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贫嘴……”任思思抬手去挡齐云的脸。
“啊?”
却不曾想,齐云抓住她胳膊,将她整个人扯进了浴桶之中。
水花四溅。
任思思慌乱责怪。
“你干什么?全都湿了!”
“真的吗?”
齐云一把揽住任思思腰肢拉到自己怀里。
“什么真的吗,我被你弄湿了,你看不到……”
话未说完,任思思意识说错话了,整张脸刷的通红。
“呸,下流!”
任思思啐了一口,挣扎着要出浴桶。
但她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挣脱的开齐云。
没一会就如同刚出生的小奶猫。
呼吸愈发急促,任思思感觉整颗心要跳出腔子了。
“停…停一下……”
任思思求饶,皮肤快要比洗澡水还烫了。
停?
怎么可能?
哗啦——
大片水花溅出浴桶。
齐云抱着任思思向床上走去,留下一地的水渍。
任思思感觉自己脑袋晕晕的,好似飘在了云端,整个人一会浮起来,一会沉下去,浑身绵软,力气越来越小。
“嗯……”
呜咽着。
任思思双颊绯红,呼吸声越发急促,浑身发烫。
但齐云的手掌更加滚烫。
她能清晰感到,齐云手掌上的温度。
“不要,齐云……我好难受,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我还没开始呢?”
“不行,不行了……”
任思思紧紧抱着齐云,把齐云的脑袋往自己胸脯里埋,胡言乱语。
烛火昏暗,床幔轻摇。
“嗯……”
似痛似痒的嘤咛声。
任思思抓着齐云后背的纤细手指,猛的用力,骨节微微泛白。
一夜缠绵。
痛却又快乐着,最后失了神。
深夜。
齐云看着已经沉沉睡去的任思思,意犹未尽。
他兴致正高昂呢。
但毕竟任思思初经人事,不好太过,得悠着点。
不然真要是拉开架势猛灌,真的会出事。
这身体的天赋,有点吓人……
胡思乱想了一阵,齐云睡去。
次日一早。
任思思醒来之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真的是太阳晒屁股了。
“醒了?吃午饭。”齐云招呼任思思吃饭。
睡眼惺忪的任思思揉了揉眼睛,视线逐渐清晰,看到小屋里,已经摆上了热气腾腾的饭菜。
莫名的幸福感,心中微甜。
突然发现齐云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
“呀!”
这才想起来,未着寸缕。
慌忙穿衣物,一脸窘迫的任思思,惹得齐云一阵笑。
穿好衣物,刚下床,任思思倒抽一口凉气。
“嘶……”
好疼。
想起昨夜的缠绵,不禁脸蛋发烫。
她终于迈出了那一步,为人妇了……
这时,就见齐云来扶自己。
“你干什么?”
“扶你啊,你不疼吗?”
“谁说的?”任思思甩开齐云手臂,“我好的很。”
说着,她自己走向小桌。
但明显能看出来她走路有些别扭,远不如平日里那般顺畅。
这女人就是这么要强……
齐云心底一笑。
接下来几日,齐云白天忙着山寨的事。
夜里,免不了缠绵。
一来二去,任思思食髓知味,变得主动。
齐云这才发现,任思思竟然是罕见的春水.玉壶。
不过齐云倒是尽可能悠着点。
毕竟再珍贵的名器,也终究是刚绽放的娇嫩小花。
得细心照料。
循序渐进,慢慢来。
这一日。
一切准备就绪。
秦羽那边也传来了消息。
齐云要进县城了。
午时刚过。
虎头寨大院中,数百山匪整齐列队,他们此时的装扮,各个带着状似斗篷的蒙面,不像是山匪,更像是教徒。
寨主小院。
任思思站在门口,看着齐云的背影,双手不由自主的紧扣在一起。
不知不觉间,她对齐云更依赖了。
这可能就是夫妻的感觉吧……
齐云这么大张旗鼓的进县城,她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一切小心!”
“放心,暖好床,乖乖等我回来。”
听到齐云的话,任思思想到了什么,面露羞意。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没正形……
心里娇嗔一声,等她回过神来。
齐云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大片脚步声响起,她知道齐云出发了。
望着县城方向,任思思为齐云默默祈祷……
……
夜幕刚刚降临。
齐云在驿站见了钱弘的亲信,被带入县城。
在县衙后门,一番搜身,确认齐云没带武器后,被带入县衙后堂见钱弘。
“又有什么事找我?”钱弘面色不悦,看着齐云眼神不善。
这狗东西,越来越没规矩了。
不经本县召唤,就私自做主进县城。
这段时间,因为宝藏残图的事,他提心吊胆的,都没跟小妾亲热。
今日,夜色刚临,他好不容易来了兴致,正要好好跟小妾共赴巫山,又被齐云给搅和了。
瞪了齐云几眼,他端起茶盏,喝了口茶,降降火,追问道。
“事情有进展了?”
看了眼钱弘有些凌乱的衣衫,齐云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游离,瞥了眼屋子里的两个壮汉。
这两人一看就是练家子,每人距离钱弘五步远,专心护卫着。
“他们都是本县的心腹,有什么话,你只说就行。”钱弘察觉到其余你的眼神,开口说道。
“大人,这件事干系太大了,还是只有咱们两个人为好。”
“嗯?”钱弘蹙眉,沉吟片刻。
“不管什么干系,你说就是了,他二人不用避讳。”
“若是这样,那小人不能说。”话音一落,齐云保持沉默。
钱弘闻言,当即火了。
手中茶盏劈头盖脸就朝着齐云砸了过去。
“你个狗东西,跟本县拿上架子了?”
“我让你说,你就说!”
骂了两句,钱弘突然顿住,看着齐云,眼神警惕起来。
“不对劲…”
“钱一、钱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