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之身怀八目神光鉴这样擅长看破形迹的法宝,对秦紫玲、秦寒萼二女的到来,早就已是心知肚明。
他此时,却是故作不知,只是瞬间现出了镇狱血麒麟真身。
李秀之仰天一吼之下,麒麟圣兽气息发动。
不但是令二女心神摇曳,双腿绵软,用不出一丝真气、法力出来;
更让秦紫玲、秦寒萼姊妹,没来由地对李秀之生出了一丝,莫名的孺慕之情。
相较于妹妹,姐姐秦紫玲法力更为深厚,修为更为高深,只是缓了两三息时间便是缓了过来。
她当即便是掐诀,施展出了一桩法术,稳住了妹妹的心神,然后搀扶起摇摇欲坠的妹妹。
只是由于刚刚使用了法术,法力波动之下,秦紫玲、秦寒萼姊妹便是显现出了身形来。
李秀之转头,看见这一双云裳雾鬓、容华绝代的姊妹,不由得眼前一亮,心神荡漾。
那年长的一个,约有十八九岁,小的估计才只十六七岁的光景;
俱都是生得,秾纤合度,娇俏可人。
李秀之嘴角含笑,现出翻云覆雨销魂手,一把便是将几乎无法反抗圣兽气息的二女,揽入了怀中。
左拥右抱,纤腰轻挽,自是春风得意时。
李秀之对着怒气勃发、双目通红的司徒平,戏谑问道:
“师弟听闻,峨嵋派为了笼络那天狐宝相夫人,特意将师兄诱入了门下,更赐你双姝为妻,便是这两位佳人否?”
秦紫玲、秦寒萼平日里,对男子极为轻视,对司徒平更是时时保持着距离。
此刻,在李秀之怀中,秦紫玲、秦寒萼姊妹却嗅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香味,更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恍若昔日父亲秦渔兵解转劫之前,携二女漫步街头,那份温馨与安心,难以言表,永世难忘。
司徒平目睹平日未曾亲近的妻室,如今却是瘫在仇人的怀中,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只气得须眉戟立,暴跳如雷:
“你放开她们!”
“你有种就冲我来!”
“欺凌弱质女流,算什么英雄!?”
秦紫玲与秦寒萼二姝,闻司徒平口出“弱质女流”四字,不禁黛眉轻蹙,面露不悦之色。
李秀之见状,嘴角含笑,轻轻松开了双手,言道:“好啊。”
“师兄,我听你的。”
司徒平见状,刚松了一口气。
却是没想到,这二女却好似感到一股怅然若失的抽离感,便是一齐又是挽住了李秀之的手臂。
秦紫玲端庄温婉,容华若仙;秦寒萼娇媚可人,宜喜宜嗔。
李秀之左拥右抱,好不舒爽。
此情此景之下,却是让司徒平看得双目赤红,心如刀绞,恨不得把一口钢牙咬碎,脱口而出:
“你、你们!”
“你们的廉耻之心呢!”
李秀之内心一边暗赞镇狱血麒麟的天赋神通的强悍,一边暗叹司徒平情急之下给的一记好助攻。
李秀之看着怀中的两个姊妹,天仙绝艳,温香入握,心头不住怦怦跳动。
他把双手一边握了一个,笑盈盈地对着司徒平说道:
“大师兄啊,师父素来是厌恶包办婚姻的,提倡自由恋爱,所以师父自是去主动追求了太乙混元祖师,如今,更是成就神仙伴侣之美谈。”
“难道大师兄是因为求偶不得,才是在峨眉包分配老婆的引诱下,背叛师门的麽?”
言罢,李秀之又是低头看向怀中两张宜喜宜嗔的娇脸,继续说道:
“师弟以为,人生大事,当由己定。”
“两位小美女,你们说,是也不是?”
秦紫玲、秦寒萼尚未及答,司徒平却是像个泄气的气球一般,心灰意冷,哀声道:
“师、师弟,若是我交代了峨眉的秘密,你可愿放了我们三人?”
李秀之轻轻揉捏着秦寒萼的柔荑,笑答曰:“自当如此。”
司徒平稍作迟疑,终是开口道:“这瀛洲神山,乃东海三仙之玄真子,于二百年前所发现的。”
“也是在那时候,玄真子发现这照壁神树。”
“玄真子研究了一番之后发现,想要让照壁神树开花结果,需要每年以一百零八对童男童女的精血,精心浇灌七个七七四十九日。”
“所以百余年前,玄真子派遣其记名弟子徐福,携三千蛮夷童男童女,东渡瀛洲,以灌神树。”
“明日,便是今年的最后一次浇灌了。”
“此后,照壁神树将结出照壁神通妙果。”
“此仙果,能助人领悟天赋神通,乃是玄真子赠予怪叫花穷神凌浑的开派大礼。”
“开派大礼?”李秀之心头一动。
司徒平继续说道:“昔日怪叫花穷神凌浑,隐居于广西白象峰,已有数十年未涉红尘。”
“前些年,极乐真人李静虚路过白象峰,劝其趁各派广纳门徒、劫运将至之际,出世相助峨眉昌明正教。”
“顺便还可以收两个资质上佳的门人,以承继凌浑的衣钵。”
“怪叫花穷神凌浑听了大为所动,他勘察了一番,便是看上了青螺谷这片洞天福地。”
“想要在那开山立派,传下雪山派道统。”
“因此近些日子,他正在攒局剿灭青螺谷八魔。”
李秀之闻言点头,连忙收起了还在谷中肆虐的紫火。
此时,那些之前在供奉神树的男性浪人,只剩下五六人,肢体尚全。
李秀之暗叹一声,自云隐仙逸镯中取出了天狐宝相夫人所赠白眉针,对着秦氏姐妹道:
“二位小美女莫要惊慌......”
“此番乃是受人所托,特来渡尔等逃离峨眉的苦海。”
秦紫玲、秦寒萼本对包办婚姻心生抵触,加之李秀之麒麟圣兽气息,更添亲近之感。
此时又是看到了母亲的贴身宝物,心中更是大安。
秦紫玲微微挣脱了李秀之的怀抱,起身盈盈一拜:
“原来公子是家母故友,我说怎得我姊妹二人,一见之下,便是心生亲近。”
“还请公子移步,随我等至洞府小憩。”
李秀之欣然应允,将紫火十兵变化做绳索,拗颈折足,馄饨般得将司徒平捆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