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随着李秀之把五台剑诀提升到25层,五台剑诀的痛贯心膂特性也提升到了75%,每念及此,他心中便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
每次想到自己每一剑刺下去,敌人那陡然色变,开始哇哇乱叫的场景,那份成就感与快意便如潮水般涌来,令李秀之一阵心潮澎湃。
修行之路,诚然布满了艰辛与枯燥,但正如攀登高峰,每行一步,便有一步的风景,每进一步,便有一步的欢喜!
酒酣饭饱之后,李秀之正欲踏上前往戴家场的征途,忽而心念一动,回想起自己似乎尚有一件珍奇宝物遗落于某处,未及取回。
念及此处,李秀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戴家场的任务还有好几天,随即身形一转,化作一抹绚烂夺目的七彩虹霓,划破长空,向着中州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心中满是对即将获得宝物的期待与喜悦。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京城岁月悠悠,转眼已过半月有余,青城派掌教朱梅的心境却如同这入秋的天气,渐感凉意。
朱梅本欲随手布下一枚暗子,未曾想这枚暗子竟非同凡响,不仅深深扎入敌阵腹地,更摇身一变成了地方势力首领的亲传弟子!
此等变故,让老谋深算的朱梅心中五味杂陈,既喜又忧,难以言喻。
此刻,在中州京城的一隅,金风细雨楼内,朱梅化身为一位不起眼的扫地老者,手中握着扫帚,却似握着千斤重担。
他轻叹一声,心中暗自嘀咕:“这小子,怎的如此沉得住气,还不来取那宝贝?莫非真的被五台派彻底笼络了去?”
“唉,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担心那点被发现的风险,多给了些好处,却未料到这步棋走得如此微妙。”
“原本想让这小子在九州龙气护佑的京城取宝,原想是天衣无缝,如今看来,却成了自我束缚的牢笼。”
朱梅想到这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此地天机难测,即便是我也无法窥其一二,只能日复一日,扮作这扫地老头,默默等待。”
“半月多的光景都过去了,扫帚已不知挥动了多少回,竟未见一丝他过来取宝的迹象。”
“若是让那些修道有成的同辈知晓我这般境遇,怕是要笑掉大牙了。唉,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呐……”
正当朱梅沉浸于自我反思之际,李秀之已悄然抵达京城。
“山河千里国,城阙九重门,不睹皇居壮,安知天子尊。”
骆宾王《帝京篇》中的佳句字里行间,展现了京城长安的巍峨壮丽,恰与李秀之所见所感不谋而合。
李秀之漫步于京都的街巷之间,不由得为这古都的恢弘气势所折服,一时间颇有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之感。
尽管腹中饥肠辘辘,对美食的渴望几乎要溢出胸膛,但李秀之仍强按捺住冲动,继续前行。
不久,李秀之便根据系统日志提示,来到了金风细雨楼前,只见今日此地异常喧嚣,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正当李秀之准备顺应人潮,一探究竟之时,一只突如其来的枯瘦手臂猛然间抓住了他的手腕,随后一股力量将他迅速拉入了一个静谧的院落之中,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令李秀之措手不及。
“修道之人,不可轻入红尘,切记勿轻涉俗世纷扰,以免无端沾染因果。”
李秀之闻言,目光聚焦,只见说话之人正是青城派当代掌门人三仙二老之一的矮叟朱梅。
朱梅此刻的眼神中,带着三分惊喜、三分凉薄还有九十四分的热泪盈眶,几欲夺眶而出。
朱梅激动扯住李秀之喊道:“哎呀妈呀,你个瓜娃子,你可算是来了!”
李秀之未曾料到会在此地偶遇朱梅,心中不禁生出几分讶异,随即调侃道:
“掌教大人,您这是最近常与东北豪杰切磋交流吗?言辞间竟多了几分那方水土的韵味呢。”
“不过话说回来,掌教能否为弟子解惑,这'因果'二字,究竟何解?”
朱梅闻言,佯装不悦地瞪了李秀之一眼,嗔怪道:
“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心里头还有没有青城派的影子?“
李秀之连忙正色,拍了拍胸脯,掷地有声地说道:
“青城派,于我而言,非但未曾忘却,更是永远镌刻于心,活生生地存在于我的灵魂深处!”
朱梅闻言,心绪稍解,遂言道:
“前尘往事,暂且搁置。你所询之因果,实乃飞升大道之秘,于你而言,尚属遥远,当务之急,乃办正事要紧。”
“此地有九州龙气镇压,万法难侵,修道之人皆不可擅动真气、法力。”
“吾有绎云丹一枚,你且持之,静待时机成熟。届时,你需凭借一身经真气、法力淬炼之体魄,强行突破,助那金风细雨楼之主苏梦枕服下此丹。”
朱梅将绎云丹塞入李秀之手中,继续说道:“此丹有拔除沉疴、净化毒素之效,权当以物易物,换取其随身兵刃——红袖刀!”
“就是此刻,速去!”
言罢,朱梅轻推李秀之一臂,催促其行。
李秀之猝不及防,被推至路中心,恰逢京城另一暗流涌动之势力——六分半堂众人现身。
总堂主万能充电宝雷纯、大堂主低首神龙狄飞惊及一乘神秘轿撵不期而至。
轿帘轻启,苏梦枕赫然在座,令人惊诧。
李秀之对金风细雨楼之变故置之一笑,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至苏梦枕身旁,单手稳固其首,另一手迅速捏开其口,将绎云丹准确无误地送入其喉。
贴耳低语间,李秀之轻声道:“苏兄,吾观红袖刀与我有不解之缘,特以此仙丹相换,望速速运功炼化药力,以复旧观。”
言毕,李秀之身形一展,抽刀出鞘,转身间已硬撼白愁飞连番施展的一十二记二十四节气惊神指。
而后借着这股反震之力,身形化作一道流光,瞬间隐没于众人视线之外,唯余红袖刀留于手中,此刻却似凡铁无殊,不显丝毫异象。
众人目睹此景,无不瞠目结舌,面面相觑,心中疑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