道理,许言倾参悟得透透的,“聿执,我向你保证,你先起来……”
她心里还尚存着一点希望,“聿执,你……”
她的话被堵住了。
聿执脑子里所有的画面感被击碎,只剩下一片空白,人仿佛置身于万里高空,陡然的失重感就差要了他的这条命。
许久后,男人起身。
许言倾身子倒向旁边,她本来就怀着孕,对气味比较敏感。
聿执看她脸色惨白,他拿了垃圾桶放到床边……
聿执手掌在她背后拍了两下,许言倾肩膀挣动,无奈实在难受,也没力气跟他多烦。
她吃下去的晚饭几乎都吐出来了,聿执拿了毛巾过来,替她擦着。
“现在……能放开我了吧?”
“你给我吃了多少量?”
许言倾受不了嘴里的味道,吐得眼冒金星,“一小包。”
聿执觉得药量不会太少,因为他体内还在流窜着那股子冲劲。
“后悔了吗?”
许言倾嘴巴再硬,都不能在这个时候乱说话啊。
她忙不迭点头,“后悔,能放开我了吗?”
“我要不给你吃点苦头,很可能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既然这件事已经起了个头,聿执就要让她知道,什么叫怕。
许言倾拧紧了眉头,“你还想干什么?”
“放心,孩子安安稳稳地在你肚子里躺着,我绝对不碰他。”
许言倾想从床上起来,聿执弯下腰,手按着她的肩膀。
她瞥过去一眼,她不知道这药这么厉害的。
“你别再来了,我又要吐的,我难受。”
许言倾做过后悔的事不多,这确实算是一桩了。
她想得太理所当然,谁能想到聿执是换另一种方式碰她呢?
男人没再上床,可许言倾躺在那不能动。
她一脸的生无可恋。
她都没数,聿执到底折腾了几次。
把她抱进浴室的时候,他身上都是汗,许言倾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被他松开了双手,使劲的在洗脸。
聿执拿了浴巾过来,替她裹上,许言倾一手就推开了。
她抿紧了嘴角,从浴缸里出来,衣服上也都有污渍,肯定是不好穿了。
聿执给她从衣帽间里拿了一套,许言倾穿上后,就想离开。
只是才走出去两步,就被聿执给拉住了,“去哪?”
他握住她臂膀的手掌箍紧了些,“这件事还没结束。”
“你别太过分。”
她铁青着脸色,她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他还想怎么样?
聿执拉着她出去,很快又把她塞进了车内。
许言倾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
一路上,两人互相不理睬,聿执突然出了声,“有口香糖吗?”
江怀说了句有,递了一盒子过来。
聿执抽出来一片,送到许言倾的面前,她也没有说不需要,拿过去剥了糖纸塞到嘴里。
车子开进一个小区内,许言倾被聿执拉下了车,她这才觉得这儿有些熟悉。
“你要干嘛!”
这是黄顶的住处。
聿执揽住她的肩膀往里面走,江怀似乎已经查清楚他住哪一栋了。
许言倾脚步几乎跟不上聿执,嘴里还在说着话,“这事跟顶顶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乱来,你――”
“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你要是妄动心思,你的这个闺蜜第一个遭殃啊?”
许言倾是听进去了,但她没成想聿执连这种事,都要找个出气筒。
“我不是说了吗,没有下次。”
“可这次的账,必须这次算清才行。”
说话间,已经到了黄顶所住的楼层,江怀上前按响门铃。
许言倾听到屋里面传来阵熟悉的声音,“谁啊?”
她想张口让他别开,但嘴巴已经被聿执给捂起来了。
门一下被推开,黄顶先看到了许言倾,还没意识到自己危险呢,“言倾――”
站在江怀身边的一个男人推着他往里走,江怀紧随其后。
许言倾进去的时候,看到男人擒住了黄顶的两条胳膊,江怀从兜里掏出一包药粉,倒进了餐桌上的水杯中。
“江怀,你住手――”许言倾大喊。
黄顶一脸的懵逼,“不是,大哥,几个意思啊?”
他话音刚落,嘴巴就被撬开了,掺了药的水就这么被灌到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