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雪中送来商品房
定锤在这个落后的国家停留了三四天，除了没吃人肉之外，基本上把这里的特产都吃了个遍。
而国王陛下则一路陪同，在人多的时候他总是一副傻子似的笑容，但一旦当周遭无人时就会趁机把自己对这一片的规划设想告诉定锤，而也会简单的和他谈一谈关于武器、科技、文化等方面的输出方案。
经过这三四天的旅游，两个人的心里基本上也有了数，而在离开的时候，国王陛下更是送上了一只比黄金更珍贵的山鹰作为国礼。
“这玩意这么点大，能吃？”定锤把只有鹌鹑大小的小鹰托在手上：“油炸味道都不会好吧？”
“你为什么要吃它？”莫辉满脸难以置信：“这种山鹰学名叫黄金霾，它只认它出生时第一眼看到的人，能长到三十公斤，翅展三四米随随便便，这东西很少见到活物，一般都是标本，你知道标本的价格在黑市是多少钱一只么？一克兑十克纯金！你想想这活物的价格。”
“那它有啥用？”定锤一听这鸟玩意这么贵，立刻巴巴的捧进了怀里：“怎么就这么贵？”
“漂亮呗。”莫辉有些羡慕的看着定锤手上的小家伙：“等它第一次换毛之后你就知道了，黄金霾不是白叫的。”
定锤对这个答案似乎很满意，而这时飞机也轰隆隆的起飞了，可刚起飞没多久，定锤环顾四周。突然发现这里少了谁……
“操！包子呢！”
包子不见了！没错，这几天已经快玩疯掉的包子根本就没出现在定锤的面前，她一个人在辽阔的大平原上爽的不得了，打鳄鱼踩河马欺负狮子揍大象，前两天还能有个把猛兽来跟她叫板，可后两天……她似乎在动物界已经成名了，所到之处必定万籁俱寂，甚至连蛤蟆都不敢随便叫……
甚至在定锤离开这里返程的时候，包子仍然在大平原上找猎物……
“妈蛋……”定锤连忙拨开了通讯器：“包子！给我死回飞机场，该走了！”
“我不要。”包子的声音非常果断：“我已经追一只豹子一上午了。我一定要追到它！”
“别闹！该回家了！”
定锤的声音带着无力感：“别没事找事！”
“不要不要……”包子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幽怨：“回去之后好无聊。这里才好玩。”
说完，她果断的挂掉了定锤的通讯电话，留下定锤一个人坐在飞机上干巴巴的眨眼。
“十四五岁的女孩，正是叛逆期。”火腿肠坐在旁边吃着一碗臭烘烘但是甜滋滋的发酵蜂蜜膏：“是不是感觉原来特别乖的姑娘突然变得很不听话。恨不得打死他以泄心头只恨？”
“是啊。”定锤摇摇头：“你怎么知道？”
“这不废话么？我也是从十四五岁过来的。”
“滚吧。你什么时候很乖很听话过？”定锤撇撇嘴。略带不屑的说道：“那就这样了，放她在这过暑假也没什么的，反正这地方可能没人能摆平她。”
“呐。我趁着包子不在才能跟你说。”火腿肠显得非常漫不经心：“知道之后千万别激动。”
“别卖关子。”
火腿肠扔下手里的碗，抬头看着定锤，一直看了很久，看到定锤整个人都头皮发麻的时候，她突然说道：“包子不是自然人。”
“什么玩意？什么是自然人？”
火腿肠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指着白菲：“让你家第七区之花告诉你。”
白菲轻轻瞟了一眼火腿肠，半开玩笑的说道：“我觉得是因为你太低调了，不然这个第七区之花肯定是你，所以就不用天天明着暗着讽刺我了吧？”
火腿肠哼了一声，浑身上下变成一片耀眼的银白金属色：“铁打的第七区之花？”
“行了。”定锤苦笑着对白菲说：“她小孩子脾气，多让让她。”
白菲到底比火腿肠心智成熟许多，她只是淡淡一笑：“在我们给曙光女神做最后调试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秘密，包子不是自然人。”
“别啊……你先给我解释一下什么是自然人。”
“自然人不就是啪啪啪出来的活人么，不是自然人那可不就是人造人呢？你是怎么蠢到这地步的？”火腿肠恨铁不成钢的插话道：“你这大半辈子都活狗身上去了？”
“等等……”定锤一愣，睡意瞬间被席卷的一干二净：“包子是人造人？”
“她的后脑勺皮下有一块废弃的微型芯片，我们把芯片取出来了，这东西就是造成她最初语言和感知障碍的元凶。”白菲很肯定的说道：“我想应该是制造她的人觉得她达不到工艺标准而废弃了她，但因为各种原因却没有销毁她，让她跑出来了。而从火腿肠的逆向分解之后，这块芯片里的信息都属于那个奇怪的组织。”
定锤听完并没有说话，只是揉了揉鼻子，低沉着声音说：“你是说……连包子都是那个组织的人？”
“确切的说，曾经是。只是后来被废弃了，但是她没有死，只是被人悄悄的放了，并恰好被你收养了。
动词捏了捏额头：“继续。”
“芯片的编号是两个零，我觉得她应该就是第一个试验体，她的精神力彪悍而不稳定，都是拜这个芯片所赐。而现在她已经可以轻易驾驭本来就属于她的精神力了。”
定锤决定不再听下去了，因为从认识包子收养包子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很久很久了，包子早已经成为定锤生命中的一部分，无可取代的那一部分。这种不沾染任何邪气儿的感情是非常珍贵的宝藏，至少定锤觉得自己并不在意包子到底是自然人或者是人造人。
“其实我也就是那么一提。”火腿肠耸耸肩：“你不用变现的那么颓废，只不过如果让人发现了的话，你肯定会有麻烦。”
“麻烦什么的，扫掉就好。”定锤撇撇嘴：“谁敢动老子包子，老子就烧了谁家房子。”
“早知道你会这么说，知道一下就行了。”火腿肠伸出手在定锤的肩膀上拍了拍：“不过通过包子嘛，我们倒是能知道一点关于复制人和人造人的情报，回去之后就得开始着手查了，越快越好。他们能做出来。我也能。”
定锤没什么反应，倒是白菲却轻轻皱起了眉头：“你不觉得这很没人道吗？”
“我复制我自己，你管得着？”火腿肠眉毛一扬：“名字都想好了，火腿肠1号到火腿肠10086号。你管得着？”
“行行。”定锤摆摆手：“你开心就好。不过这事……”
“知道。不会告诉包子的啦。”火腿肠摆摆手：“还用得着你来提醒我？你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智商。”
而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火腿肠都在给定锤解释人造人和复制人的问题，从她的解释中定锤知道了为什么包子会被遗弃，因为人造人实际上和自然人没有太多的不同。他们即使被控制但作为一个正常的人类，自我意识和思维活动太过于强烈，这种对一个那个邪教组织来说并不是好事。
反观复制人，虽然复制人永远都只是复制别人的一部分能力，并不会有比人造人获得更多的发展空间，但就好像一台不那么精密的仪器一样，总是会留下改造的空间，而且复制人可以有选择性的摘取他们的自我意识，让他们彻头彻尾变成工具。否则的话，如果像包子这样的人造人如果出现了什么偏差……那么大规模哗变是可以预见的。
定锤在听完之后，抱着胳膊皱着眉头：“看来我们有硬仗要打，可是为什么他们要复制已经死掉超级战士？”
“你动动脑子也知道。我给你打个比方，比如他们复制了一万个孙定锤，那么当这一万个复制人来到你面前的时候，作为主体或者称之为母体的你，对他们会有致命的吸引力，而且你的精神力和他们同根同根同源，这样这帮强力的打手不就变成了你身体一部分了么？那人家还打个屁啊。”火腿肠撇撇嘴：“不动脑子。”
定锤一拍手：“回去之后你立刻就去办这件事，但是我倒是有个不那么残忍的建议。”
“有屁快放。”
“我小时候在乡下的时候啊，就知道人根本打不过差不多大的野兽，你把这些复制体呢，从人变成半机械的野兽，或者昆虫什么的都好，我觉得效果更好一点。”
“你不觉得这看上去很像反派么？”
“那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你没看看人家的宣传画册？”定锤从口袋里拿出一本小册子，上面都是各种妖魔化定锤红色旗帜的设定：“反正都被人盯上了，无所谓啦，而且我还真想看看，一个a级超级战士能不能挡住一个时速四百公里、杀不死还特别硬的猪。”
白菲在旁边听得是双眼放光：“这个太好了！真个想法真的是太棒了，我曾经跟老师学过仿生学，这个想法我支持你！”
火腿肠也是撇撇嘴，喃喃自语道：“你张张嘴就是了，做事还是我来做。最后被夸奖的还是你。”
“乖啦，咱俩谁跟谁。”定锤下流的捏了捏火腿肠的下巴：“来，小妞给爷笑一个。”
嘛……不做死就不会死，这个到底定锤始终不得领悟，被火腿肠暴打过许多次了，但他每一次都不知悔改，当然……在别人眼里，他们这大概也算是感情好到一定程度的表现。
当鼻青脸肿的定锤回到大工地时，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居然也会有人在等他。
而这个等他的人定锤还根本没有印象，一个大概五十岁上下的怪大叔，头发胡子乱糟糟的，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身上褪色的灰西装一看上去就很有年头。
不过当白菲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却惊叫了起来：“迪布拉多博士！”
定锤一怔：“你认识？”
“当然。”白菲显得有些激动，然后连忙通过通讯器喊道：“火腿肠！快来快来！迪布拉多！”
不到二十秒，包裹着浴巾的火腿肠就破门而入，当看到那个老头之后，居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
“你们这是什么毛病？”
“迪布拉多叔叔！”
火腿肠大叫着就要往人家身上扑，但却被定锤拽住了胳膊，然后一巴掌就甩在她屁股上：“衣服给我穿好！”
火腿肠也是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造型，又是一阵惊叫，三窜两窜就冲回了定锤的屋子里。而定锤则一脸迷茫的看着白菲：“这是……什么情况？”
“我是兰帕老师的……可以说是学生吧。”迪布拉多有些生涩的笑了笑。带着浓厚鼻音和第十一区贵族腔：“亦或者是亦师亦友。”
“您请坐……请坐……”定锤一听。菊花不由自主的夹了一下，连忙把自己办公室里最好的椅子推了出来：“坐，坐。我去给您泡杯茶。”
在定锤屁颠屁颠的去泡茶时，白菲和迪布拉多博士聊了起来：“先生。别介意他的大惊小怪。他是个粗人。只会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情绪。”
“呵呵，没关系没关系。”迪布拉多也显得有些局促，抬头看了看周围的景色。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当年的科技之都，我似乎是又看见了。”
不多一会，定律端着热热的茶走了出来，而火腿肠也在这时蹭蹭的钻了出来，俩人刚好撞在了一起，热水顿时洒了一地。
“你怎么回事？毛毛躁躁的，你看看你。”定锤满脸心疼的把火腿肠的衣服扯起来：“妈的，烫死你”
“滚开啦。”火腿肠推开定锤的脸：“去去去一边去。”
“你知道好歹不？我就是这么对一条狗它都摇尾巴。”
“那你去找一条狗来就是了。”
“你想怎么样啊你？”
“你想怎么样？不是，我还没怪你洒我一身，你在那罗嗦个屁！”
白菲看着俩人又闹起来的样子，无奈的朝迪布拉多笑着说：“大师不要介意，他们就是这样的。”
“这让我看见了当年的兰帕老师，他们父女两个简直是一模一样。”
等定锤和火腿肠闹的差不多了，他俩才扭着脸一起走到迪布拉多面前，定锤摊开手：“等会我去烧水，最后一点被她打翻了。”
“不用不用。”迪布拉多从口袋里摸出一瓶自己用矿泉水瓶子灌装的凉白开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我带着。”
“带着啊，带着就行。”定锤傻呵呵的乐着：“您老来这有事？”
说完，他用力的踩了一下火腿肠脚：“你他妈倒是说话啊，给我们介绍啊！”
“哦……”火腿肠不情不愿的，语调都下沉了：“迪布拉多，被称为价值超过一百座金矿的科学家。世界上三大微粒子科学家之一，其他两个已故、世界三大能量学家之一，其他两个已故、世界两大应用学大师之一，另外一个已故、世界之极理论发现者、时空磁场理论发明者、空间曲折理论发明者、星际屏障学理论撰写者、电磁交互能量应用创始人、生命科学创始人、大奶叶的论文导师和我老爹唯一的好朋友。”
这一大堆的头衔听得定锤都晕了，虽然有很多他根本不了解，但这一听就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头衔，定锤连脚趾头都快翘起来了，他虽然没文化，但深知知识就是力量，像迪布拉多这种大师，恐怕真的是有钱都没法子请到的神仙，价值绝对不是能衡量出来的。
更何况，他现在这里刚好缺少科技型人才，而且即将开启的超级野猪计划更是缺人手到了极点，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个神奇的老家伙出现，简直就是雪中送炭……不，是雪中送了套带暖气的商品房还外带一个暖床的大姑娘。
“您……”定锤的话在嘴里绕了一圈：“来这是看苗苗的？”
“苗你妹啊~！”火腿肠的虎牙再一次露出来，气势凶悍。
迪布拉多有些腼腆的笑了笑：“我。我是来找工作的。”
定锤听完，一口老血喷出……
这对于定锤来说简直就是难以想象的事情，而就在他刚准备说话的时候，迪布拉多大师突然笑了起来：“其实我是从第三区偷渡过来的，我就是这里的人，当年城市被毁的时候，我刚好躲过了一劫，现在也该是到了回家的时候了。”
说完，他来到窗口，推开窗户看着外头璀璨成片的路灯和美轮美奂的城市亮化工程以及远处仍然在加班加点的工业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是家的感觉嘛。”
定锤走到他身边：“我都只听说过往第三区偷渡的。没听说过往这边偷渡的，您也真是特立独行啊。”
“呵呵。”迪布拉多大师没说话，只是轻轻一笑，接着转过身。脱下皱巴巴的西装。然后再脱下里面的衬衣。然后是白色的背心。
定锤一开始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因为他在脱光衣服之后，从身上解下了大概二十张两面都是黑漆漆的用塑料纸包裹好的纸。
“大师……这是？”
迪布拉多大师解开一层塑料。把里头黑漆漆的纸递给定锤：“这些是我毕生的研究成果。你扩印三千五百倍就能看清楚了。”
“等等……扩印三千五百倍怎么弄……”火腿肠瞪大了眼睛：“我最多只能放大两千倍！”
迪布拉多大师没说话，看了火腿肠一眼：“粒子成像。”
“妈呀……”火腿肠一拍脑门：“我就说嘛，那你是有的啥粒子？是金属还是其他的聚合物分子？”
“是合金，用不同的金属粒子排列成记录，没有特殊的设备谁也看不到。”
接着，他们两个带着白菲三个人就开始讨论起这种高深的问题了，而且科学家一钻进去，定锤根本找不到插话的地方，除了偶尔问问他们饿不饿之外，啥也干不了，更关键的是……问了他们还不搭理自己，感觉很失落。
无奈之下，定锤只能双手插兜走出去找点宵夜吃吃，而这里找宵夜么，其实很方便，就像当初繁华的帝都一样，路边摊和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到处都是。而且哪怕是凌晨一点，都照样人流涌动。
走在市中心的夜市上，定锤发现小眼镜正带着媳妇在摆地摊，发现了穆杉正和红红坐在大排档上吃宵夜，周围的人看上去都很安定，小偷都偷得不亦乐乎。
“市长？”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定锤的微服私访，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脸色涨红的窜到定锤面前：“是市长吗？”
定锤一愣，左右看了看，然后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压低声音说道：“别嚷嚷。”
“啊！真的是市长！”那姑娘也跟着压低声音，但是声音里充满了兴奋：“我太崇拜你了！”
“你装的太不像了。”定锤叹了口气：“一点都没有创意。”
说完，定锤径直往前走着，而那个小姑娘顺手跟上，接着一边走外观一边变化着：“你怎么看出来是我的？”
“你当间谍也当的低调一点啊，哪有你冲上来就跟监视目标套近乎的。”定锤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曼丽：“早知道你是大总统的密探了，我上学那会就知道了。”
“喂喂，你怎么知道的？还有，你刚才怎么发现我的？”
“废话，先不说高中生有没有你这么大的胸，就光是你这肉肉的手就出卖你了好么，而且你都不带变声的，敢不敢不侮辱我的智商。”定锤一手勾住曼丽的肩膀：“走吧，请你吃面条，我知道一家特别好。”
坐在路边的摊子上，定锤悉悉索索的吃着一份冷面，抽空抬起头：“话说，你肯定是有事找我吧？”
“嗯。”曼丽左右看了看：“这里应该很安全。”
说完，她塞了一张纸条到定锤手里：“打这个电话，还有你这段时间小心一点。第三区已经和北部达成了协议，现在他们要转过头对付你了，不过现在他们还很忌惮我们的武力，但你也不能掉以轻心。”
“对了，你记得我这段时间的工作计划不？”
“喂……你问我？”
“废话！”
“好吧。”曼丽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说完，她从口袋里摸出小本子：“第一，要和北风旷野一起把仲裁所抹掉。第二，枫叶国的基建和飞地计划。第三，关于复制人的研究。第四，挑拨北方和西方的关系。”
“等等，第四条哪来的？”
“大总统给你临时加上的。”曼丽摸了摸下巴：“别说我没提醒你，大总统现在已经不是大总统了，但论经验的话，你肯定不如他，所以我觉得你还是按他的布置来，至少能给你多争取一点时间。你也知道大总统这家伙为了你可是宁可把权利都放弃掉。”
“我有点好奇哎，他是你什么人啊？不但了解，而且还忠贞不渝的，不行过来跟我干吧，这地方待遇好。”
“他是我爸，你说呢。”
定锤一愣，摸着脑袋，作势就要下跪：“给公主殿下跪了。”
曼丽笑得咯咯响，打着定锤的肩膀：“别闹！”
“我说公主殿下，你老爹就不怕你知道我点什么图谋不轨的事情，然后身份败露被我干掉？”定锤喝了口面汤：“也太大胆了点吧？”
“你会么？大总统看人很准的，从一开始培养你开始，他就没怀疑过你会叛变。”曼丽嘿嘿的笑着：“他相信你比相信我还多，不管你信不信。”
“为什么？”
“因为他总说女孩子嘛，经常会为了感情失去理智，男人就不会，男人是要干大事的。”
“你爹重男轻女。”
“那个年纪的人嘛，多少有一点的。”曼丽摇摇头：“其实我跟你说哦，要是你没跟白菲勾搭上的话，我爸肯定招你当驸马。”
定锤上下扫了曼丽两眼，然后伸手摸着她的额头：“你没发烧？为什么不是罗杰？”
“讨厌，别动手动脚。我下个月结婚了。”曼丽撇撇嘴：“罗杰么，你知道他身边的密探是谁么？”
“这我哪知道啊……”
“入春。”
“我操……这算是密探啊？你在逗我！”
“入春是我哥……”
“哎呀妈呀，你们这么乱呢？你家这是要垄断第七区啊。”
“狗屁，我明天就要被调到最危险的区域去了，我哥也是随时要上战场冲锋陷阵的，你见过这么垄断的吗？”曼丽叹了口气：“下个月过来参加我婚礼，给我包红包！”
“行，大礼！”定锤哈哈一下，然后突然看了看手里的纸条：“这是谁？”
“新密探的电话呗，总要有个人监视你。”
定锤看了看号码，越看越眼熟：“这怎么这么眼熟……”
说完，他拨打了一下，里头传来了熟悉无比的声音：“麻烦你不要半夜一两点打我电话，我年纪大了，吃不消。”
“操……”定锤挂了电话，苦笑着看着曼丽：“缪啊……这不是坑么？”
“所以啦，明天我就走了啊，去第二区监视那边的动向，加油。”曼丽抽出纸巾擦了擦嘴：“你付账。对了，记得对菲菲好点，她真的是个好姑娘。”
“走你的吧。”定锤笑着朝她挥挥手：“减点肥，不然婚纱穿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