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讪笑着说:“我早就离开石板田村了,哪儿是我的家呀?”
“没有家,那你住哪儿啊?”刘春燕反问道。
“住我哥嫂家呀?”我如实回答说。
刘春燕撅起小嘴说:“谁不知道,你哥嫂家的房子都是你拿钱回来修建的,那不是你家是谁的?”
“那可不一样,”我摇头说:“那房子虽然是我拿钱回来修建的,但房产证是我哥嫂的,我只不过是借房子躲雨!”
刘春燕有些不耐烦地问:“你别说那么多,一句话,让不让我去你们家?”
我一脸苦逼地说:“姑奶奶,真服你了,我带你去行了吗?”
“嘻嘻,”刘春燕莞尔一笑,说道:“这还差不多!”
我不再做声,背着刘春燕径直往我哥嫂家走去,不一会功夫,我便背着她来到了我哥嫂家。
嫂子看见我背着刘春燕回家之后,一脸诧异地说:“小宇,你不是去给咱爸妈烧纸去了吗?怎么把她背回来了?”
“我在山上发现她的脚崴了,根本无法走路,就把她背回家,准备帮她处理一下!”为怕嫂子产生误会,我自然没有将刘春燕的脚是如何崴伤的这件事说出来。
刘春燕开口问:“秀琴嫂,你是不是不欢迎我来你们家呀?”
“不是啊,”李秀琴慌忙解释说:“你是村长的女儿,身子那么娇贵,我就是请也请不来,怎么会不欢迎呢?”
尽管刘大壮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刚才还跑到家里轻薄她,试图占有她,但李秀琴觉得刘春燕跟她的父亲完全是两个不同类型的人,也就对她没有任何敌意。
我向李秀琴询问道:“嫂子,你家里有酒精吗?”
“没有,”刘春燕摇头说:“不过,倒是有一瓶炒菜用的二锅头!”
我授意道:“那你去帮我拿一下,我用酒帮刘春燕擦一下脚!”
“嗯,好的,”李秀琴点了点头,“你先把她背到你房间去吧,我现在就去厨房里帮你拿!”
说完,她转身朝厨房里走去。
我背着刘春燕上楼,走进我的房间,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
刘春燕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猫咪,乖乖地躺在床上。
我再次将她的运动鞋脱了下来,检查她那只受伤的脚踝,发现红肿得特别厉害,必须马上处理,要不然,恐怕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杨宇,我的脚崴得是不是很严重啊?”刘春燕露出复杂又奇怪的眼神,有丝羞涩,有丝迷茫,有丝无奈,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也不是很严重,”我云淡风轻地说:“我在部队上锻炼的时候,脚也是经常扭伤,只要及时处理,也就没事了。”
刘春燕幽怨地看着我,说道:“这样最好,免得我爸妈知道我的脚崴伤了,问我是如何崴到的,我还不好意思说……”
这时候,李秀琴拿着一瓶红星二锅头、一个碗和几块破布从房门外走了进来,向我询问道:
“小宇,你看用这些东西行吗?”
“可以!”
我毫不犹豫地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先是将酒瓶的瓶盖打开,再倒进碗里,然后将一块破布在酒里浸泡,准备为刘春燕擦脚。
“你们忙,我先下楼去忙别的事情了!”李秀琴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是多余的,便告辞离开房间,并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在李秀琴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之后,我一屁股坐到床边,轻轻地将刘春燕的脚捉住,说道:
“你忍着点啊,开始会有点疼的。”
“哎哟,”刘春燕娇声说道:“你轻点……”
我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刘大小姐,我还没有碰到你呢,你怎么就喊疼了呢?这未免也太夸张,太矫情了吧?”
“我不管那么多,反正就是疼!”刘春燕撅起小嘴说。
“别闹了,我现在就帮你擦脚!”我将在酒里浸湿了的破布放在她的脚踝上,先是轻轻地涂抹,再用手在上面轻轻按摩,力道慢慢地加重。
“哎哟,好疼,你轻点,你是不是想疼死我啊……”刘春燕娇呼着,想抽回自己的脚,脚踝处的钻心疼痛让她忍不住骂出声来:“你这个臭男人,如果不是你,我会崴脚吗?死东西,坏东西,.都怪你,都怪你这臭家伙……”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好不可怜,只是将我骂得够呛。
我威胁着说:“别动,再动的话,我就不管了,到时候,你下不了床,走不了路,就别怪我!”
听了我这话,刘春燕这才消停下来。
于是,我用胳膊夹住她的小腿,耐心地在她的伤处拿捏和按摩。
“哎哟,好疼!”刘春燕再次痛叫出声,但因她的腿被我夹住,根本动弹不了,便挥动着自己的粉拳捶打我的后背。
我厉声呵斥道:“别动,再动的话,我就打你的屁股!”
“你敢?”刘春燕偏偏不信邪,继续捶着打我的后背。
“你看我敢不敢?”我一只手控制住她的脚伤,另一只手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
顷刻间,刘春燕浑圆丰满的翘臀就呈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毫不犹豫地抬起手,在上面拍了几个巴掌。
刘春燕根本没想到我真的会动手打她,只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她先是愣了愣,然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骂:“杨宇,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这个臭流氓,竟然敢打我,你坏,你浑蛋……”
我厉声吼道:“闭嘴,再哭的话,我还得打你!”
此刻,刘春燕在我眼里,完全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哪里像是小时候那个飞扬跋扈的女魔头啊?
“坏……坏男人,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刘春燕继续抽泣着,但声音明显小了许多,估计是真怕我会继续抽她。
安静下来之后,我继续在刘春燕受伤的脚踝上拿捏和按摩。
经过我一番推拿之后,刘春燕脚踝处的红肿似乎消退了一些,瘀血也已经彻底散开了。
我这才吁了口气,将手里那只装酒的碗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用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碰!
突然,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李秀琴出现在了房门口,一脸惊恐地说:“小宇,不好了,刘虎带着镇上那群社会青年来找你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