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这么绝啊,怎么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东方离煜看着东方离流拍到的画面,想把东方离流扔出车外的心都有了。
这视频如果真的是按照东方离流说的那样也就罢了,偏偏东方离煜看到的画面就是一个不稳定,忽上忽下,就连背影都是需要瞬时定格才能看到,这让东方离煜如何高兴的起来。
东方离流小心地看了看东方离煜的脸色,确实算不上好,脑海里转了八百个弯,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个可以稳稳坐在车里的办法。
“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两人应该始终都有摄影师跟在后面吧,人家可是专业的,你把他那里的视频备份一下不就好了。”
果然如东方离流所想,东方离煜冷哼了一声,“算你还有点用。”
东方离流点到为止,具体东方离煜要怎么拿到备份,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事了,当然他不会承认一时半会儿他也想不到办法。
东方离煜将东方离流送回俱乐部然后就回到了陌苑。
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东方离煜打开了一个房间,里面的装修风格和外面的完全不同,如果说外面是黑灰白的暗黑色调,那么这个房间里面则是以米色为主的温馨色调。
随着东方离煜的进入,里面的一切也都一一显露出来,墙壁上是各式各样不同年代的照片,有全家福,也有单人照,有写真,也有生活照。
在房间的一角,是用木质材料做成的柜子,上面被分成了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格子的一半已经满了,每个格子上面都标注着日期,名字和原因,那是亲近的人送给东方离煜的礼物。
是的,这个从不示人的单独房间里放着的都是东方离煜所珍视的一切,因为小时候被绑架,加上被绑架以后所经历的事情,导致东方离煜的情绪从不外露,而且从心底里他是淡漠的。
东方离煜从回来以后不是没有感受到家里的温暖,可是被绑架的那五年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为了不让家里人担心,东方离煜很早就独自一人出来住了,为了不让自己成为一个无情的人,东方离煜将家里人的照片放到了这个房间,身边人送给他的东西他也都有好好存放,但是东方离煜自己清楚,他的情绪从来没有过失控,他的心从来没有温暖过,直到,他遇到了苏槿月。
东方离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女人情绪变得复杂多样,因为她在身边,他的心情会无端变好,因为看到她笑,他的心跳会莫名加速,因为见到她和别的男人聊的开心,他的脑海竟然会有想要带她离开的冲动。
因为苏槿月的出现,东方离煜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正常人了,其实以往除了必要时刻,他是很少来到这个房间的,因为每次站在这个房间里,他总是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但是今天的他不一样了,而且他这次来是有想法的,只见东方离煜先将手中的面具放到了格子上,然后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几个相框,接着把这些相框一一挂在了一个空白的位置。
当东方离煜全部挂上以后,上面的照片格外的养眼,只见上面的照片都是情侣照片,有东方老爷子和东方老太太的黑白色照片,有东方幽寒和百里轻安的结婚照片,有东方幽炎和一个女人的自拍照片,有东方幽情和易启骁的结婚照片。
将这一切都做完以后,东方离煜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走了,取而代之的就是那个苏槿月买的面具,一个大桌子上只有一个孤零零的面具,显得十分不搭,东方离煜也是这么想的。
“看来这个桌子上需要添些东西了。”东方离煜自言自语道。
至于东方离煜打算添些什么,那是显而易见的。
当晚东方离煜又回了一趟老宅,东方老太太和荣妈正奇怪呢,结果就看到东方离煜拿着一个衣服袋子离开了。
“这是什么情况,缺衣服了?”
东方老太太正奇怪着呢,东方离流又风风火火地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
“还不是我哥坑我,本来今天要训练的,结果中途被我哥拉去做苦力,最后还费力不讨好,然后等到我再回去,他们已经训练完了想出去玩,我想了想就不和他们凑热闹了,正好我在那里他们也放不开,所以就回来喽。”
“你哥拉你做什么苦力了?”
因为东方老太太从来不会问东方离煜的事情,所以今天这么一问让东方离流瞬间提高警惕,现在他哥的想法他还没有摸透,万一他说漏嘴坏事了可怎么办。
“你这是什么表情,刚才你哥已经回来一趟了,什么都说完了,怎么,惊讶我也知道?”
“奶奶,既然您都知道了那还问我干什么,吓我一跳。”
“他只说了他的,但是没说还有你的存在啊。”
“什么!我哥竟然全程没有提到我?”
“对啊,听他说那意思也没有你存在的地方啊。”
“呵,重色轻弟,见色忘弟,果然我不应该在车里,应该在车底。”
东方离流越说越激动,完全没有注意到随着他的话说出,东方老太太的眼睛越来越亮。
“奶奶,我哥他说的完全不对,虽然我没有一直跟着他们,录像录的也不是很好,但是我也是尽了一份力的,到时候你可要站在我这边啊。”
东方离流这么一说,东方老太太就明白了,大致回忆一下,东方离煜回来拿的衣服袋子里装的应该是和苏槿月穿的“情侣装”的那件衣服。
这个东方老太太还真的没有猜错,但是也不全面,因为还少了一件苏槿月留宿时穿的东方离煜的那件黑衬衫。
为了确定心中的人选,东方老太太附和着东方离流说到,“那煜儿确实是太不应该了,他回来就说晚上和月儿在一起了,然后也没提其他的。”
“是吧奶奶,我就说我哥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