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筠伸手撑在墙上,声音哑了不少。
“想玩我,得先看看你有没有这能耐。”
“那你就小瞧我了,看来祁先生对自己很有自信,没在床上求绕过,就是不一样。”
汪诗诗身子往上攀爬了下,就怕自己掉下去。
她手指解开男人的衣扣,掌心摸过他的锁骨,然后往下滑。
祁修筠胸肌突出,汪诗诗在那里肆意碰触,手指拨到了他的某一点,男人呼吸更加重了些。
他背着汪诗诗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浴室,将她放在洗手台上,让她坐好了。
即便屋里温暖如春,但坐的地儿依旧是凉凉的,汪诗诗蜷起腿,想要下去。
祁修筠转身,两手放在她腿上按着。
他这才看清楚了汪诗诗身上挂的那一片布料,隔了层单薄的料子,里面几乎什么都没穿,半透明的,能把每一寸皮肤都看光了。
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汪诗诗手挡在祁修筠的腹前。
“等等。”
“怎么了?”男人浑身有些绷不住。
“戴套……”
祁修筠没有伸手的意思,“不想要孩子?”
汪诗诗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过,“现在还不想。”
“行。”
汪诗诗有些恍惚,她一直都想做丁克的,之前是因为爱人死了,后来是觉着,没多大的意思。
孩子是爱情的结晶,她连爱情都没有了,要孩子做什么?
汪诗诗已经被祁修筠抱到了床上,直到他要有最后一步的举动了,她还未回神。
祁修筠拍拍她的脸,面露些许的不悦,“在想谁?”
“什么……想谁?”
她居然有些心慌,面上都表露了出来。
祁修筠盯着她的脸色,她眼神有些闪躲,他顿时绷紧了面容,手掌紧掐着她的肩膀。
“你心里有别人,我阻止不了,也没法将他从你心里挖除。但是汪诗诗,至少在跟我做的时候,你是不是应该全身心投入些?”
汪诗诗只是一瞬间晃神了而已,没想到男人眼睛这么毒。
“我很投入啊,没想别人……”
她搂着祁修筠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
“要想,也是想着一会怎么跟祁先生深入交流,我在想怎么才能让你求饶,我挺期待的。”
男人有时候很好哄,只要不跟他对着干就好了。
豪门会所重新开业后,根本不存在没有生意这一说。
汪诗诗用一张订婚请柬给自己铺好了锦绣之路,南淮市的这些有钱人,都上赶着来给她送钱。
她坐在休息室内,看着视频中的两个女人哭哭啼啼,正在澄清那晚的事。
“这事纯粹是因为我们看不惯豪门会所,再加上最近好多客人走了,我们几个姐妹一合计,这才想到过来闹闹场子。”
“但泼硫酸的事,我们事先不知道,当时我们也想拉住她的……”
这算是撇得干干净净了,汪诗诗不追究这些,只要别影响到她就行。
关于那名客人的赔偿损失,她会让莉娜一分不差地吐出来。
手机铃声响起时,她模模糊糊快睡着了。
汪诗诗依稀看到是串号码,没有备注,她拿起手机放到耳边,“喂。”
那头传来一阵陌生的男声,听着挺年轻的。
“你最好主动离开祁修筠,不要逼我们动手,他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
汪诗诗来劲了,这都威胁到她头上来了。
“你毛长齐了吗?你就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
对方真没想到,一个女人言语居然能这样粗鲁。
“看来你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
“怎么?”汪诗诗话里还带了些挑衅,语气很是不屑,“让我离开祁修筠,你想跟他好?你也得问问他乐不乐意。”
那人像是被气到了,汪诗诗隐约能听到他大喘气的声音。
“那你别后悔。”
汪诗诗听他像是要挂电话,“等等,谁让你这么做的?应雅?她给你多少钱,我可以双倍给你……”
嘟嘟——
通话被掐断了。
汪诗诗骂了句没种。
凌晨一点,汪诗诗来到停车场时,看到她的车旁停了辆黑色的轿车。
四周玻璃黑漆漆的,压根看不清楚里面是否有人。
汪诗诗想到了之前的那个电话,她顿时觉得不妙。
她想撒腿就跑,但是肯定跑不过人家四个轮子啊。
她正在纠结的时候,就看到那辆车落下了车窗,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来。
“怎么干站着,地上有钱捡?”
汪诗诗彻底松口气,急得快步上前,“你干嘛不和我发个消息。”
“我也是才到,就想等等你。”
祁修筠只是换了辆车而已,他见她满脸的紧张还未完全收敛起来。
“你以为遇到坏人了?”
“那可不,我这么貌美如花又有钱的,我很怕别人对我劫财劫色。”
汪诗诗拉开车门坐进去,很自然地偎到祁修筠的身边,“外面下雨了?”
“嗯,下得挺大。”
车身上全是雨水,还没干。
汪诗诗难得安静,车子开到了外面,雨滴落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她缓缓地闭起眼帘,祁修筠挺喜欢这样的氛围,忙碌了一天,总算是能歇息下了,听着风声和雨声,心里舒坦。
“明天我休息,请你吃个饭吧。”
汪诗诗嗯了声,“那谢谢祁先生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开口,到了家,汪诗诗在玄关处换鞋。
祁修筠让她先去洗澡,她却站在原地没动。
男人手掌摸到她后背上,轻推了下。
汪诗诗转身抱住他,“我今天看到莉娜手底下人录的视频了,这让我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
汪诗诗还没说出来,人就笑得前仰后合,“祁先生,你太腹黑,太闷骚了,你是不是去了丽花皇宫?”
祁修筠看她仰着小脸,眼角的笑意肆意张扬,“没去。”
“你别装了,那个莉娜都跟我说了,还让我请求您高抬贵手,您的招太损了。”
男人反问了一句,“损吗?”
汪诗诗笑得蒙在了他的怀里,她看祁修筠一本正经的,也不知道那些坏主意,是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