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杨钺四人端坐,宇文霖萱,林妙音,岳奴娇双目全部集中杨钺身上。
宇文霖萱率先起身,移步来到杨钺身边,双眸眨了眨,心中好奇,坐在杨钺旁边,急不可耐询问:郎君,你当真能做出那么多香料来?
先前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当时就好奇欲询问,奈何闻人弦歌在,担心被称做长舌妇,唯有安奈心中好奇。
林妙音被杨钺揽在怀里,岳奴娇坐在右边,秀眸中,亦满目好奇,集中在杨钺身上,希望得出答案。
当然!没有把握,岂敢无的放矢!杨钺信心满满,转而盯着宇文霖萱三女,道:你们三个败家女人,若郎君我宽宏大度,不然,今日药膏之事,王府损失极多。
她们轻信闻人弦歌,差点酿成大祸,杨钺觉得有必要提醒三女,今后,做事须谨慎对待。
听闻杨钺言语,三女神情巨变,岳奴娇吓得花容失色,急忙自凳子起身,跪在杨钺面前,满目歉意道,郎君,奴娇不该长舌,坏了王府规矩,请郎君责罚!
岳奴娇初入王府,出身低下,胆小甚微,初见杨钺生气,顿时,惊慌无助。
宇文霖萱,林妙音亦俏面煞白,虽不像岳奴娇那般举动,也纷纷垂首。
按照杨钺与闻人弦歌交谈,膏药会带来丰厚利润,入府时,她们有打算把药膏交给闻人弦歌经营,简单收取费用。
目睹三女神奇,杨钺一怔,他提及此事,不曾有怪罪三女念头,仅仅提醒而已!
岂料三女有这般反应,超出他预料之外!
急忙抓起岳奴娇手臂,扶起来,揽进怀里,询问:好好地,怎么跪下来,哪里来的规矩?
岳奴娇不语,宇文霖萱,林妙音沉默,一副做错事情的神情。
杨钺郁闷,仅仅玩笑,却被佳人当真。繁文缛节太多,时不时,跪地求饶,跪地赔礼,着实无趣。
揽着岳奴娇,杨钺神态认真道:瞧你们谨小慎微样子,好像你们郎君,我是吃人不透骨头的恶魔似得。
府中遵循伦理纲常,不必要礼节,统统废除!
佳人依然不语,杨钺亲吻在岳奴娇额头,道:常言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人生在世,悲欢离合,相距分裂,全赖一个缘字。
不然,茫茫人海,你们各自一方,又岂会萍水相逢。
你们委身本王,便是缘分,古人能做到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咱们为何被规矩束缚!
杨钺言语诚恳,三女视线集中杨钺身上,稍稍松口气!
郎君,可以吗?岳奴娇秀眸盯着杨钺双眸,他眸中清明干净,没有半点做作和花言巧语,一时,有点不相信杨钺言语。
不可以吗?杨钺笑问。
奴娇希望废除,然郎君乃家主,府中事务,皆由郎君做主,奴娇不敢妄言!岳奴娇神情谨慎,不敢多言。
杨钺冲岳奴娇一笑,手掌轻轻拍在她掌心,柔如无骨素手细化,道:有何不敢?
察觉杨钺手心温度,岳奴娇俏面泛起红晕,忙道:郎君,奴娇与两位姐姐出府,帮郎君切了羊肉与鹿肉,希望郎君喜欢!
说道吃,杨钺确实饿了,林妙音转身,示意丫鬟备膳。
这时,杨钺询问:怎么样,今天有什么收获?
收获颇丰!林妙音插言,眼光示意岳奴娇道:嘻嘻,郎君没有发现奴娇,今日神采飞扬吗?
哪有啊!岳奴娇羞赧,螓首靠在杨钺胸前,嘴角含笑。
今日,宇文霖萱,林妙音,专门给她置办新衣,布置新房,所花银钱,全出自燕王府。
无需赔笑清唱,也可享受生活。
更重要,宇文霖萱与林妙音作为大妇,没有嫌弃她出身。
短短半日,大家情同姐妹。
这一切,如梦似幻,又那么真实!
杨钺望向怀中佳人,又看向林妙音与宇文霖萱。笑道:不去寝室试试新衣吗?
闻声,三女霞飞双颊,宇文霖萱白了眼杨钺,林妙音撩着秀发,柔声细语道:今日奴娇连连夸赞郎君,郎君提议,奴娇肯定答应,郎君要怜香惜玉哟!
闻声,岳奴娇争辩道:音儿姐姐,人家哪有!
没有吗?难道郎君不好吗?林妙音笑嘻嘻反问!
一时,岳奴娇脸蛋绯红,羞答答垂首含笑,似出水芙蓉,淋雨桃花!
好了,好了,音儿,不要欺负奴娇了!宇文霖萱表现出大妇的端庄,下一句又道:毕竟,今夜奴娇侍寝,陪伴郎君,恰好可大饱眼福!
宇文霖萱语言前后反差太大,引起林妙音咯咯轻笑,花枝招展。岳奴娇螓首越发缩进杨钺怀中,不敢言语。
杨钺朗声大笑,扫了眼三女,道:大家不闹了,吃晚饭,趁时间尚早,准备膏药材料!
嗯嗯!宇文霖萱,林妙音重重点头,岳奴娇亦抬起头,满目期待望向杨钺。
丫鬟行动迅速,切了羊肉,鹿肉,临时做的两样小菜,烫了温酒,摆放食案中。
回到膳房内,四分分坐食案旁,三美环绕,斟酒,夹菜,美酒佳人,杨钺乐的自在。
不过,长久来,杨钺对饮食非常不满。
尽管有米饭,主食却以面食为主,林林总总,有几十种之多。
肉食羊肉为主,打猎得来的猎物,诸如鹿兔子野猪熊,经常出现在食案上,
他更不能接受菜品的做法,基本为煮蒸烤,炒菜,火锅,唯有在梦中实现。
久而久之,杨钺对水煮饭开始腻味了,早有把炒菜工艺推行,至少在王府中推行,好满足口腹之欲。
一餐结束,宇文霖萱早心不在焉,挪动身子,坐在杨钺身边率先道:郎君,开始做膏药与香水吗?
是啊,什么时候开始?林妙音亦在询问。岳奴娇不曾言语,却神情好奇,充满期待!
她们期待目睹膏药与香水,更欢欣鼓舞能够参与药膏与香水制作,协助杨钺一臂之力。